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來。
我睜大眼睛,視線卻反而不清晰起來。
淚水模糊了一切。
“可可。”他沒有走近,只是停在了門口,迎著我的目光,輕喚了一聲。
聲音是平靜的,神色是平靜的,語調也是平靜的。
就好像昨天才從我的房間走了出去,現在,不過是分離了一夜,他走進來,與我漫不經心地打著招呼而已。
這一次,我很清楚的看清了他的樣貌。
眉毛、眼睛、鼻子、嘴巴——都是我魂牽夢縈,深愛的輪廓。
英俊而溫雅。只是更白了,有一種久未見陽光的白,卻更增了一分貴氣。
他是真正的王子,從來就是。
而是,是那個無論怎麼追,也追不到他腳步的小女孩。
只是追著,追著……
眼淚嘩啦啦的滑了下來。
喉嚨因為哽咽而溼潤了,一句連我自己都沒有想到的哭喊就這樣衝口而出。
“你跑到哪裡去了?”
丟下我一個人,那麼辛苦,那麼擔心,那麼不知所措!
韓玄飛終於動容。
收起了祥和,收起了所有的自制與內斂,他快步走了過來,把坐在床上痛哭流涕的我擁入懷裡,什麼也不說,什麼也不做,只是擁了,擁所有的溫暖與力度,將我置於他的保護中。
“對不起”良久良久,他低低的說:“再也不了。”
我已哭得喘不過氣來,如置夢中,連手上傳來的疼痛,也被忽略了許多。
(二十)釋疑(上)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直到另一陣猝不及防的刺痛從手腕的地方傳了過來,我才略鬆開他,定定地望向他的臉。
“要換藥水了。”哥沒有來得及解釋,只是快手捏住還紮在我手腕上的掛針,熟念地抽下針頭。
我這才注意到,自己的右手被繃帶綁了一圈又一圈,包紮地嚴嚴實實,稍微移動,就痛入骨髓。
“燒傷了,可能要疼幾天,忍一忍。”哥心疼地解釋了一句,然後小心地將那只有點麻木的手,輕輕的放在床側。
我沒有答話,只是看著他,等著他的解釋。
在做好那一切後,他也抬起頭,晶亮的眼眸,專注地望著我。
“你不要怪蓮,她這樣做,只是想讓有離開溫家總部,那裡馬上會變得很危險”等了片刻,哥終於開口道:“明天,溫家就會被圍剿。”
“恩”我很乖巧地沒有發問。
其實很多問題都企待解決:他為什麼會化身景非?蓮是怎麼回事?我現在在哪裡?歐陽又在哪裡?溫家將會發生什麼事情?
可是我什麼都沒說,只是靜靜的,用沒有受傷的那隻手,握著他,就像握著我全部的生命。
只要他在,其餘的,能解釋的和不能解釋的,統統都不重要。
說與不說,也不重要。
可是哥還是說了,他望進我的眼睛,很認真的問了一句,“可可,你對歐陽,有過真心嗎?”
我愣了愣,未曾想到,他問的第一句話,竟是這個。
“……怎麼了?”很奇怪,我一直以為當我被問到這個問題時,我能很理直氣壯地回答道:“不,我對他已經沒有任何真心可言了”。可是現在,我只是反問了一句,探尋的望著他。
韓玄飛的神色黯了黯,又很快恢復如常。
“這次圍剿,歐陽很可能會遇險,我怕你會難過。”他說。
我又是一怔,“能說清楚一點嗎?”
“可可。”韓玄飛深吸一口氣,調整姿態,緩緩地說:“你已經知道我的身份了,對不起,以前一直瞞著你……”
“不要道歉。”我打斷他的話,急促的說:“永遠不要對我說抱歉。”
真正該道歉並且道謝的,是我啊。
韓玄飛微微一笑,伸手撫摸著我的頭頂,我能感覺發絲在他指尖滑過的動作,有種被寵溺地安定感。
“上次選擇突然消失,不是故意的,我們掌握了溫家的一條販毒路線,那天溫如便打算用你來威脅我交出我們掌握的資料,我接到電話後就帶著資料離開了家,可是到了途中,蓮打電話告訴我:她已經查到了你父親——你也應該知道你父親的事情了吧——也就是研究‘挖掘機’的朱教授現在的情況,讓我馬上趕到金新月去,為了隱匿行蹤,我還是故意和溫如碰了頭,然後在飛往金新月的直升飛機上,打暈守衛佯裝失足落機,溫家一直以為我已經死了,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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