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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它使我頓感欣慰,剛才由於暫時睜不開眼而受的傷算不了什麼。顯然是為了不被站在前面的撒克人擋住視線,在德佳·託麗絲的車上站著三個人。她們是德佳·託麗絲、索拉和薩科賈。當我的視線掃過她們時,我看到了至死難忘的場面。
我看到,德佳·託麗絲像母虎一樣地撲向薩科賈,去擊落她手中正舉著的一件什麼東西。只見那東西滾落在地,在太陽光下閃閃發亮。頓時,我明白了正是它,在格鬥的關鍵時刻使我睜不開眼晴。薩科賈想用此法借刀殺人。接下來看到的另一幕險些使我立即喪生。德佳·託麗絲把薩科賈的鏡子打落後,薩科賈由於憤怒和狂暴而臉色發青。只見她拔出匕首,狠狠地朝德佳·託麗絲刺了過去。就在這時,我們親爰忠實的索拉一步跳到了地們的中間。我最後看到的是,那把巨大的匕首刺到了她那挺起的胸膛。
這時,我的敵人已從猛衝中回過神來,又不斷向我施加壓力。我不得不把注意力回到這場格鬥上。然而,我的心神卻已不在這場格鬥上了。
我們一次又一次地向對方衝擊著。突然,他銳利的劍鋒觸到了我的胸膛,我已來不及擋開或迴避掉了。即使死,也要拉個墊背的。我舉著劍用全身的重量向他壓了過去。鋼劍刺進了我的胸膛,只覺兩眼抹黑,雙膝一軟,我一頭栽倒在地。
第十五章索拉的故事
後來我知道,我當時只倒下了一會兒。當我恢復知覺後,我迅速跳了起來去尋找我的劍。在扎特綠色的胸膛上我找到了它。它深深地插在他的胸口,只留下劍柄在外。扎特躺在古老海底的黃色地衣上,已僵硬了。當我神志完全清醒後,我發現他的劍穿過了我的左胸。左胸膛進去,左肩下方出來,但只傷著了肌肉。在我衝向他時,我曾轉身。因此,他的劍只傷著了我的肌肉。很疼,但沒有生命危險。
我從身上拔出了劍,又取回了屬於自已的劍,然後,離開了這具醜惡的屍體。我渾身痠疼,噁心不已,慢慢走向自己的車子。那裡有我的隨從和財產。火星人群發出一陣低低的歡呼聲,我並不在意。
我全身流血,渾身無力來到了自已女人們的面前。她們對這種事情都已司空見慣。她們替我包紮好傷口,敷上能使致命傷即刻痊癒的神藥。只要有機會,她們可以讓死神靠邊。很快,她們就包紮完畢。這樣,除了因流血而引起的虛弱和傷口的隱隱作痛外,並沒太大的痛苦。毫無疑問,要是在地球上我非躺下好幾天不可。
包紮一完畢,我趕到了德佳·託麗絲的車旁。我可憐的索拉,她的胸部扎滿了寬大的繃帶。不過,與薩科賈的交手並沒有給她帶來很大的傷害,因為匕首恰好刺在索拉的金屬胸飾上,匕首彎曲了,所以,只給她造成一點皮肉之苦。
當我走近時,德佳·託麗絲嬌小的身體正臥在絲綢皮毛上,抽噎得渾身縮成一團。儘管索位和她的車子近在咫尺,她卻沒有注意到我的到來,也沒有聽到我和索拉的談話。
“她受傷了嗎?”我頭向德佳·託麗絲一偏,問索拉道。
“沒有,”她回答說。“她以為你死了。”
“那麼就沒人給她祖母的貓磨牙了。”我笑著說。
“我想你錯怪了她,約翰·卡特。”索拉說,“我並不理解你們。但我敢肯定,一個國王的孫女決不會為一個她認為低賤的人感到如此傷心。只有她強烈愛著的人才會引起她如此大的悲哀。他們是一個驕傲的種族,同時,又和其他所有的巴爾蘇姆人一樣公正。你一定是傷透了她的心,才使她不想看到活著的你。但是如果你死了,她卻悲哀無比。”
“在巴爾蘇姆上眼淚是很少見的。”她又接著說,“因此,要我講出它們的含意非常困難。除了德佳·託麗絲,我一生中只看到過兩個人流淚。一個流的是悲傷的淚,另一個流的是憤怒的淚。前面講的是我多年前被殺死的母親,後者是從我身邊被拖走的薩科賈。”,“你的母親!”我驚叫起來,“可是,索拉,我的孩子,你不可能隊識你的母親。”
“但是我確實認識她,還有我的父親,”她又說,“/如果你想聽一聽這個奇怪的非巴爾蘇姆式的故事,今天晚上請到我的車裡來,約翰·卡特。我會把畢生從未告訴過任何人的故事講給你聽。好了,繼續前進的訊號發出了,你必須走了。”
“令天晚上我會來的。”我答應道,“請一定告訴德佳·託麗絲,我還活著,並且很好。我不會把我的意志強加在她的身上。務必不能讓她知道我看到了她的眼淚。如果她願意和我說話,我只等她的招呼。”
索拉鑽進了正搖搖擺擺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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