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蹲在地爐邊發呆,便問道:“她們可是都睡下了?”
馮威卻不答話,盯著手上的鞋子。傅元諶覺得奇怪,走上去伸手拿過鞋子:“這是誰的?怎麼在你手上?”馮威立刻起身將鞋子奪了回來,悶悶道:“您還有心思管這些旁的事?三小姐都被那打鐵的給欺負了也不去管管。”
傅元諶聽他這沒頭沒腦的話,稍一思索,便知道馮威八成是發現風荷和周夢鶴之間有什麼了,瞧著言語裡的意義,該不會以為自己這堂堂皇帝被帶了綠帽子了吧?他一個沒忍住,笑出聲來。“馮威啊!想不到你小子還挺會操心的,這普天之下,你當真以為我會容許這樣的事發生?放心,如今風荷就好比是我的親妹子,她看我也與兄長一般,與那周夢鶴之事我也早已知道,是你想多了。”
“什麼?”馮威沒想到事情會是這樣,那,那他剛才的舉動豈不是太沖動了?完了完了,都是被刺激的,竟幹了這等蠢事,說不定明日一早曲蕙心不僅不會給他好臉色,還會趕他回宮。
見他神色不定,傅元諶不由得奇怪:“你這是怎麼了?可是身體不適?若是身體不適,待會我自己打水洗漱,不用你服侍了。”話音剛落,馮威便跳了起來,將鞋子往懷裡一塞:“屬下這就去給您打水洗漱。”快步推開門走了出去。
作者有話要說:
☆、夢鶴真心
他施展輕功又飛回到曲蕙心門前,想趁著曲蕙心沒睡趕緊解釋解釋。
“砰砰砰,”曲蕙心剛脫下衣服,發現門上傳來敲門聲,剛才的驚嚇餘悸猶在,不敢貿然上前,便試探著問道:“誰呀?”
“蕙……曲小姐,是我,馮威。”馮威小聲回答道。剛說完,便見到裡面的燈一下滅了,曲蕙心也不再出聲。
他心裡急,只得隔著門說話,有些語無倫次::“之前我說的話你可別往心裡去,不過我那最後幾句卻是真心實意的,你不妨考慮一下。其實我該多跟你處一處再同你說這事,可壞就壞在我突然發現三小姐跟那打鐵的在一塊兒了,以為她拋棄了皇上,驚訝之下我……我怕我不早點跟你說清楚,你就被人搶走了,我……”這次他話依舊沒說完,門突然給開啟了。
馮威一喜,正要上前,就見到曲蕙心一步跨了出來,披著薄襖,臉沉得能滴出水來,只是頭髮早已放下,攏在臉旁,增添了一絲慵懶。她將手往他面前一伸:“鞋呢?給我。”
馮威呆呆的望著她,腦中混沌一片,臉上傻笑而不自知。
曲蕙心更加惱怒,手都差點戳到他下巴上去:“我的鞋呢?快還給我。”
馮威低頭啾的親了一下她的手心,趁她愣神抽涼氣的功夫,從懷裡快速的摸出鞋子放到了她手上。“等著,我過了年就來提親!”聲音迴盪在她耳邊,人卻快速的跑去了廚房。
曲蕙心慢慢的退回房裡,啪的關上門,口中喃喃道:“瘋了,他真的瘋了……”她一個剛同夫君和離沒多久的女人,家也沒了,年紀又大,怎麼會被這個跟自己妹妹一樣大的小侍衛看上的?她一直當他是風荷的朋友,如同自己的弟弟一般,這弟弟怎麼就起了這樣的心思?他說糖油角,糖油角怎麼了,糖油角里頭又沒有下迷魂藥,這人到底怎麼想的?明天她要怎麼面對呢?天哪……
小雪漸漸下大,後半夜開始,地上便鋪了絨絨一層白絲棉了,到得早上太陽露出頭來,大雪才堪堪停住,滿山遍野雪白一片,枝頭樹梢胖成了絨條兒,湖中殘荷也頂上了白帽,湖面結了一層冰,白亮亮的閃著光。
院外傳來孩童玩雪的嬉鬧聲時,東頭小院裡的人陸續起床了。
“咦,大姐你怎麼頂了兩個黑眼圈?昨晚沒睡好嗎?”風荷倚在門邊,好奇的問著正要倒洗臉水的曲蕙心。往常大姐都是第一個起床,像今日這般倒是新鮮。
曲蕙心將臉一板,把水塞到她手上:“多嘴,倒水去!”這罪魁禍首還敢過來問東問西,真是添堵。風荷不知自己觸到她哪兒了,只得乖乖把水倒了,又涮了涮才拿回來。瞅著她的神色小心問道:“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
曲蕙心只覺得腦門上抽抽的疼,她昨晚都沒怎麼閉眼,一閉上就是馮威對著她說話的模樣。此時風荷問起,她卻不敢回答,只推說昨晚屋裡碳太足,熱得憋悶,所以沒睡好。又不願再多講,撇下風荷獨自去廚房找事做了。
風荷無聊的在院中用腳開始踩雪,一會兒學人家踩出一串芝麻,一會兒踏出個向陽花……就在她傑作越來越多的時候,周夢鶴來了,一進來便看到滿院子的藝術作品,風荷拉著他問像不像這個,像不像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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