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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在弗吉尼亞有一個姓卡特的人家,他們和我有著密切的關係。在那裡,我被稱為傑克舅舅。在卡特家裡,有我熱愛的兩個孩子。他們認為,世界上沒有人可以和傑克舅舅相提並論。我站在巴爾蘇姆的月光下,腦海裡清晰地浮現出他們的身影。我從未像現在這洋渴望和他們在一起。我生性是個流浪漢,從不知道家這個字所包含的真正含義,但是,卡特家的大廳,對我來講,代表了這個字的所有含意。現在,我的心從這群冷漠無情的生靈中飛向了家。連德佳·託麗絲都鄙視我!我是如此低賤,連給她祖母的貓磨牙的資格都不具備!是我的幽默感救了我,使我恢復了理智。我笑著鑽進絲綢和皮毛臥具內,在月光通明的地上,像任何疲勞而又健康的武士那祥沉沉睡去。
第二天天一亮我們就開拔了,在天黑之前只休息過一次。途中,兩件事情打斷過這冗長的行進。將近中午時分,我們在隊伍的右前方發現了一個顯然是孵化的房子。洛誇斯·普託梅爾命令塔斯·塔卡斯前去察看。塔斯·塔卡斯帶了連我在內一共十來個武士,衝過天鵝絨般的地衣,來到那小小的建築物。
不錯,這確是一個孵卵房,但與我剛到火星上所看到的卵相比,這裡面的就顯然要小得多。
塔斯·塔卡斯下了坐騎,仔細地察看了建築物,然後宣佈,這個孵卵房屬於綠火星人中的沃胡恩部落,牆上的水泥還未乾透。
“他們離開這裡最多隻有一天。”他高叫著。即將到來的戰鬥使他兇狠的臉上熠燈生輝。
在孵卵房的時間非常短。武士們砸破了門,然後,二、三個武士爬了進去,很快就用短柄刺刀把這些蛋搗了個稀巴爛。我們重新跨上坐騎,衝回了隊伍。路上,我找了個機會詢間塔斯·塔卡斯,沃朗恩部落的人是否比撒克人矮小。
“我注意到,他們的卵比你們孵卵房的蛋小多了。”我說。
他向我解釋說,這些卵是剛剛放進去的。和所有綠火星人的卵一詳,它們將在為期五年的孵卯期逐漸長大,直到我剛到火星上看到的那些卵一祥大小為止。這真是一個十分有趣的資訊。我原來一直以為,綠火星女人儘管很高大,但是要產下能從裡面孵出四英尺高的嬰兒,太令人不可思議了。實際上,剛產的卵和普通鵝蛋相差無幾。而且,由於它們要到陽光底下才開始生長,因此,首領們一次從貯藏室拿幾百個蛋到孵化建築物,也是輕而易舉的事。
在沃胡恩卵事件發生後不久,我們停止了前進,以便讓牲口得到休息。也正是在這次歇息中發生了第二天第二件有趣的插曲。當時,我正忙於調換戰馬背上的負荷,扎特走了過來。然後,他一言不發,用它的長劍猛地給了我的戰馬一傢伙。
我根本不需要綠人禮儀冊來教我該作出如何反應。實際上,我狂怒不已,差一點拔出手槍擊斃這個雜種。可是,他卻只是拿著劍等在那裡。我唯一能做的是按照他的選擇,拔出我的長劍,或是拿比長劍短小的武器與他進行公正的決鬥。
挑選後者總是允許的。我可以使用短劍、匕首、斧頭,甚至赤手空拳,如果我願意的恬,因為這些都屬於我的權利範圍。但是我不能使用火器和長矛來對付他的長劍。
我挑選了和他一樣的武器。他曾吹噓很善於使用這種武器,因此,我要是能贏的話,就希望用長劍將他擊敗。接下來是一場較長時間的搏鬥。使行軍拖延了一小時。整個部落的人圍著我們。他們讓出一塊直徑約為一百英尺的空地,看我們格鬥。
扎特開始時試圖以公牛對付狼琅的方法將我撞倒,但我非常敏捷。每次我都和他一擦而過,避開他的衝擊,卻在他手臂上、背上留下了一道道的劍傷。很快,他身上約五、六處小傷口鮮血直流。不過,我也沒有得到一次機會給予有力的回擊。這時,他改變了戰術,小心翼翼並非常敏捷地和我格鬥,顯然是想用技巧來獲得蠻力得不到的效果。必須承認,他是一位出色的劍客。如果不是因火星較弱的引力賜於我非凡的耐久力和敏捷,我也許無法在這場搏鬥中取勝。
我們繞著圈子,互不出擊。像針一樣的長劍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四周一片寂靜,只有兩劍撞擊在一起時,才發出聲響。最後,扎特意識到他比我消耗了更多的體力,就想逼近我,作最後一搏,結束戰鬥,取得勝利。就在他向我衝刺過來時,一陣令人弦目的亮光直射我的雙眼。我無法看清他的來路,只好盲目地跳向一邊試圖躲過我身體要害部位似乎已經能感覺到的那致命的劍鋒。我左肩上劇烈的疼痛說明我只是部份地成功了。當我為了看清對手的位置而向四周掃視時,看到了令人吃驚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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