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第3/5 頁)
這份神秘深藏在心底。
此後,杜陵在夜裡偶爾還能聽到父親的氣喘吁吁和母親的淺吟低唱,但再也不敢多嘴過問,仍覺得神秘。
這以後過了大約有二年的,父親遇到了一場禍事,夜裡在為牲口時,被一個剛從外地買回不久的公馬從正當胯踢了一踢,差點要了性命,送到縣城醫院救治,性命是保住了,但男性的根卻從此失去。
自從父親被那匹公馬一踢之後,杜陵在夜裡再也沒有聽到母親那哼哼唧唧,不僅如此,父親索性搬到了飼養員去住,夜裡基本不再回家來。這種變化的結果是,母親夜裡睡不著覺的時候,長吁短嘆,翻來覆去。這樣的情形維持了近一年。
一個月光如水的夏夜,杜陵又被一陣他熟悉的母親的哼哼唧唧聲驚醒了,他偷偷睜開眼睛看,但身邊只有母親一人,只見母親把自己脫剝得赤條條一絲不掛,用雙手不斷地揉搓著自己的乳房和雙腿根部,這景象立刻讓杜陵目瞪口呆,繼而竟對母親的身體產生了無限的嚮往,並且有了觸控母親身體的強烈渴望,那時他已經年滿十六歲。杜陵偷偷地窺視著母親的裸體和她莫名其妙的動作,下體的某個部分不知不覺地開始膨脹,極想靠近母親的身體並且代替母親自己的撫摸,但他又怕驚動沉醉在某種意境中的母親,惹她生氣,只得忍著。但睡意卻無影無蹤。
終於,他看到母親得到了某種滿足,輕聲呼喚著:“爹也,我的爹也——”然後沉沉睡去。
這時,杜陵把身體略略移動了一下,緊貼住了母親光裸著的身體,然後小心翼翼地把手放在母親大腿的內側,並且逐漸移動至那個令他倍感神奇而隱秘的地方,柔軟滑膩而溼漉漉。母親並沒有任何反應,他便更加大膽,反覆地觸控,但靈魂中升騰起一種更大的不滿足,身體有一種將要脹裂的感覺,卻又不知所措。此時他想起了父親曾經在母親身體上所作的遊戲,他很想效仿。這時他忽然聽到了母親一聲低低的呻吟,身體也隨之戰抖了一下,杜陵心驚肉跳,想把手拿開,卻被母親種種地壓住了,只聽母親說:“別動陵兒,媽喜歡這樣——”
原來母親並沒有睡熟。後來母親就把他攬進懷裡,緊緊地抱住,開始反覆地觸控、搓揉他的胯下膨脹部位。
“陵兒長大了——”母親搓揉著他的那個膨脹欲裂的部位說。
“媽媽,我想——想像爸爸對你那樣——”杜陵怯怯地說。
“胡說八道,滾開——”母親突然生氣了,粗暴地推開了杜陵的身體道。
“怎麼了——”杜陵委屈地道。
母親半天不吱聲,過了一會兒,才又把杜陵攬進懷裡,深深嘆了口氣道:“我的傻兒,媽也想,可是不能啊!”
“為什麼爸爸能,我就不能?”杜陵不解地問。母親突然生氣後的粗暴,使他潮水般湧動的生理慾望開始退卻,只是不解母親為什麼會反覆無常“因為我是你的母親——”母親說著又嘆了口氣,補充道,“陵兒,母子之間是不能做那種事的,那時違反天條,是亂倫,知道麼,要遭報應的—”
“什麼是亂倫,為什麼要遭報應?”杜陵還是不解。
“陵兒,你知道咱們房子東邊的鄰居,那個被男人割掉鼻子的那個女人麼?”母親問。
“知道,怎麼了?她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杜陵不知母親為什麼提到他們的東鄰,那個失去了鼻子,相貌怪嚇人的醜八怪女人。
“她就是因為亂倫,結了婚,卻老往他孃家跑,和她父親睡在一起,男人氣不過,才割掉她的鼻子的,而且不再要她,現在她只好和她爸過在一起,村裡人都看不起他們父女倆。”母親說。
“她和自己的爸爸睡在一起,管他男人的什麼事,又關村裡人事麼事?她男人為什麼要換要割掉自己老婆的鼻子?村裡認為什麼會看不起他們?”杜陵更加不解,連連發問。
“你真是個傻東西!都上初中了,竟然連這些事都不懂。”母親撫摸著杜陵的身體,又道,“父親睡女兒,亂倫,那是隻有畜牲才能辦出來的事,是世界上最可恥的,知道嗎?”
杜陵並不懂畜牲有什麼可恥的,他只知道人讓畜牲吃最差的草料,卻幹最重的活兒,畜牲為人辛勞一輩子到死,臨末,人卻還不放過它們,宰了吃肉,杜陵只覺得人比畜牲還壞。但是,他還是被割鼻子的可怕情形驚駭了。他可不想失去鼻子,於是他問:“那麼爸爸也會割去我的鼻子麼?”
“那倒不會,虎毒不食子,更何況他已經不是男人了,他說過以後我和其他男人在一起他不管,可是你是我的兒子,唯有你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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