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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我們為了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吵到分手,很莫名其妙吧?我才真的無法理解,你為何為了一個陌生人,鬧到要與我分開?難道我在你心目中的重要性,連個陌生人都不如嗎?”想一想,實在心寒!
“不!我只是——”
他的語氣帶著怎麼都不可能錯認的哀傷與沉痛,她心口一擰,原本想大聲告訴他,她從來不認為哪個陌生人比他重要,她愛的是他不是別人。在她的心目中,最在乎的當然還是他!
然而一望著他怨懟的眼,口中的話突然卡住,什麼都說不出來。
“我只是堅持自己的原則!”她窘迫地為自己辯解。
“那麼我也是。任何人在法官定罪之前都是無罪的,這就是我的原則,很遺憾我們的原則相去太遠。”他用一種嘲諷的語氣,冷冷地扯扯嘴角。
“那就沒什麼好說的了。”她僵硬地扭開頭,心底的怨氣又湧了上來。
他根本不願為了他改變!
“說得也是!再會,薛小姐。”
梁爾競比她更絕情,身子一旋人就走了,連回頭瞧她一眼都沒有。
薛雅箏又氣又惱,不甘心的淚水在眼眶裡打轉。
他就這麼走了,連哄她一句都不肯?
其實她也不是真的要他完全讓步,哪怕他只要哄她一句:“我會盡量幫幫許太太。”她就會很高興,但他卻連這句話都不肯說,還姿態強硬,絲毫不肯妥協。
她不禁開始自怨自艾,認為他完全是因為不夠愛她,才會連句哄騙的謊言都不肯說。
她好不容易軟下的心,再度被冰雪凍得僵硬。
好,既然他如此狠心絕情,那她也不會再開口求和,就讓他們繼續冷戰下去好了!
鼻頭一陣酸,她掩著臉,委屈地哭了起來。
“雅箏,你來看我,我好高興啊!”
薛雅箏突然翩然來訪,畢盛高喜不自禁,又是拉椅子,又是倒茶端點心,比總統駕臨還高興。
“你別忙了,我坐一下就走。”薛雅箏被他弄得不好意思,直要他別忙了,她只是正好經過附近,順道來看看罷了。
因為每回總是他去辦公室拜訪她,她從未來過,心想偶爾也該禮尚往來吧,所以才特地繞過來坐坐,沒想到他竟高興成這樣。
“不不,你難得來,怎能怠慢呢?”
畢盛高又調整好空調的溫度,確定她一切舒適妥當,這才滿頭大汗地坐下。
“來,擦擦汗。”見他如此忙碌,害薛雅箏很不好意思,只好從皮包裡取出手帕讓他擦汗。
“啊,好。”佳人送上香噴噴的蕾絲手帕,畢盛高宛如珍寶般,雙手顫巍巍地接過來,卻只是傻笑地握著。
“咦,你怎麼不用呢?”薛雅箏納悶地問。
“我……捨不得用。”畢盛高紅著臉道。
“不過是一條手帕而已!”薛雅箏忍不住笑了,笑容卻有些酸楚。
如果有某個人也能對她如此珍惜就好了……
她抹去那抹心酸的負面情緒,站起身,假裝興味地觀看他辦公室裡的陳設。
他和她一樣,都是屬於會把辦公室裝設得美輪美奐的人,因此光是參觀討論,也花了不少時間。
就在他們正討論一尊雕塑品的創作者時,忽然有兩個流氓氣息頗重的人門也不敲、毫不客氣地推開畢盛高辦公室的門,大搖大擺走進來。
他們是……薛雅箏心裡一驚,不知道這樣的人怎麼會出入畢盛高的辦公室?
“你們怎麼過來了?”畢盛高一見到他們,宛如見到牛鬼蛇神,面色緊張地瞧了薛雅箏一眼後,連忙走過去。
“……不是說好我會幫忙,請你們別隨便過來的嗎?”
“……議員吩咐我們送錢過來……”
薛雅箏隱約聽到他們的交談聲,但不知道他們究竟在談什麼,只見到那兩人當中的其中一人,把一個看來頗為厚重的牛皮紙袋塞進畢盛高懷裡。
她皺起眉頭,直覺這絕對不是什麼光明磊落的好事。
“我說過不用——”
“哎,議員請你留著你就留著,往後需要你的地方還多得很!”
畢盛高本來想推辭,但那人不耐煩地擺擺手,帶著另一個人離開了辦公室。
畢盛高捧著厚厚的牛皮紙袋,心虛地看著薛雅箏,後者正用一種彷彿看透他的表情凝睇他,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他……這個是……是……”
薛雅箏依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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