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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喜上添喜
褚承將戴近亭的買賣勾當全部稟告了皇上,以及墨九尊諾撤出京城一事也詳細說了,傅元諶看著手中剛收到的戴獻之抱病請假的帖子,很是惱火,他猜得到戴獻之應該是發現了兒子做的事,不敢上朝,正在家想對策。
“來人,擺駕戴府!”
……
“老爺,皇上來了,皇上來了。”從大門處飛奔進一個門丁,一路疾呼著衝向內院:老爺真是料事如神,派他一刻不停的守著路口,果然,方才路口處已經出現了明黃色的頂仗步儀,龍攆盤車,正衝著尚書府而來。
戴獻之正著人一邊收拾雙姝院,一邊清理舊閣樓,芝蘭的屍體和閣樓裡的碎物被他派人用推車準備從後門推出,直接沉入戴府背後緊鄰的長澗湖中,毀屍滅跡。忽聽得家丁傳報,立刻催人加快了動作——只要連車推入湖中,便能保得半刻安危。可惜事與願違,皇攆直搗戴府,御林軍則兵分兩路的將整個戴府包圍了起來,車子剛出後門便遇到了跑步過來的御林軍,硬是將車逼了回去。
戴獻之渾身冷汗之餘,晃過一個念頭:戴家只怕就此斷送了!
跪在皇帝面前,身後是全家老老小小,包括家丁僕婦,近七十多口人。而最中間則停著四輛推車,以及一具屍體。有膽小的跪得離屍體近了些,嚇得瑟瑟發抖。
傅元諶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幕,心中冷然,御林軍首領石朗命人掀開車輛上的遮擋布,四車破碎不全的金玉瓷石等物件全都暴露出來,伸手取過一個瓷瓶座底,大晉御製款項赫然在目。又有士兵順手拉開了裹屍布,死狀驚悚的小夫人芝蘭出現在眾人眼前。
“啊——”有個丫鬟嚇得驚叫起來,面如土色,直往旁邊躲,一時引起了小小的騷亂。
“戴愛卿可否解釋一下,這幾車東西和這具屍體是怎麼回事?”傅元諶似笑非笑的看著地上的人。
戴獻之五體投地的緊伏地面:“戴獻之教子無方,以致逆子闖下彌天大禍,但求皇上看在逆子皆因無能絕後導致心智癲狂而做出蠢事的份上,將罪責罰在罪臣身上,罪臣……萬死不辭!”一頭磕下,皮破血流。
戴夫人和戴老夫人頓時大哭,齊齊磕了下來,求皇上開恩,饒命。戴近亭聽到父親在這最後關頭都在維護自己,混沌的神色竟出奇的清明起來,揚聲道:“大丈夫一人做事一人當,芝蘭是我抽死的,風荷塢的東西都是我找人盜來,為了洩憤摔碎的,若是要抓,便抓我吧!”
“逆子,你胡說什麼?”戴獻之大驚,想上去捂住他的嘴,戴近亭卻起身一躲,眼神絕望:“爹,兒子不孝,釀成了大錯,豈能再錯上加錯讓爹爹代兒子受過?兒子這輩子做不成真丈夫,只此一回,爹爹就讓我做一回男人該做的事罷。”說完對著傅元諶重重磕下頭:“皇上,戴近亭認罪,請皇上責罰!”
傅元諶點點頭:“來人,將戴近亭帶走!”
不顧戴家上下的呼求,御林軍推著四車,擔著屍體,直接送到了京兆府尹……
“我要回大晉!”曲風荷一拍桌子,怒目而立。
只可惜預想中的聲響並未發出,她的手生生拍在了一雙肉掌上。“別把手拍疼了!”周夢鶴哄道,合起掌替她輕輕的揉。
“我要回大晉嘛……好夫君……我要回大晉……”曲風荷改成跨坐在他懷裡,使勁撒嬌——硬的不行來軟的,不信不答應。
“再等等,你這剛停住孕吐,萬一路上一顛簸,又吐了怎麼辦?”周夢鶴抱住她,一邊哄一邊偷香。
如今風荷的小腹已經微微凸起了,人也變得嗜睡,胃口也恢復了一些些,只可惜情緒化嚴重,對周夢鶴時不時動用各種方式吵著回大晉。周夢鶴又甜蜜又無奈,最是擔心她的身體,就怕路上出了什麼問題。
好不容易把人哄住了,看著她小憩,這才起身去處理公務,這幾個月的時間,棽月在他的打理下蒸蒸日上,與大晉往來的業務也是激增,接壤城鎮的房價飆升,比如麗泉臨近的幾個鎮,一個普通臨街鋪面已經漲到八千兩銀子一間了,客棧的生意更是家家爆滿,食肆興隆,所有聞得到商業契機的靈敏頭腦全都湧了過來,導致棽月國內多出了無數就業機會。
如今朝中全是死心塌地贊大王英明的,是以周夢鶴提議做大晉附屬國也順利透過了,可惜他幾次三番催傅元諶派個接手的人過來,傅元諶也只是慢吞吞的說還在著手準備,讓他先幹著。至於要幹到幾時,也沒個準信,他這邊又被公務拖累著,風荷又懷著孕,是以暫時還能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