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猛虎薔薇初相逢,歌罷桃花扇底風(第5/5 頁)
入古城的師範大學大專。6年後,本碩連讀畢業的我,進入電子工業部的一家研究所供職。同年,蕙欣被高新區一家外貿公司招聘,也留在了古城。
平淡的日子在充滿期待中平靜地向著早已經規劃好的美好明天平靜地度過,誰也沒有想到,我會遭受到很多70後都遇到過的魔咒:女朋友結婚了,新郎是一位大款。我以為我能夠倖免,因為我們是那麼的般配,是那麼的幸福。
接下來的一個月,我就像一個丟失了靈魂的軀殼一樣,渾渾噩噩。為了防止我想不開,母親到古城陪我,除了早晚進出門時的一聲稱呼,我哪天多說一個字,彷彿一夜之間染白了鬢角的母親也欣喜萬分。
過年的七天假期,就連年三十在內,我都是在外面和朋友喝酒,每天晚上被人架著送回家去。母親看在眼裡,疼在心裡,叮囑表哥表嫂,一定要幫幫我。表哥和表嫂滿口應承:“請姑媽放心,明明的女朋友和婚事包在我們兩口身上了。”
說是表哥,其實跟親哥也差不多。表哥很小的時候,父母離異,舅媽丟下舅舅和表哥另覓高枝。愈挫愈勇的舅舅停薪留職下海做了生意,那時媽媽剛剛懷上我,看著表哥吃不上一口熱飯,冬天連衣服也穿不暖,就把表哥從省城接來縣城上學。所以我一出生,就被表哥像寶貝兒似的呵護著。
看到我失魂落魄的樣子,表哥把我一個人關在他家裡教訓了一個下午,苦口婆心的擺事實、講道理,甚至連嘴巴子都抽上了。終於是我從這個女人身上慢慢抽回了心神,並且認可了玩世不恭的心態,就是前面所說的“男人成熟三段式”。
對於以後的“猛虎嗅薔薇”式的調教,其實我也完全沒有什麼期待或是害怕,只當是梅姐酒後的笑話罷了。不過,這是“三陪”(陪酒、陪唱、外帶陪上洗手間)還是給我帶來了實實在在的好處。
很快,梅姐和表哥關於合作意向的具體條件談攏,一個月後,我得到了夢寐以求的koaha飛虎大摩托,配上全套的準職業裝備,晚上在二環上呼嘯而過,別提多拉風了。看來,我那一晚的高歌對錶哥這一單生意真的是至關重要,要知道,這一臺“飛虎”頂的上我差不多一年的工資呀。
時光荏苒,萬物萌發、世人浮躁的春天匆匆歸去,火熱的夏天轟轟烈烈地撲面而來。
7月中旬的一天晚上,衝完涼,我正在床上抱著筆記本搜a片,突然電話響了,是梅姐的簡訊:“明明,古都大酒店二樓酒吧!”
我的心“咯噔”一下,御姐的調教要開始了嗎?
有詩曰:彩袖殷勤捧玉鍾,當年拚卻醉顏紅。
舞低楊柳樓心月,歌罷桃花扇底風。
從別後,憶相逢,幾回魂夢與君同。
今宵剩把銀釭照,猶恐相逢是夢中。
晏幾道《鷓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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