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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征的快感。看過超級訪問(李靜戴軍主持)做過的那期老狼的專訪。老狼不溫不火地回憶著自己參加錄歌的往事、跟二外女友的溫存,陪她聽課,看著她出國,出國後兩個人飛鴻傳書毛衣傳情……戀愛中的老狼溫柔浪漫一如他唱的歌曲。如今他的女友回了國,兩個人好象正張羅著結婚。除了祝福,我們這些聽著歌感動的傢伙還能說些什麼呢。
很喜歡沈慶的《青春》,這首曾經被唱片公司拋棄的作品如今卻被目為校園民謠的上品。長長的詞句洋溢著青春之美和傷感,那裡面有飛鳥的痕跡歲月的悵惘。
“枯藤老樹昏鴉,池塘邊落落野花。雨後的我怎麼了……”,一臉素靜嗓音嘹亮畢業於音樂學院的葉蓓,在《快樂大本營》裡與另一位校園民謠高手小柯一唱一和,雨後的釋然,青春的註腳。
忘不了的還有朴樹。有一次上某網站聊天室,恰逢有位網友問朴樹:我覺得你很醜。不想朴樹來了句:我覺得還可以。沒有迴避沒有憤怒,這就是朴樹本色:真,自我,固執,各色。總覺得朴樹有點自閉,看著他長滿青春痘的臉,永遠遮著兩頰的長髮,曖昧的眼光和神經質的眼神,總給人異樣的陰鬱感覺。那篇《白樺林》沒仔細聽,但詞作蠻普通,故事也沒什麼新意,和高曉松創作的校園民謠系列比起來應該不是一種層次。
一位在北方讀書的學子曾經給我發來一篇懷念校園民謠的文章,特節錄如下:
“一塊大草坪兩把老吉它。三個好朋友四杯冰啤酒和許多好聽的歌……”
校園民謠在某一天伴著這樣的宣傳語走進我的生活。清清純純的聽著它,跟隨著它在旋律中體會愛情友情,回首著校園生活的點滴快樂與憂愁。
想起同桌的你。“明天你是否會想起,昨天你寫的日記。明天你是否還惦記,曾經最愛哭的你”。想起從前。“你總是很小心,問我借半塊橡皮,你總是無意中說起,喜歡和我在一起。”還有畢業時分那些無奈哀怨:“誰娶了多愁善感的你,誰看了你的日記。誰把你的長髮盤起,誰替你做了嫁衣”。
想起那天。那天你有封長信,說了那麼多淡漠的話語。想起那天我沉默地提筆,不知道怎樣回答你。 “當我們回首是否還記得那天,是否也會說了世上一無牽掛為何還有悲喜,說了朋友相交如水為何重別離,說了少年笑看將來為何還要常回憶,說了青春一去無悔為何還哭泣”。
想起寂寞是因為思念誰,跟著它體會思念的滋味,就象唱了一杯冰冷的水。跟著它用很長很長時間一顆一顆流成熱淚。跟著它體會忘掉一個人的滋味,跟著它用越來越小的聲音,告訴自己堅強面對。最後終於知道了‘寂寞是因為思念誰’,終於知道了‘痛苦是因為想忘掉誰’。
想起離開,想起鬱冬。唱給你帶著我的悲傷愛情悄悄離開,唱給你在下雨的異鄉夜從夢中醒來。在夜涼如水的夜晚曾一遍遍在雪白的信箋上無意識地描畫:有時候我們離開家是為了感覺想家的滋味。
想起睡在上鋪的兄弟,擠滿書的書架暖瓶和破吉它。回頭看夕陽紅又聽到晚鐘,於是從前的點點滴滴會湧起,在來不及難過的心裡。那睡在上鋪的兄弟,那關於愛情隻字不提的兄弟,睡在我寂寞回憶裡的兄弟。哪一天約上你回學校看看,看看當年寫在牆上的字句,再一起在風雪夜裡,在校門口的拉麵店裡喝一杯冰冷的扎啤。
前幾天去學校裡看了場晚會,臺上有人舞動半島鐵盒周杰倫的《雙截棍》,有人唱謝霆鋒《因為愛所以愛》,有人放飛燕姿的《風箏》,有人唱阿妹蔡依林愛娃,有人在唱羽泉的《最美》,有人高歌韓紅的《喜瑪拉雅》。坐在下面突然電光火石地恍覺,那個屬於我們的純真年代已經遠去。
天空中沒有翅膀的痕跡,而我們已經飛過。
不是嗎?二十歲愛做夢寫詩的女孩變成了三十歲的世俗單身女人。十多年間,寫《橄欖樹》的三毛去了天國;瓊瑤以《還珠格格》小燕子式的輕鬆耍寶描畫著另一種純情;《七里香》中席慕容已經沉寂;汪國真在研究所裡練著書法;紅旗下舞動著《一塊紅布》吶喊著《一無所有》的韓國人崔健成了女兒慈愛的好父親,偶爾還透著那麼點搖滾的犀利;羅大佑已經是年近半百的老男人,《昨日遺書》掩不住江朗才盡的英雄遲暮;幫友不幫妻的大哥李宗盛在上海有女萬事足;齊秦從北方的狼變成了平和淡定的羊;《一場遊戲一場夢》的王傑在物是人非的娛樂圈苦苦掙扎……在這個人情冷暖世俗勢利各領風騷代有新人的名利場,一顆顆流星就這樣飄來飄去飄來飄去……
孤獨的孩子你為何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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