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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在那之前,他好像看見那個幽靈女生在部活時間揹著揹包換上室外鞋很瀟灑地離開了學校——舞蹈社的部活時間跟網球部應該是一樣的吧,那麼她算是翹掉咯?海堂燻很快把這些狀況排除腦外,後天就是比賽,今天是賽前最後在校的練習,要好好努力了!
好好努力的當然不止是海堂燻那幹人而已。
不過,假設穿著青學校服的女生出現在聖魯道夫網球場上,並且受到驕傲尖刻的經理觀月初的親自接待,說什麼也夠稱的上詭異的了。
以上形容有些言過其實,卻也是必然的,因此為了杜絕以上騷亂髮生的可能,那身顯眼的青學制服在濱名京出現在聖魯道夫之前就換成了一身舞蹈練功服,這套服裝不象其他社團的服裝,沒有校徽,款式也很普遍。
“太慢了,你是從京都的井裡爬過來的嗎?”觀月初用簽字筆的筆尖朝著她筆畫,臉上憤懣的表情很能他尖酸的語氣相搭配。
“這是你求人的態度?”濱名京在場地外面反唇相譏,她的聲音不大,但是幾乎所有人都聽見了。
“這就是你願賭服輸的態度?”觀月初哼哼地冷笑,心裡多少有點得意。
“吾——”拖長的尾音,即使不是青學的範圍,這個女生的“個人魅力”也不會因為場地的不同而有所下降,於是所有人都突發性感到莫名的刺骨寒冷。
“那是誰啊?”聖魯道夫的網球部學員們對於這個某些方面幾乎算得上無所不能和無所不用其極的經理感到一級恐懼以外,還有就是對他不饒人的毒舌沒有辦法,不過今天見識到了,也許觀月初對比一些人而言,其實還算是滿正常的——比如那個在網球場穿著舞蹈服,用殭屍一樣冰冷的面孔隔著鐵絲網做柔軟體操的女生。
隊長赤澤皺著眉頭與練習的物件不二裕太面面相覷。
“觀月前輩在打什麼主意?”不二裕太對觀月很信任,但是這種情況就讓他有點鬧不明白了。
“不知道,觀月沒有提過。”赤澤也是一頭霧水。
“好了各位。”觀月擊著手掌,示意隊員集中到前場。
“再一天就是地區賽,通往全國大賽的重要環節,大家的努力馬上會在比賽中獲得令人振奮的成果,聖魯道夫的各位也絕對會根據我的劇本從這裡走向頂點!那之前……”觀月撩著頭髮,滿意地看著烈日下因為他激勵的演講而充滿激情的隊員:“要介紹一下這位。”
推門而入的是穿著舞蹈服的少女,輕飄飄的步伐聽不到一點聲音,站在觀月初的身邊,黝黑的瞳孔點綴著那張沒有表情的臉,使她給人一種永遠也不會出汗的錯覺
“誰啊?”
“那是舞蹈服吧,文藝社的嗎?沒聽說過……”
“文藝社的來這裡幹什麼?”
“不是同校生吧。”
“咦?為什麼?”
“我們聖魯道夫的舞蹈服是定製的吧,白痴!”
“說起來,長成那個樣子如果在聖魯道夫,一定很轟動。”
觀月初戲謔地看著隊員們的議論,覺得十分有意思,對於自己撰寫的劇本,他的掌控能力一向毋庸置疑。
“濱名京。”冷冰冰的瞳孔直直盯著某一點,到是和她的聲音很般配,也成功讓在場的人冒出惡寒的冷汗並且住了嘴。
觀月初覺得這個時候的濱名京和平常跟他相處的時候相比——似乎變得更不好接近了。
還是說……錯覺呢?
不過不管怎麼樣,根據他完美的資料理論和劇本概念,今天會是個不錯的好日子,因為……
“這位,今天將成為大家的臨時顧問。”
第七章 一天侯顧問
譁然!
這是必然的,當然也在劇本當中,所以觀月並沒有理會類似“為什麼”,“女生來當顧問,沒有問題嗎”和“觀月你瘋了”之類的話。反正這些人也只不過說說而已,觀月初本人在社團的威信就算不用眼睛看也能感受的到——因為在他反常地沉默接近兩分鐘以後,已經沒有人再對他的編排有異議了。
當然濱名京也沒有,她個人對“臨時顧問”這個稱呼沒有特別的意見,尤其是因為打賭輸掉而要答應觀月這件事情,她覺得純粹是完成約定而已,至於那些球員對她有什麼看法當然是多餘的。
因此,在各位隊員一一自我介紹過後,莫名其妙的“一天侯顧問”開始了她的個人表演。
“今天的練習只針對網球部的各位正選球員,所以請無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