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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算楊逍還顧念著幾分宋青書的好處,沒打算親自出手捉宋青書來陪楊不悔玩兒。不然百般機變的宋青書遇上心思縝密武功絕頂的光明左使怕當真是叫天不應叫地不靈了。
楊不悔聞言擦乾了眼淚,抬頭看著還很是陌生的父親,“哥哥說你的武功很厲害,讓我跟著你學,就能比他厲害。”
楊不悔的相貌雖像紀曉芙,但性格卻有八分像楊逍,看中了什麼認定了什麼就絕不退縮。
楊不悔望著宋青書遠去的方向,道,“我一定會比哥哥厲害,到時候才能保護哥哥。”
楊逍聽了大為頭痛,雖說對女兒崇拜的眼神心中聽歡喜,可也不免暗自嘀咕這姓宋的小子究竟怎麼回事?他行走江湖這些年,頭一回聽說要女孩子學武功保護男孩子!
日後楊不悔習文學武果然十分用心,但凡有一絲懈怠,只要楊逍一提宋青書,楊不悔果然再燃鬥志。
當真讓楊逍既歡喜又鬱悶,歡喜的是女兒資質過人又肯下苦功,自己一身本領有了傳人,鬱悶的是為啥女兒心心念唸的還是學好武功保護宋青書?
宋青書,你這樣真的大丈夫嗎!
楊逍卻不懂,楊不悔自小長在鄉間,身邊只有一個照顧她的農婦,只偶爾才能見到母親。
宋青書是楊不悔接觸到的第一個成年男子……宋青書兩世為人,雖然看著是少年,心智卻是不折不扣的成年人了。
宋青書揹著楊不悔一路西行,幾個月來如父如兄洗衣做飯照顧的無微不至,怎能不讓楊不悔時時想念?況且宋青書相貌俊美,舉止翩翩,更是一等一的美少年。
待到日後楊不悔長成情竇初開,幼時的溫情沫沫終於在回憶中漸漸變成了刻骨銘心的相思,這卻實在是宋青書始料未及了。
宋青書離了崑崙山,便一路疾行,準備取道川陝,回返武當。卻不想這一日在
宋青書離了崑崙山,取道川陝,回返武當。卻不想這一日剛出廣元城不久,就見路邊鮮血淋漓。
宋青書循著暗紅色的血跡走過去,只見草叢深處倒著一個渾身是血的少年。宋青書打眼一瞧,就是一愣。
那少年倒還是個認識的,便是幾個月前才有了一面之緣的韓林兒。
宋青書心中奇怪,韓林兒是韓山童的獨子,韓山童與劉福通在潁州起事,一月前還聽說與元兵打的如火如荼,怎麼現在韓林兒卻獨自一人身受重傷的出現在這兒?
韓林兒清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正午,方一睜眼就要跳起來。
宋青書正伏在桌子上打盹,聽見聲音望過去,忙叫道,“韓兄弟,你別亂動,崩裂了傷口可糟糕的緊。”
韓林兒這才看清宋青書,臉上緊繃的戒備之色漸漸褪去,啞聲道,“原來是宋少俠,你怎麼在這兒?”
宋青書端著早就熬好了的湯藥遞給韓林兒,“我正好路過,卻不想看見你昏倒在路邊。倒是你怎麼在這兒?不該是在潁州麼?我聽說紅巾軍與元兵正在打仗,你怎麼到來了四川?”
韓林兒一聽這話,眼睛當時就紅了,哽咽道,“我爹爹沒了。”
韓林兒捧著藥碗的手秫秫發抖,與其說是傷心,倒不如說是悲憤,忽地滴答一聲眼淚落在藥碗裡。
宋青書聽得一驚,忙道,“怎麼回事?難道紅巾軍敗了?”
韓林兒搖了搖頭,抖著手把藥先放下,拿袖子抹了幾下眼睛,咬牙切齒道,“我爹爹一心抵抗蒙古韃子,誰想到他沒死在蒙古人刀下,到死在自己人手裡!”
宋青書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韓林兒牙齒咬的咯咯作響,恨聲道,“那日宋少俠走後,我與爹爹便去了潁州。劉叔叔……不,劉福通那狗賊表面上裝的很高興,誰想到他竟暗地裡起了壞心。”
韓林兒想到恨處,拳頭緊握脖頸上青筋直蹦,“我爹爹被元兵圍困,本就是有人告密,既然安全脫險,這件事自然要查。不想查來查去,竟查到了劉福通那狗賊身上。我爹哪裡會相信,竟然直接去質問他……”
後面的事,韓林兒不說,宋青書也明白了。
韓林兒深深吸了口氣,好半晌才平復了一點情緒。宋青書這才問道,“那你脫險之後,為什麼要來四川?”
韓林兒緩緩道,“我們彌勒宗隸屬明教,我想去一趟光明頂。”
宋青書聽了這話,神色間就有幾分遲疑道,“我聽說……明教如今各自為政,這件事……”
韓林兒虎目含淚,搖頭道,“我也是沒辦法了,劉福通麾下兵馬無數,我一個人怎麼能報仇雪恨,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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