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我想弄明白,你們發生了什麼事。”
“不過是不小心,最愚蠢的粗心大意。女清潔工,知道嗎,夜班的女清潔工看見了裝著這個……龍飼料的小盆。她以為是泔水,於是就倒進了下水道!多麼可惜。我們已經開始了初期化驗。應該說,我已經完全有權向總統寫報告,說明龍飼養場存在不能容忍的貪汙行為。您可以想象一下,在您向我們提供的飼料樣品裡,如果不算那些已經啃乾淨的骨頭,根本就沒有肉。您不信我的話?”
“相信。現在這個夜班的女清潔工在哪兒?”
“對呀,真是的,這個夜班的女清潔工在哪兒?”教授厲聲責問。
“夜班的女清潔工在哪兒?”這句話沿著走廊滾動,從一層來到另一層,一直到達地下室,變成了反覆的疑問,變成了不得其解,變成了一遍遍的重複:“夜班的女清潔工在哪兒?”
“她被辭退了。”最終一個胸脯豐滿的女助手回答。
“噢,都怪我!”拉米奧多爾教授甚至捂住胸口,“當然了,這都是我的錯。我控制不住,狠狠訓斥了這個好心的蠢女人。”
“她走的時候哭了嗎?”教授問另一個女助手。
“我不知道,”她小聲說,“我沒看見。”
“她傷心得痛哭流涕,”一個助手答道,“她說她十年間從沒犯過一個錯,沒有過一次不聽安排的時候,可現在卻如此對她!對不起,教授先生,可這是實情!”
“是的.是我的錯!或者,就像古羅馬人所說的:我的罪過!我對你們先人的引用正確嗎?”
柯拉真想說:“您銷燬了惟一的罪證,然後又趕走了證人。”
但柯拉說的是另外一些話:“請把夜班女清潔工的地址給我。”
“為什麼呢,為什麼?她什麼也不知道!”
“什麼也不知道!”女助手們重複道。
“您無法把飼料收回來,”教授說,“那裡面,很可能什麼也沒有。”
“我想見見這個女人。”
“讓我們做點兒別的吧,”教授說,“讓我們給飼養場打個電話。我的堂弟在那裡做飼養員。您大概見過他——阿波利多爾碩士?”
“是的,我有幸認識他。”
怪不得長得這麼像!沒有人把這當作秘密。再說,這裡又會有什麼秘密呢?“阿波利多爾能給我們弄來真正的龍飼料。”
“可我還是想見見夜班的女清潔工。”柯拉生硬地重複道。
“那好吧,女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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