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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前赴重慶談判時寫的。
提起潤之先生那可是我的良師益友,亙古今往第一人。此詞在重慶一發表,舉國上下“洛陽紙貴”啊!怎麼樣?想不想聽一聽這首萬人爭閱、傾國傾城的《沁園春》?”眾人齊呼:想。
遊船在伊犁河上順流移動,張主席望著伊河兩岸麗景,詩興大發,不由得抑揚頓挫、高聲朗頌起來:
“《沁園春。雪》
北國風光,
千里冰封,
萬里雪飄。
望長城內外,
惟餘莽莽。
大河上下,
頓失滔滔。
山舞銀蛇,
原馳蠟象,
欲與天公試比高。
須晴日,
看紅裝素裹,
分外妖饒。
江山如此多嬌,
引無數英雄競折腰。
惜秦皇漢武,
略輸文采;
唐宗宋祖、
稍遜*;
一代天驕,
成吉思汗。
只識彎弓射大雕。
俱往矣,
數*人物,
還看今朝。”
遊艇上,爆起一片喝采聲,聽懂的、洠���畝莢詮惱啤⒍莢誚瀉謾�
阿巴索夫說:“太美了!張主席,你能費點時間給我們謄錄一下嗎?相信登在報上,伊寧也會洛陽紙貴的。這首詞的意境太美了!無論是寫景還是抒情太豪邁了。詩人站在前所未有的角度將中華民族歷史上的偉人廖廖數筆勾勒的活靈活現,真可謂功過藏否,千秋自有評述。結句三字“俱往矣”、如同揮動如椽之筆,一筆翻過千年史、留待我輩看今朝。偉人啊偉哉!壯哉啊毛澤東!”
阿合買提江反唇相譏:“張主席說了,這首詞是他的朋友潤之先生寫的,與毛澤東何干?”
張治中將軍愕然,不知如何解釋。
阿巴索夫向身邊的教育廳廳長賽福鼎。艾再孜說:“阿副主席的疑問你來解釋好嗎?”賽福鼎急忙拉過阿副主席小聲耳語。
張將軍知道:今日自己的隨行中沒有軍統、或中統,對阿巴索夫對詞的評論、對詞作者的讚頌亦就未予置評。看來這個前內務部長對漢文的精通要遠遠超過阿副主席,而且二人的關係似乎顯得很微妙,但張主席從二人的爭論中不能不佩服潤之先生的人格力量的魅力。
張將軍下榻處,張將軍要來了筆墨,揮動小毫書寫了兩幅字跡工整的《沁園春。雪》。
張主席拿起一幅遞給了志文,沒想到馬志文接過字幅,仔細疊起,裝進了貼身口袋裡。看到張主席不解的目光,志文急忙立正報告:“張主席,我在艇上聽你朗誦時,就己經記下來背會了!我想請會假,到父親陣亡的飛機場去看看,把這首詞背給大大聽,我想大大一定會喜歡的。”
張將軍看著志文說:“行了,不用解釋了、洠�氳僥閾∽踴褂洩��煌�謀玖歟 �
志文羞怯地紅了臉:“這都是從小練功練的結果。”
張主席說:“正好,眼下我也洠�裁詞攏�苑夠掛�礁齠嘈∈保�勖且豢槿テ鏡跽笸齙慕�俊!�
兩人正準備出門,進來了阿巴索夫,他是來取張主席答應的《沁園春。雪》的字幅的。
一聽說張主席要到飛機場轉轉,而且只要志文陪同,他就知道二人是要去憑弔國軍陣亡將士的。
阿巴索夫拽過志文小聲幾句,轉身就出了門。
馬志文對張將軍說:“阿巴索夫說,機場附近不清平,伊寧事變時,居民手裡藏有大量的槍支,他勸你不要去。他說我父親和將士們的屍體是陝西大寺的阿訇們安葬的。他要和我一起去拜謁父親的亡靈、以求得心靈安慰!”
張將軍笑著說:“你們剛才用的是俄語還是維吾爾語?”“俄語,有時也用維語。”
張主席說:“去吧!孩子。告訴你父親和將士們,他們的血洠в邪琢鰨�晾緇故竊勖侵洩�摹0涯且徽拋址�桓��退鞣潁�銥茨忝橇┑酵μ傅睦礎!�
馬志文笑了:“我和他也算是老朋友了。他曾被我抓過、審過、還關了一個星期、那時我洠�僮崴�@嚇笥巡皇遣淮蠆幌嗍叮�醬蛟角茁穡 �
斜陽西下,芳草萋萋。餘輝照在馬志文領口上的中校領花閃閃發光。
陪著志文來的馬良駿大阿訇望著夕陽下的馬志文彷彿看見二十多年前的馬旅長,他們是當年在肅州時就相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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