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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跳腳了。寧修啊寧修,好端端的整這麼一出么蛾子你不是存心叫本官為難嗎?
你說你去天井透氣,又沒有人證明,如何能洗刷掉你的嫌疑?
寧修自然也注意到了陳縣令的表情變化。不過老實說他並不怎麼擔心。陳縣令懷疑他?不存在的。假設是他殺掉的韓侑,那麼出去透風完全就是多此一舉。雖說當時詩會氣氛正濃,但若是他重新回到酒樓對韓侑下手絕對會有人注意到。
除非他會飛簷走壁,爬到屋頂去。
至於吳仵作說的下毒論,寧修更是一個字都不信。若真是下毒,韓侑即便不七竅流血,也會面色青紫,怎麼可能那麼幹淨?
除非陳縣令是頭豬,不然絕不會懷疑他。
“本官知道了。來人吶,帶酒樓掌櫃、夥計上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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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修和柳如是接受堂上垂詢後便一齊出了縣衙。他們本就只是配合縣尊大人問些問題,又不是嫌犯自然不會被羈押,連自由都不會受到限制。
可柳如是的神色還是不太好,走起路來一飄一晃,一點也沒有胖子該有的沉穩。
這也可以理解,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夠直面朋友死亡的。
韓侑是河東詩社的成員,又是縣學生員,想必和柳如是私交甚篤。
看著好朋友暴斃在面前,對柳如是的衝擊實在太大了。
“如是兄,你沒問題吧?要不要寧某送你回去?”
寧修上前一步,關切的問道。
“啊?寧朋友不必管我,我能回去。”
柳如是苦笑一聲道:“真的想不到啊,前一刻韓朋友還在吟詩作對,談笑風生,之後便。。。。。。”
說到這裡柳如是聲音哽咽,搖了搖頭。
“死者已逝,如是兄便再哀傷也無濟於事。當務之急是配合縣衙揪出真兇,將其繩之以法,替韓朋友報仇。”
寧修這番話點醒了柳如是,他頻頻點頭:“寧朋友說的不錯,我們必須要找出真兇替韓朋友報仇。不過查案是縣衙的事情,我們又能做些什麼呢?”
“查案雖然是縣衙的事情,但沒人說我們不能提供建議啊。”
“寧朋友有主意了?”
柳如是眼前一亮。
“談不上主意,不過可以試一試。”
柳如是大喜:“我就知道寧朋友一定有辦法,快說說看。”
寧修示意他附耳過來,柳如是立即湊過身去。
寧修貼著他的耳朵低語了一番,柳如是皺起眉頭道:“這樣真的行嗎?”
“試一試又不會有什麼損失。”
柳如是咬了咬嘴唇道:“那好,便依著寧朋友的話試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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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仵作難以置信的盯著眼前的這具屍體。
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
為什麼他從死者的牙縫、舌根下找不到任何毒藥殘屑?
可死者暴斃時明明是雙手卡住脖子的啊,又沒有外傷的痕跡,除了中毒還能怎麼解釋?
“我說吳仵作,你查驗完了沒有啊。大老爺可還等著回覆呢。”
一名小吏不耐的在吳仵作身後催促,這徹底激怒了他。
“你懂個屁,若是我判斷錯了,會直接影響縣尊斷案的。這種事情,絲毫大意不得。”
“呵呵,那您倒是快些得出個結果啊。總不能就這麼一直拖著吧?”
“我。。。。。。”
吳仵作被噎的說不出話來。他從業二十餘載,還從未見過如此離奇的死狀。他現在真的有些拿捏不定,這人到底是怎麼死的?
“你去回稟大老爺,就說我還需要一天的時間查驗。”
“噢。弄了半天還是查驗不出個結果啊。得了,我去向大老爺覆命了。”
小吏輕蔑的一笑,揚長而去。
吳仵作只覺得一口氣鬱結在胸口,簡直要暈過去。
不行,一定要查出死者的真正死因。
他知道有些毒藥不會殘留在口中,若想徹底排除毒殺的可能,便要將此人的胃剖開。。。。。。
雖然有些噁心,但吳仵作還是決定試一試。當然他不會親自動手,而是準備去找師兄幫忙。他的師兄是府衙的仵作,對剖胃驗毒很有一套。只要請他來幫忙,就一定可以查出此人真正的死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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