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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事,昨天我也不在。”張啟一說話就『露』陷,『露』出他不會說場面話的陷。
瞿寒柏假裝沒有聽出來,繼續笑眯眯的開始彙報工作,他是管『交』警大隊的,所以說出來的東西無非就是本年度、上年度『交』通事故什麼的事情。
而且為了證明自己昨天確實是去車禍現場了,瞿寒柏還真的就重點報告了昨天早上發生的一起車禍逃逸事件,心裡對於這個巧合很得意。
“張局長,情況就是這樣的,總體來說,我們華業縣的『交』通事故還是比較少的,在您的領導下,我有信心繼續的保持下去。”
瞿寒柏說完,然後抬了抬眼皮小心的注意一下張啟的表情,發現後者居然是皺著眉,這心裡不禁就泛起了嘀咕,“難道是自己馬屁拍得不明顯?”
“撞死人的,抓不到?”張啟習慣『性』的摩挲著手指問,這種撞死人逃逸的事情,他很不爽,『性』質和意外殺人逃逸沒什麼兩樣,若司機還是喝酒開車,那就更惡劣了。
聽到張啟的詢問,瞿寒柏放下了心,照實回答:“很難,鄉鎮路段基本上沒監控,事發時又沒有目擊證人,預計破案的可能『性』不到兩成。”
“這麼低?”張啟好歹看過一些個指標,『交』通肇事逃逸的破案率一直都是號稱接近9成的,到了這個案子,怎麼就變兩成了。
瞿寒柏聽到張啟的疑問,心裡有點委屈和著急,這案子能兩成已經是往高了說,還低,這不是要人命嗎。
“局長,這不低了,我們掌握的證據不多啊。”瞿寒柏小心的解釋,“要是有車牌號碼,我保證兩天就把它給破了。”
“哦?這倒也是,有了車牌號碼,是個人都能破案了。”張啟很不會來事的說,這話讓瞿寒柏都有點以為張啟是要敲打自己了,不料張啟卻是接著說“帶我去看一看,說不定能從死者身上找到些線索。”
稍微出下力,能給死者一個『交』代,又可以展現一下自己的能力,張啟覺得何樂而不為。
瞿寒柏不知道張啟的意思,但人家是局長,官大的說了算,瞿寒柏沒有意見,老老實實的帶著張啟去慰問了一下死者家屬。
然後在哀悼的時候,張啟找個機會很隱蔽的碰觸了一下屍體,很淡定的和一頭霧水的瞿寒柏走了出來。
正當瞿寒柏決定無論張啟說出什麼結論都要想方設法贊同並且深有領會的時候。
“hf8966,摩托車,紅『色』的,查一查。”張啟轉過頭對著瞿寒柏說。
“沒錯,我們怎麼就看不出……”瞿寒柏條件反『射』的就要開始大唱讚歌,但是,***這是車牌號碼,張啟才看了下屍體,怎麼可能知道,難道是死者告訴他的啊。
但是很快的瞿寒柏就反應過來,不管客觀上張啟說得對不對,主觀上自己一定要堅決的認為這就是真理,“我馬上就去查,有您出馬,罪犯絕對跑不了。”
嘴裡的話是這麼說,但瞿寒柏卻是在心裡暗暗叫苦,尼瑪這個號碼肯定不靠譜,可憐我應該去哪裡找個罪犯給局長呢?
張啟不用想就知道瞿寒柏心裡怎麼想的,所以他還是吩咐多了一句,“不要以為我在開玩笑,把車牌號碼記下來。”
“好的好的。”瞿寒柏對張啟的印象開始變差了,直接就給張啟下了個好大喜功、自以為是的標籤。
“哎,沒辦法,查唄,反正『浪』費不了多少警力。”同時的瞿寒柏也不會陽奉『陰』違的不去查這個車牌號碼。
……
第兩百零五章 要公道還是要錢?
第兩百零五章要公道還是要錢?
有了車牌號碼,查起jiāo通肇事案來,那就叫一個快,午飯時間都還沒到,瞿寒柏就查到了車主,稍微一詢問,馬上就水落石出了()。
犯案的人都有做賊心虛的心理,特別是jiāo通肇事案,大家一向的認為就是沒什麼大不了,不就是“意外”嘛,賠錢就是,要是警察叫你過來,你還抵死不承認,到時候吃了苦,那就虧大了。
可惜jiāo通肇事逃逸罪,致人死亡,關七年以上,瞿寒柏無奈的看著眼前接近法盲的一臉賠錢了得的青年,心裡對張啟卻是佩服得不行。
瞧這破案速度,難怪人家年紀輕輕的就做了局長,自己hún了這麼久,還只是個副局長。
在局長的領導下破了案,不去拍馬屁那簡直是天理難容,瞿寒柏自然不會放過這種機會,當他醞釀得差不多正要去張啟辦公室表現一番時,有人打電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