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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朋友。
當看到志文面對父親和千餘名將士葬身的荒冢朗誦起《沁園春。雪》時,大教長再也忍不住了,老淚縱橫:“尕娃旅長、我的孩子們,你們聽到了嗎?尕娃旅長你的小馬駒給你們讀的那首詞是毛澤東寫的。人們洠в型�悄忝恰薄�
阿巴索夫問:“大教長,你知道毛澤東?”
馬良駿大教長:“真主在上作證,我馬良駿不曾說謊,更不會說謊。我不但聽說過毛澤東,還見過兩次,談過兩次話。我老漢一輩子佩服的人,只有兩個人,一個是真主,另一個就是毛澤東。偉人啊偉人,真主一樣的偉人!”
老人的話很輕,卻象春雷一般震的二人耳痛。
墓地上的三個人,身份、背景不同、但卻都是穆斯林,瞭解穆斯林的教義。
一個教長,一個阿訇,如果不是對毛澤東、共產黨相當的瞭解,是不會把自己信仰的唯一真神……安拉,同他人相提並論的。
從西北*教頭面人物的嘴裡聽得此話,可見毛澤東、共產黨非同一般了。他的話,應該是可信的。馬志文在心裡這樣想著。
送回了大阿訇,志文跟著阿巴索夫來到了他家裡。
阿巴索夫的家裡,院落很大。由兩棟高大的維吾爾族式樣的平房組成的曲尺形狀。
門前由兩名哨兵把守著,院落另一面,則是一排小平房,是站崗的哨兵們臨時休憩的住所。
進得屋裡,陳設極為簡單。相比之下,同其它官員要樸素的多。
阿夫人聽的丈夫回來急忙從屋裡出來迎接。
興沖沖向外走的阿夫人一眼就看到丈夫後面跟著的、比丈夫快高出半頭的國民黨軍官,不由停住了腳步。
阿巴索夫向馬志文介紹:“賤內呂素新、伊寧女中教師。”
阿夫人上前握手,兩眼卻盯著志文,想來在思索著什麼。
阿夫人抬手製止了丈夫要向他介紹馬志文:“讓我先猜猜,不對了你再訂正。”
阿夫人把目光轉向馬志文:“你,你是?馬志英是你什麼人?”志文說:“是我大姐!”
阿夫人笑了:“怪不得這麼象。那你應該是馬志文,天哪!你都混上中校了!阿巴索夫,你是從哪把他給找到的!”
阿巴索夫說:“你呀!哪麼多的問題?讓客人坐下來再說話。趕快上茶,我阿不都克里木家族裡可沒有這種待客的習慣。”
阿夫人嘴一撇說:“你把他當貴客?他馬志文才不算什麼貴客呢?十幾年前,一天到晚跟在我和志英屁股後面的鼻涕蟲,滿世界跟著喊大姐、二姐。嗯、還不錯。當了中校怎麼連鼻涕也沒了?”
快人快語的素新大姐,幾句話就揭了志文十幾年前鼻涕大王的老底,窘得志文滿臉通紅,手腳無措。
志文想起來了,眼前的這位就是大姐的同學、同事……呂素新。不由得立正敬禮:“大姐好!”
素新大姐拉著志文的手說:“你看看,比我高出一個頭。你們馬家的孩子一個個都長的人高馬大的。你小時侯的那個小跟班現在怎麼樣了?”
志文說:“你問的是大弟志武吧?他現在比我還要高几公分呢!他現在在迪化,這次到伊寧他沒來!”
素新大姐說:“快坐下,好好給我說說這些年家裡的情景。”兩個人自顧自的拉起了家常,完全忘了將志文領回來的阿巴索夫了。
阿巴索夫不滿地說:“新人進了房、媒婆扔過牆。夫人,別忘了,你的這個弟弟可不是隨便在哪都能揀回來的。人家現在是張主席的侍衛參謀,任何人想見張主席,都要他應允才行。很多人想巴結他都巴結不上,這下好了,你有了弟弟,我有了小舅子,再也不用巴結那個馬參謀了。”
呂素新大姐對丈夫說:“水壺裡沒開水,趕快燒開水去,沒看到我和大弟在說話嗎?大弟!告訴我,娘和他們都好嗎?”
志文說:“娘和姐、還有五弟、六弟在香港。大弟、二弟都在迪化。除了大妹志蘭其它人都可以。等以後新疆形勢穩定了,再把她們接回來。”
阿夫人忙問:“你說除了大妹志蘭是怎麼回事?”
志文看了看阿巴索夫說:“被色以提的真主之劍突擊隊綁架後給殺害了。我要是抓住了色以提這個兩條腿的畜牲,非把他大卸八塊來餵狗!”說起大妹的慘死,志文和素新大姐都落了淚。
素新姐挑選了一個輕鬆的話題,試圖沖淡室內的沉重壓抑:“大弟!你和你姐夫從前應該是不認識的?你是貓、他是鼠,貓和鼠怎麼會成了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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