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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來這事就算做不成,他也沒什麼損失,如果不是自己母親嘮叨,他都不想去為了那個狗屁外甥欠一個這麼大的人情,但是現在不一樣了,就算是為了面子,項崇德也得和張啟對著幹。
一肚子壞水的兩個人三言兩語的做好了計劃,項崇德直接就打電話給手下的人,讓他們“關照”一下二畝和二畝親戚的漁產小店。
這工商局想要挑『毛』病,你還真躲不了,午飯剛吃完,張啟一回到辦公室,他的電話就響了。
接起來一聽,是二畝這個早上下定決心要公道的可憐人,不過現在他打電話過來,卻是為了反悔。
“你當我是你爹啊?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張啟一聽就怒了,“我去問你,不是把主動權『交』給你的,而是為了自己心裡安樂。這不是兒戲,不是寫答案,還可以換張紙重新寫一份的。”
“張局長,我這……”二畝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他前不久還以為只要公安局秉公辦理,他就能討回公道了。
哪知道,父親的公道是能討回來,但是一兩個小時下來,工商局的罰單就讓他備受親戚朋友的指責了。
可憐的漢子現在是裡外不是人,要為老父親討回公道吧,按照項崇德這意思,就是把他往死裡整,不為老父親討回公道吧,自己心裡就難受得緊,最後說不定還要背個貪圖錢財、罔顧父仇的罵名。
思考良多,二畝無奈的打電話給張啟,他也不想要什麼公道了,自己不要錢不要公道了還不行嗎?現在的他只想要安安靜靜的生活,不想去和項崇德對著幹了。
“張局長,我知道你是好人,但是……”二畝可憐巴巴的說,“這事算是我對不起你,我,我想『私』了。”
張啟被二畝天真的話氣笑了,這法律的事情連他這個古代人都能知道一些,有了刑事責任的,受害者不追究,公安局也必須抓人。
不過張啟冷靜下來稍微一想,就知道二畝的難處了,要不就是家裡人給壓力讓他要了錢,要不就是項崇德耍手段了,“二畝,如果我說不呢?你會怎麼做?”
如果二畝是想要錢,那麼此時肯定會站在項崇德一邊,說出某些『激』動的話來也不是不可能,如果是被『逼』的,那麼二畝就會很難為了,哭都說不定。
張啟想的沒錯,一聽他這話,二畝就手足無措了,他不敢也不願意昧著良心去公安局鬧,但是他也不想拖累親戚朋友,讓他們整天來自己家鬧。
“張局長,算我求你了,你就不要追究了行不……”二畝帶著哭腔對張啟說。
聽到這種語氣,張啟立刻就明白了,心裡的氣就消了,老百姓就是這麼可愛又可恨,他們很容易滿足,又因為這個很容易被人利用,只因為不敢要求得太多,所以被人要求得更多。
張啟以前見識過太多這種事了,為什麼二畝不敢『挺』直腰桿,因為身子『挺』直了,胃口就大了,他沒那麼多資本去餵飽。
“二畝,案子你是管不了的,受了什麼委屈,你可以和我說,早上我的話不是開玩笑的。”張啟現在心裡已經沒了生氣,只有憐憫。
“張局長,我知道你是個好官,可是,”二畝不甘心的說,“你管得我們的人,管不住我們的口袋啊,人在了,錢沒了,還不是得被餓死。”
“放屁。”張啟訓斥一聲,繼續說,“我不止管得了你們的人,那些管你們錢袋的人,也***歸我管。”
二畝沉默了,張啟說的沒錯,但是他還是不認為張啟身為公安局局長,會為了他這個屁民去和工商局局長對著幹,能秉公辦理好車禍的案子,已經算是仁至義盡。
至於自己等人受到項崇德的壓迫,這種事張啟管得了嗎?憑什麼管?難道就憑著那虛無縹緲的良心。
“張局長,事情是這樣的……”雖然不認為張啟會管,但二畝還是把事情說了出來,力求張啟能夠理解自己的無奈。
但是二畝這一次就想錯了,張啟還真的是憑著良心做事,張大俠說句不好聽的,屬於那種除了練武就閒得蛋疼的俠義之士,路見不平拔刀相助那是有益身心健康的事情,哪能不做。
“這事你不用擔心,我管了。”張啟用堅決的語氣說,這事他還真得管,不管的話不止是對不起良心,別人還會認為他掉了面子呢。
“張局長,這,這真能管。”二畝諾諾的開口,工商局過來罰款,公安局去管,這事怎麼聽怎麼不靠譜的樣子。
聽了二畝沒底氣的追問,張啟隨口再寬慰幾句,掛了電話之後就在辦公室想著要怎麼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