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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味著生活已失去任何意義,是他絕對無法忍受的,1961年夏,他回美國就醫,但仍療效不大,精神上的矛盾和肉體上的疾病相互助長,使他痛苦萬分,“一個人關心的是什麼?身體健康;好好工作;與朋友同吃同喝;在床上享受人生,可我啥都佔不上了”, 7月2日晨,他把一支銀子鑲嵌的獵槍的槍口放在嘴裡,兩個扳機一齊扣動,終以開槍自殺,實踐了自己作品中一再出現的主題:“假如我不能按我的條件活著,那麼,這種活著就不能忍受”,則是自殺行為的另一個例子;
再如,顧城(1956~1993),這位被譽為“詩之聲可繚繞不絕”的我國二十世紀著名的青年詩人,“我把我的足跡/像圖章印遍大地/世界也就溶進了/我的生命……”、“黑夜給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卻用它尋找光明……”、“我是一個王子/心是我的王國……”、“藍海洋在四周微笑/欣賞著暴雨的舞蹈……”,他的詩作,於朦朧中幻化出追尋人生理想夢境的情感,曾引起廣泛爭論,1987年,顧城去了德國,參加在那裡舉行的明斯特國際詩歌節;次年,應奧克蘭大學聘請,顧城偕妻子謝燁去了紐西蘭,這個只有小學程度的名詩人,此後便在奧克蘭大學任教,成了一名大學研究員,顧城當初定居奧克蘭,由於不喜歡這個紐西蘭最大、最繁華的港市,因而辭職隱居,選擇了隔海的激流島住下,——在此期間,他將曾任北京《詩刊》編輯的李英(顧城叫她英兒)接到紐西蘭,並在他家後面親搭了一座木屋,讓她居住,直到一年半後,她突然出走,荒島的生活,似乎是他生命的最和諧狀態,然而,此時,顧城與謝燁之間的情愛,已經在起著某種變化,——謝燁曾談及與顧城這種“天才詩人”的共同生活,覺得有時很累,很痛苦:當他們在荒島定居後,抱著剛出生的兒子,坐在沒電、缺水、潮溼的破屋裡,妻子對丈夫直恨得禁不住咬牙切齒!不過,因為她欣賞顧城的橫溢才華,而且也“喜歡浪漫”,她內心仍深愛著顧城,但現實生活使她常要為柴米油鹽等瑣碎事情發愁,在此種矛盾心態下,她與顧城禁不住藕斷絲連;而顧城,則是一個依戀謝燁就像嬰兒依戀母親一樣、沒有她便活不成的“被寵壞了的孩子”,生了孩子之後,他甚至不能容忍她分心去照顧兒子,竟把兒子送給島上居民照料,這個島上唯一不說英語的人,竟只能以互相微笑與一口英語、一個漢字不說的兒子木耳交流!所有認識顧城的人都知道,他,有一個很寬容的“漂亮太太”!他忍著滿心痛苦,同意與妻先辦分居手續,暫住在紐西蘭居住的姐姐家中,一旦離異,將返大陸定居, 1993年,顧城花費四五個月時間在德國完成了一部17萬字的自傳式記實小說《英兒》,小說開篇就是“你們是我的妻子,我愛著你們”,這部真實的情愛懺悔錄,描繪了理想中的“女兒國”,敘述與他同名的主人公“顧城”與他的情人英兒及妻子雷米(按:即謝燁的化身,謝燁曾以雷米作筆名)在紐西蘭荒島的生活、情慾衝突、和平共處和相親相愛的歷程,將一個時常有怪念頭的現代離世者的極端心理和異常戀情刻劃得淋漓盡致,書中主人公英兒和“顧城”十分相愛,後英兒與人私奔,這意外的打擊使他幾乎瘋狂,於是,他決定自絕,——寫作此書似乎使顧城走入英兒的陰影,他曾向記者承諾,他實在難以接受英兒出走的事實,精神幾乎崩潰!這,在他的作品中亦有跡可尋:書到結尾,顧城說:“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他已說過,人,能承受的東西有限!還說,家是重要的,毀滅也從家開始! 1993年10月8日下午,謝燁到顧城姐姐顧鄉家看顧城,並帶來丈夫的衣物和手稿,因而,顧城改變了當日學開車的計劃,及至下午,顧城突然歸來,臉色灰黃,滿手鮮血,徑往水池邊洗手,並對顧鄉說:“我把謝燁打了”,——實際上,這個從小就喜歡用斧頭劈木頭,覺得劈木頭有一種特別快感的他,已用斧頭砍死了結婚十年的妻子!!!因為他已聞說,那個謝燁在德國時曾經狂熱追求她的陳姓華人男人,近日將到紐西蘭向謝燁求婚!既然妻子已有意再蹈英兒之路,他寧可與愛情同歸於盡!!!隨後,他脫口說道:“不要管我,我已非死不可”,言畢,便急忙往外走,顧鄉大驚失色,追出門外,赫然看見他站在大樹下,早已拴好套繯,顧城對姐姐大吼一聲:“不要看著我”,話音剛落,雙腳一蹬,已自縊在大樹之上,將他的詩、情、夢、魂永遠留在了紐西蘭的這座荒島上,無疑是自殺行為的又一個例子;
據說,有一個體飯店的老闆,結交了一些社會閒散人員,俗話說得好:“久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這幹人對他講:吸毒,也是高消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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