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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老師也告訴你了,蘇可曼在初中時患有精神疾病,導致沒能參加那年的中考。我升入市裡的高中後,就再沒見過她,所以只能向你提供初中和小學時的情況。
是嗎,你就是想打聽她中小學時的情況?糟糕!再有9分鐘就要開會了,時間緊迫,我挑印象最深的事情敘述給你聽,可以嗎?
在我的記憶裡,蘇可曼小學低年級時,不僅學習成績全校第一,獲得過多次數學競賽的冠軍,還是我們的班長,各方面的能力都超越了我們這些同齡孩子。嗯,那時我們都很喜歡她,也很依賴她,班主任老師也是如此。舉個典型的例子。每逢拔河比賽,她都負責喊口號。說來也奇怪,她的口號並非最響亮的,但卻像是有某種神奇的魔力,只要她一喊,就能把大家的力氣全部調動起來。
凝聚力?對!用這三個字來形容太貼切了。她身上散發出一種神奇的凝聚力,能把班上所有同學的積極性調動起來。
不止如此,蘇可曼作為班長也很稱職,把班級紀律維護得井然有序,還經常幫助學困生學習。三年級時,班上有個男生得了白血病,她為了能多捐款,把最喜歡的小腳踏車賣了。在我們和老師的眼裡,她是個善良無私、品德高尚的好班長。
但不知為什麼,到了四年級下學期,她突然變了!
是的,她彷彿一下變了個人似的,我們那時感到很不可思議。她幹了很多壞事,完全改變了在大家心目中的班長形象。起初大家都不相信那是她乾的,可事實擺在眼前,就不得不去承認她變了。
她做的壞事簡直數不勝數,最可氣的是,就算抓現行,她也不承認,還滿臉委屈地辯解。比如有一次,她偷了我的文具,裝在書包裡。班主任挨個書包翻,就從她包裡翻出來了,可她說什麼都不承認是自己偷的。第二天放學回家,我在書包裡發現一張紙條,上面寫著辱罵和威脅的話。我把紙條交給班主任,班主任透過筆跡鑑定出,確實是她乾的。
類似的例子不勝列舉,我就不一一列舉了。蘇可曼的惡劣行徑,遭到全班同學的鄙視,班長的職位也被取消了。
沒人願意和她做朋友……不!應該說她只剩下唯一的朋友——許蕾。也許她們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許蕾非但沒遠離她,反而還試圖幫她改掉那些惡習。
唉!哪承想許蕾的好心,卻遭到她惡意報復。
那天發生的事我還記得一些。大概是五年級開學第一天的清晨,細雨霏霏,我和許蕾共撐一把雨傘走進學校。忽然從後面衝上來一個人,把許蕾按倒在泥濘的操場上。等我反應過來一看,正是蘇可曼。她騎在許蕾身上,不停地揮舞著拳頭,但許蕾沒還手。周圍的同學把她們拉開,她仍不依不饒,後來許蕾好像說了些什麼,她才哭喊著跑開了。
許蕾具體說了些什麼?
你給我出了個難題啊!算起來,都是17年前發生的事了,許蕾當時說了什麼,我還怎麼可能記得住……啊!等一等,我隱約記得好像提到了“公園”這個詞。
我不敢完全確定,畢竟時間太久了。
你剛才說蘇可曼是你的同事?她那樣惡劣品質的人,居然也能當上老師,真是誤人子弟啊!
我得去開會了,就談到這裡好嗎?
張磊,虎石鎮計程車司機,蘇可曼的小學同學,鄰居
哥們兒,你沒看我正忙著嗎?要出車了,聽不懂嗎?什麼,你要打車繞鎮子中跑一圈?好吧,真拿你沒辦法,但車費一分不能少。
你想問有關蘇可曼小時候的事?
那可太多了,恐怕繞鎮子跑一天我也講不完。哦,要說特別的事情,我印象最深的就是“雪寶寶”。呵呵,你聽錯了,不是海綿寶寶,我指的是那年寒假堆起來的大雪人。
雪人有什麼特別的?那是耗費我們一整天時間堆起來的,小朋友們都很喜歡她,可哪承想第二天清晨,雪人的腦袋被人用鐵鍬砍掉了。我當時透過插在雪人上的鐵鍬,推斷出“兇手”是蘇可曼,因為那把鍬就是她家的。
在我小時候的印象裡,蘇可曼不像能幹那種缺德事的人,但在之後不久,她又接二連三地幹了很多這樣的缺德事,她像是變了個人。什麼,這些你都知道了,那你還來問我幹嗎?
公園?什麼公園?哦,我知道了,你指的是我們家附近的那個小公園。可是,我不記得在那兒發生過特別的事啊。
柏芳,虎石鎮中心醫院護士,蘇可曼的小學同學,鄰居
蘇可曼和許蕾?
是的,我看過新聞報道,得知那件事我很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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