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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處的——這兩個人對大多數人來說,就是屬於“欠扁”的型別。
“那太好了。”像是鬆了口氣:“我還擔心她在新學校會被欺負的很慘,雖然說跟以前相比堅強了不少,可是一個人獨自應付這麼多事情,覺得有壓力也是難免的,幸好青學的孩子看來都還不錯。”
“誒?一個人?”不二週助詫異地和裕太對看一眼,對於這個“一個人”的說法,感覺好像不太簡單。
“啊!沒有家人,說到可以照顧的人,在東京也就只有我和小初而已,所以常常很不放心。”
觀月琴香一邊喝著飲料,透過玻璃杯觀察著對面人的表情神態。
“小京跟我提到過的媽媽和哥哥……”不二週助有些遲疑地開口,儘管覺得私下打聽別人的家事不太禮貌,可如果是濱名京的話,不管又好像有些說不過去。
觀月琴香安靜地把蘋果汁捧在手裡,低頭凝視液體表面反映的嚴肅面孔。
良久,靜謐的空氣裡除了呼吸聲,沒有任何多餘的聲音。
“媽媽和哥哥呀……都是過去的事了。”
過去的事?
原來如此……所以是“回不來”,而不是“不回來”啊!
噓了口氣,觀月琴香轉頭對錶情有些不太自然的弟弟說:“小京大概是在換藥,不去幫忙嗎?”
“這樣好嗎,跟這兩個笨蛋說什麼有的沒的。”觀月初不滿地嘟噥,他大概曉得姐姐想說什麼,可是他還是不太希望濱名京的事情被那麼多人知道。
“初!你在這裡會妨礙到大家聊天哦!”半真半假開著玩笑。
明顯想把觀月初擯除在外,奇怪的是倔強的經理人居然很服從,一聲不坑的——甚至可以說有些迫不及待逃離了談話現場。
“抱歉,讓二位看笑話了。”知書達理的女性屈了屈身體:“小京很少有談的來的朋友,轉學以前,在學校的時候也總是被欺負,那孩子什麼都不說,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有點難過地笑笑,濱名京為了不給她多帶來麻煩,所以總是遮遮掩掩,這樣反而使得觀月琴香對她更不放心。
“被欺負?”不二家的兄弟不約而同皺起眉頭。
“不可能啊!”裕太直率地表示反對,依照他和濱名京的相處模式,怎麼看都應該是別人被欺負。
“咦?”驚訝,轉瞬又變為了解的笑:“啊!確實,現在跟以前完全不一樣了,過去都是自己孤孤單單一個人,好不容易以為可以交上朋友了,卻……”
濱名京一直是孤獨的,不管是上課的時候,在網球部的圍網外頭拿著dv的時候,邪惡地惡作劇的時候,總是隻有一個人。可是當她身邊出現了一起惡作劇的不二週助,並沒有讓人覺得不協調——或許她其實根本就不覺得身邊的人是“朋友”或者“同伴”,僅僅把對方當作陪襯的景物一般的存在,因為也許只是轉身的一瞬間,對方就可能離她遠去!
“以前有過這樣的事情。也是一個溫和的孩子,對她非常友好,所以小京很努力,為了和他做朋友,讓對方一直留在自己身邊,不管什麼事情都願意為對方做。可是那個孩子在學校是個受歡迎的人,有很多喜愛他的同伴,對他來說小京不過是其中一個部分,重要……但並不是不可或缺!不知不覺中,傷害就加大起來。當重要的朋友和不那麼重要的朋友有了矛盾的時候,他會做出的選擇是顯而易見的,小京馬上感覺到自己被放棄了!”
並不是什麼美好回憶,所以觀月琴香的描述也很隱諱。
裕太低著頭,覺得不太好想像,他覺得顧問根本不難相處,雖然老是說著謊話。比如,特訓的時候一邊斥責他太笨,一邊用手背敲著他的胸口——沒有原因,他就是覺得那是顧問獨特的誇獎方式。所以他在她身邊一直沒有覺得沮喪,只要把她說出口的話往反方面想就好了!
至於不二週助,他親眼見識過濱名京是如何幹脆利落地應付青學難纏的親衛隊,如何在背後陰沉地算計掛了她電話的乾。甚至於,連他都很佩服,為了趕上觀月初的比賽,滿身是血地出現在葛名臺。
這樣的濱名京,誰有本事欺負到她?
觀月琴香記憶裡的濱名京,和現在的她,真的是同一個人嗎?
因為受到朋友的打擊,才變成這樣——這是目前最合理的解釋了吧?
第三十一章 莎樂美(下)
二樓走廊盡頭的房間門洞大開著,觀月初意思意思敲敲門然後走進去。
濱名京在家的時候從來不會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