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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禩被他這番舉動弄得一愣一愣的,在京城經常是他弄得別人說不出話來,如今算是碰到了比他更二的人,他除了發呆居然什麼都不能做:“是。聽說這樣止渴。”
石三不樂意的撅起來嘴,若不是看主人對這人還不錯,他就要賞他一棍子,居然搶人家的水:“流氓!”
于飛曉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啥?”
石三撇頭裝沒聽到,胤禩自然明白樂得哈哈大笑又給了石三一塊肉乾,他歡歡喜喜的接了偷偷藏在衣襟裡。
于飛曉莫可奈何,沮喪了不到盞茶功夫又振作了起來:“你這人不錯,我交定了!對了,你為什麼要出來啊?”
“喜歡的人跟別人成了親,我便出來散散心!”既然不認識,胤禩也不再矯情。雖說他也明白成親是必須的,就連他自己日後也必須要成親,可是這樣眼睜睜的看著胤禛迎娶別人作為貝勒府的女主人,說的好聽心裡還是在意的。若果真不在意,他又何必故意在那幾天誤導胤禩?若不在意,他又何必固執的連臨別時也不見他一面?若不在意,兩個人也不會是現下的關係。
于飛曉看他神色就只此話不虛,因為他也是因為相同的原因,世界上最悲催的,不是我愛你你不愛我,而是我愛你你也愛我但你卻不得不與別人成親,頓時把胤禩從普通朋友上升到了知己的高度:“別不高興了。我也是這樣。唉,同是天涯淪落人。”
“相逢何必曾相識!今天我們就痛快的喝他一場!”胤禩雖說心有失落,卻並不厲害,他倒是意外會是怎樣的女子能對於飛曉的情意視而不見嫁作他人婦。
他二人一路嘀嘀咕咕,不知不覺中隊伍就進了胡楊林,很快大家便下馬架起了帳篷燒起了篝火。
一路上胤禩對人既不疏離也不親近,因此這時便也沒人來找他,他也樂得自在,再說現在有了于飛曉這個比阿布更加活潑的傢伙,倒也不覺寂寞,相反,于飛曉走過很多地方見識很是廣博。這種見識,不是書上得來的那種紙上談兵,而是實實在在的真實生活。但他本身學貫古今,眼光之深遠學識之廣博見識之繁雜,非是一般人能比擬。頓時二人相見恨晚,連夜秉燭夜談。
待第二天時,倆人已經互為知己暗自傾心。于飛曉把馬車交給自己的奴僕自己跳上了胤禩的馬車,見馬車堆了很多稿紙便翻看了一番,越看越是心驚。
若不是早已知道對方家有長輩位居高堂,便要以為這人是細作來打探大清虛實了,待聽明瞭胤禩是想編制一篇《大清風物誌》,頓時心動不已。他自小跟著父親跑商,去的地方多瞭解的也多,且記性頗佳,卻從沒想過編纂成冊。
胤禩略作思考便讓他把所知道的慢慢寫出來。兩個人比一個人總是要快很多。且於飛曉也不是浮誇之人,他的話倒是可信。
待到了庫爾勒,馬車中光是手稿便有一尺多厚,兩人相視一笑,各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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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7、本章天雷滾滾!我就不信雷不死你們!哈哈!
作者有話要說:我又惡趣味!哇哈哈哈!
不過這是早就設定好了的!
都說了是四四情敵了!
乃們腫麼還可以往其他地方猜?
現階段,四四的情敵就是女人+知己啊。
放心,于飛曉根本對小八不屑一顧,人家有心上人滴。
記得多帶幾個避雷針啊啊啊啊!
在庫爾勒,于飛曉便隨胤禩一起住在了驛站。驛站雖說不如客棧舒服,但勝在沾了官府的名聲雖說不大受歡迎,因著油水不多倒也沒人來騷擾。
兩人秉燭夜談抵足而眠,真正是相見恨晚,不約而同的延長了在庫爾勒的停留時間。
而隨著兩人停留時間增多,他們寫下的手稿也更多。幾乎每五天就要有將近半尺厚的文稿快馬送往京城。
終於在把于飛曉肚子裡的存貨掏空之後也到了臨別之際,雖說是依依不捨,但胤禩有自己的事要做,而於飛曉雖說很樂意去做這件幾乎板上釘釘的名留青史的大事,奈何家族事業更大,他本人並非任性之人,否則又怎會任由心上人嫁給別人?在這庫爾勒逗留一個月已是極限。於是倆人約好大喝一場為于飛曉踐行。
他們這一個月來作息極不規律,時間緊任務重,幾乎每次都是累極了才倒頭睡,睡醒了繼續編纂謄抄。一個月下來兩個人都瘦得皮包骨。
此時金烏西沉玉兔東昇,兩人相互看著對方狼狽憔悴的樣子,忍不住哈哈大笑。夜色已深,倆人也懶得出去,便在驛站隨意要了些小菜,酒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