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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下午放學後,我看到白丹和她走在一起,她臉上露出了久違的笑容。但好景不長,她突然生了一場大病,連中考都沒能參加。
你說什麼?我剛才沒聽清。唉,也不知怎麼了,一退休耳朵就不太靈光了。
照片上挨著我的女孩是誰?
哪個女孩?左邊的還是右邊的?哦,你說這個短頭髮的女孩呀。她叫許蕾,是我們班的班長,不僅組織能力突出,學習成績還特別好,當年中考考取了市裡最好的高中——師大附中。我曾一度以她為榮……
當然就只有一個班長了。
什麼?你懷疑是許蕾製造謠言,汙衊蘇可曼患了精神疾病?這怎麼可能呢?
白丹,公司文員,蘇可曼的初中同學
我在虎石鎮十九中學只上過一週課,你居然能找到我,真是神通廣大啊。
你剛才說是為蘇可曼的事而來?
說實話,我之所以離開那所學校,正是因為蘇可曼。不!不是蘇可曼有什麼問題,而是我和她走在一起,被許多學生看到了。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我的意思。嗯,大家都以為我倆走得很近,是朋友,所以開始排擠我,迫使我不得不離開那所學校。
在此之前,男同桌曾三番五次地告誡我遠離蘇可曼。對,他說蘇可曼患有嚴重的精神病。我雖和蘇可曼只接觸過一天,但可以肯定,她除了過於自卑之外,精神完全正常。
你也知道是有人在惡意汙衊、造謠?其實,我離開那所學校之前就猜到了。不過就算我告訴所有人那是惡意汙衊,也不會有人信。為什麼沒人信?剛才不說了嗎,大家已經把我和蘇可曼捆綁在一起,用那時候的話說“我倆是一夥的”。
現在回憶起當年的事,其實也不怪那些學生。換位思考一下,如果我是那些學生,看到有個新來的學生和“精神病”成為朋友,恐怕也會做出和他們同樣的選擇,至少要躲得遠遠的。
對啊!問題的關鍵還是那個惡意製造謠言的人,學生們都被那人利用了。我想,那人必然有一定的號召力,至少說的話大家都願意相信。
你問我是否知道那人是誰?抱歉,我真的不知道。我去十九中借讀的時候,已經是謠言四起了。
唉!正因為我和蘇可曼走得很近,我才能體會到她所承受的痛苦和折磨。那些充滿惡意的汙衊和謠言,彷彿一根根長滿毒刺的藤蔓,在她身邊編織出一座密不透風的精神囚籠,時時刻刻禁錮著她的靈魂。
那時,我覺得自己彷彿就站在“囚籠”的邊上,看著她蜷縮在“囚籠”裡一樣。我想伸手拉她出來,卻被那些生著毒刺的藤蔓扎得遍體鱗傷,我恐懼極了,不得不轉校逃走!
不管你是否相信,我當時真的是這種感覺。但是有一點很奇怪,她不敢去抗爭,不敢去觸碰封鎖著自己的那座“囚籠”。
那些事過去13年了,可直到現在我也想不通,究竟是誰在惡意汙衊?又為什麼要那樣做?那人和蘇可曼到底有怎樣的深仇大恨?
毛勇,少年業餘體校教練,白丹的同桌,也是蘇可曼的初中同學
沒錯,我和白丹曾是同桌。她是從外地轉校來借讀的,在我們學校只待一週就走了,原因我不清楚,可能是不適應學校的環境吧。對,我曾好心告訴她蘇可曼得了精神病,可她不信。我鄭重宣告一點,絕對是出於好心。
我是從何時聽說蘇可曼患有精神病的?
你可把我問住了,那是13年前的事,具體日期哪能記得住啊?大概什麼時候?好吧,你讓我回憶一下……哦,當時的情況好像是這樣的。蘇可曼從北京回來後,班主任特意開了個班會,莫名其妙地強調:“蘇可曼身體健康,沒患任何疾病。”
放學後,大家紛紛猜測蘇可曼去北京看什麼病。大概是第二天,學校裡突然流傳蘇可曼患有嚴重的精神病,前一陣請假,就是去北京看病了。大家原本就挺討厭她,這下又得了精神病,都討厭死她了,恨不得讓她趕緊滾出我們班。
對,蘇可曼去北京之前,我從沒聽說她患有精神病。這個傳言是她從北京回來後,才開始出現的。
我的記憶都復甦了,肯定不會記錯!
畢婷婷,市直機關公務員,蘇可曼的初中同學,小學同學
是衛老師告訴你,我在這裡工作的?快請進來坐吧,但我一會要去參加會議,可不可以長話短說。
你想打聽蘇可曼和許蕾的事?
那你算是找對人了!我和她倆不止是初中同學,還是小學同學呢,而且一直同班。想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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