暮春,猛虎薔薇初相逢,歌罷桃花扇底風(第4/5 頁)
猩紅一點的足尖,雖然已經不再年輕,可是依然不啻於是女人中的尤物啊!最要命的是,那一對渾圓碩大的豐臀,簡直就是所有男人夢寐以求的神器。
我幻想著在身後脫下那緊繃的褲子、拉下猩紅的內褲,裡面該是怎樣的雪白肥美啊!我會用雙手蹂躪,會蹲下身子,用舌尖和牙齒品嚐那無上的美味。獨眼巨蟒也會被那溪水潺潺的秘境所吸引,挺進粉紅或是黑褐的幽暗花谷。
二弟感覺到了花谷兩扇大門、兩扇小門不情願地被野蠻地推開,之後又主動地向內吸引迎接,感覺到了門內幽深柔嫩的花瓣纏著巨蟒摩擦、緊握,感覺到了深處花心歡快無比的震顫、飢渴萬分的吸吮……
“啊……喔……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啊……舒服死了……姐姐美死了……啊……唔……好弟弟……喔……哦……姐姐要你,姐姐要弟弟操我……啊……使勁操我啊……弟弟……弟弟……快點啊弟弟……姐姐要飛上天去了……啊……弟弟呀……”這麼肥美的臀部,夾著長槍一定更加有力,大腿撞擊的聲音,一定更加美妙。
“啊……好姐姐……好姐姐……夾得弟弟舒服死了……啊啊……弟弟好幸福啊……姐姐,弟弟要來了……啊……”二弟迅猛而有力的噴射了,射了好多,好濃……
中醫有云:“精滿自溢”,很多的研究也表明,適當的自慰對身體並沒有損害,反而會有利於性功能的正常您保持和發展。狠狠擼了這一管,沖洗過後,趕快躺到床上,是在是太晚了,幸好明天可以睡一大覺。
這是,手機響了。簡訊一條,來自一個陌生的號碼:謝謝你,今天唱唱得很過癮,好多年沒有這麼高興了。
一看我就明白了,是梅姐,這會她應該也是剛剛躺下。聯想到在ktv包廂衛生間的一幕,還有剛才幻想著梅姐自瀆,我的臉“騰”地一下又紅了。趕忙撥了過去:“梅姐嗎?還沒睡呀,你怎麼知道我的手機號碼?”
“呵呵,明明,別擔心,你的號碼不是找你表哥他們要的。唱歌間隙你去洗手間的時候,我看你手機放在點歌臺邊,我拿起來給我自己手機撥了一下。呵呵呵。”
我沉悶了片刻,忐忑不安的說:“梅姐,剛才在ktv洗手間,實在是不好意思,不知道怎麼道歉,你不會怪我吧!”
“哈哈,俗話說:酒壯英雄膽。你這麼年輕,沒反應才不正常呢。況且,我還不至於老到連這點吸引力都沒有吧!o(n_n)o哈哈哈。”
我一時僵住了,不知道怎麼回答才好。梅姐繼續說道:“老虎啊!今天表現不錯。不過嘛!年紀輕輕的,怎麼有點玩世不恭的痞子氣。你呀,還是嫩了點,什麼時候懂得猛虎輕嗅薔薇了,才真正有王者之風等,無往而不勝啊!”
我突然反應過來,梅姐的名字裡面有一個“薇”字,於是不懷好意地回答:“猛虎嗅薔薇,哈哈,那是弟弟我心疼姐姐,還是姐姐調教弟弟呢?”
“切!越說你還越來勁了,看來你的酒還沒有醒啊!哈哈。”
老虎和薔薇的第一次相逢,就在這帶著笑謔的對話中結束了。
要說梅姐提到的我的“玩世不恭”,就得要說一說對我來說非常不平凡的2013年了。
2003年註定是不平凡的一年。我說的不是全民皆兵的sars。
2003年7月份,單位領導層終於不勝其煩,在我們一班年輕人無數次懇求、請願、表態盡忠、乃甚至以死相脅迫招盡技窮之後,把家屬區剩下的幾套房子破格分給了我們幾個大齡男男女女。
9月份,2001年4月研究生畢業參加工作的我,因為業務過硬、工作態度積極、黨群表現良好而獲得了三個月公派歐洲學習和技術監造的工作。
為了這件令祖墳升起青煙的榮光,小縣城的普通中學教師家庭燃放了鞭炮,憧憬著2013年接下來的最後一件天大的喜事:等我從歐洲回來之後,和青梅竹馬的蕙欣領取紅本本,並以一場很早就開始籌辦的盛大婚禮而了結了兩家人懸了將近八年的心願。
聖誕節之前的一個禮拜,躊躇滿志旅歐歸來的我,遭受到降生人世26年來最大的一次打擊:蕙欣在我回來之前的前一天,不辭而別!
共同生長在關中一座縣城的我和蕙欣,高中才相識,高二開始成為同桌。互相幫助、互相鼓勵的二人情愫暗生,而堪稱門當戶對的姻緣,也得到了雙方家人、乃至老師和同學們滿滿的祝福。
1996年,18歲的我考入了省城古都的一所名牌大學。一年之後,同齡的她也透過復讀,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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