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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裡值夜的老兵珍藏的一罈十六年的花雕和兩罈燒刀子,于飛曉非常大方的賞了張百兩銀票,樂得那殘疾老兵樂哈哈的最都合不攏。在這驛站,油水最是稀少,也就碰著那個貴人心情好了能賞點或是丟了的小配飾,像這一賞就是百兩的可從沒有過,這百兩白銀,省著點都夠他花上十來年了。
“我說應兄,待此書成冊,你可真是要流芳千古了。”《大清風物誌》的價值,以他傷人的眼光自然看得很準,不過想到自己也曾參與其中一部分就非常心滿意足,他自得的想,哼,爺也算是要傳世的人了,哼,爺比那些酸書生可是有用的多了,哼,待有了名氣一定要想辦法把小妹搶回來。只是轉念一想又洩氣了。這應祀雖說家有勢力,但這編書若無官府支援,想要廣泛流傳那估計要千年後了,而千年後,墳包都不知道在哪裡了,還怎麼跟小妹雙宿雙飛?
“於兄也別忘了自己。再說了,這事我爹也知道,他可是很支援我的。有他幫忙,想來刊印出來不是問題。”
胤禩神秘一笑,仰頭灌下一杯花雕,于飛曉也仰頭一飲而盡,也是,悲春傷秋不如大醉一場。
“幹!”這于飛曉是個豪爽之人,喝到後來總覺不盡興,乾脆抱起一罈燒刀子直接灌。
胤禩喝的興起也拋開了矜持規矩,人生難得一知己,以話佐酒,更是美味,於是同樣抱起一罈子。
兩個酒罈相撞,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音,兩人同時哈哈大笑,嘴巴一抹你爭我搶把那剩下的烤羊腿一手抓起啃了起來。
倆人吃喝完已是凌晨,幾天勞累一旦放鬆下來,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到最後倆人根本不知道怎麼睡著的。
第二天胤禩是頭痛醒的,等他皺著眉揉著臉睜開眼,頓時被眼前的情形嚇了一跳。
只見他渾身赤|裸披頭散髮,于飛曉不僅如此還僅僅的把他圈在自己懷裡雙腿霸道的環著他腰。兩個男人一起睡其實沒什麼,再說除了胤禛他也曾與阿布同塌而眠。但這不是重點。
重點是,擠著他臉的那兩坨是什麼?
宿醉的痛苦讓他很快呻吟了出來,而眼下的混亂更是讓他腦子一片空白。
他醒來沒多久于飛曉也醒了過來,于飛曉身體顯然比他好多了,剛睜開眼同樣嚇了一跳,一把推開他猛的往後竄。
“怎麼是你?”
“怎麼是你?”
倆人異口同聲質問對方,然後是詭異的沉默,然後倆人又同時開口:
“我以為你是我四哥!”
“我以為你是我小妹!”
倆人說完又是大眼瞪小眼,然後于飛曉‘噗’的笑了起來。
搞了半天一個斷袖一個百合,而且一個斷的自家哥哥一個百的自家妹妹。
“行了!你知道也就算了!別給我宣傳出去!否則就算你爹是皇帝小爺也整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胤禩腦子還處於紊亂狀態,他雖說對傳說中的一夜情聽說的不少,可輪到自己身上那顆真是開天闢地頭一回,而且這于飛曉反應怎麼這麼奇怪?他遲疑的開口:“你……”
“我就當被狗咬了一口!”于飛曉弄明白怎麼回事就放下心來,她滿不在乎的赤著身子翻身下床,當著胤禩的面就這麼大大方方的穿起了衣服。
胤禩整個人呈瘋魔狀態。他就沒見過這麼不在乎自己的女人。不,于飛曉估計是大清第一個對自己的貞潔毫不在意的女人,還讓他碰上了。
“你也別愣了!跟你沒關係,是我把你當成我小妹了。她成親也有一年了,這一年我都沒敢娶見她,唉,相思成災你不懂!”
只是她那搖頭晃腦的樣子怎麼看怎麼不像害相思,胤禩聽她這麼一說衝口說道:“我懂!”
他苦澀一笑:“我四哥與我也算兩情相悅,只是卻不得不成親。我家中規矩大,若是堅持拒婚,只怕我們兩個都沒有什麼好下場。”
于飛曉咂舌:“難道你家是皇親國戚?”
“大家族,不是也差不多了!”胤禩無精打采的揮揮手,提起這個話題就鬱悶。
“算了,你的心情我理解!”于飛曉同情的拍拍他肩膀,“若不是你長的像女孩子個子又比我矮,性格跟我小妹差不多,我怎麼會把你當成她?她可比你好摸多了!”
胤禩瞪眼:“就是你身高欺騙了我你還好意思說!沒有哪個女人像你一樣身上肌肉比男人還多吧?你居然也好意思說自己是女人?”
“嘁。爺從來沒當自己是女人過。”于飛曉對他的話嗤之以鼻,用一種很詭異的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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