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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果爾仁認為我是機敏狡詐,心機深沉,口蜜腹劍,那韓修竹和原非白也可以這麼想啊,這就是為什麼他一定要韓修竹把我帶回西楓宛,所以素輝越說我好活,他會認為我故意在攏絡他周圍的人心,而我對他越好,他會認為我或小五義心機越深,對他有所圖謀。
那他安排我成為他開苞丫頭,到底是為了控制小五義還是為了拆散我和原非珏?
我不由得渾身一顫,縮回了馬車。
悶悶地回到屋裡,一推門,就倒在床上也不想動了,忽然覺得好像還有另外一個人在屋裡,我不由自主摸到了我的酬情,一個人影在我的床邊移動,我猛一翻身,酬情跟著出鞘,在暗夜中閃出一道光影,稱著光影,一個戴著白麵具的白衣人正站在我的書桌前翻看我的文章,正是那天在西林裘擊我的白衣人,我膽破心驚,尖叫著衝出門外,好死不死地外面又是月黑風高殺人夜,我嚇得六神無主,本能得朝原非白的賞心閣衝去。
當我看到賞心閣的燈光的一剎那,終於明白了巴金先生的《燈》的全部意義了,我不管三七二十一地衝了進去,只見室內熱氣騰騰,白煙渺渺,原非白剛沐浴完畢,他柱著柺棍站在那裡,不悅地看著我:“你大呼小叫地做什麼?”
他的頭髮沒有梳髻,披了下來,如烏玉傾瀉,又如上好的墨緞一般輕垂在身後,身上鬆鬆穿著一件白絲袍,胸前地兩點粉紅若有若無,蒼白的臉頰在水蒸氣中醞著紅暈,如染了姻脂一般,真真是人間極品……
可惜﹐此時此刻我的性命畢竟更重要些,我向他撲去,他嫌惡地一閃,我便跌倒在地,飛快地爬上去,把著他的腿,狂呼救命:“三爺救命,那西林的白麵具殺手來殺我了,三爺救命啊!”
我一定是嚇破膽了,如八爪魚般拼命抱著他的腿,他竟自掙不脫。
“你快放手……!”他咬牙切齒的聲音自上傳來:“你,你簡直不知廉恥……!”我這才發現他的上衣給我扯得七零八落,袒胸露乳,春色撩人,更要命是他寬鬆的褲子也被我扒下來了,於是這一夜,原非白所有的男性秘密統統展露在我的眼前……
哇!還挺大…。。
哇!好像還在起反應……
我嚥下一口唾沫,偷看原非白的臉色,他又氣又窘,俊顏通紅,狹長的鳳目充滿怒火地瞪著我,他揚起拐仗,我這才慢半拍地奪門而去,後面跟著一大堆木盆,毛巾,胰子,椅子,呃!最後連一人高的大浴桶和八仙桌也一起扔了出來。
第二天,謝三娘和韓修竹分別對我進行了嚴肅式和開導式的談話,說什麼我仰幕少爺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要給少爺足夠的心理準備,才可以讓少爺早日寵幸我,說得我活脫脫一個女色魔似的,我再三解釋,加詛咒下,他們才半信半疑地走了。
然而所謂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不出三天,整個紫棲山莊上上下下傳遍了我覬覦原非白的美色,硬闖浴室欲對其非禮,然後成了整個西安城的新聞,後來搞到京城也傳得沸沸揚揚,於是原非白之豔名遠播,盛況空前,江湖人稱﹐踏雪公子。
西楓宛裡引來了大量的龍陽型採花大盜,那一陣子我們西楓宛的上空非常熱鬧,經常有自願前來的俠士或是原非白的門客和幕名而來的採花賊在空中激戰。
而原非玨稟承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在果爾仁的默許下﹐一開始熱情地幫助這些採花人進攻西楓苑﹐直到一部份採花人自動將目標改成他﹐他才加入原非白的抗暴行動﹐不過和原非白的勸退政策不同的是﹐凡入得玉北齋的偃拴o必死無全屍﹐無一生還﹐然而無論如何﹐民間開始傳言﹐秦川雙璧﹐踏雪緋玉。
我懷疑是一切都是素輝起的頭,因為那天就是他在門口似笑非笑看著我和一大群雜物逃出賞心閣的,但總算以後沒有人再給我提什麼伺候少爺的事,除了素輝每到原非白沐浴時,就一臉嚴肅地跑過來通知我他的具體沐浴時間和地點,然後大笑著揚長而去,死小屁孩。
這件事情影響之廣,實在出乎我的意料,以至於很多年以後,當我站在權力的頂端,我的政敵們依然輕而易舉地拿我這件少年時的臭事大做文章,對我進行猛烈抨擊,更有好事者以我的舊事寫了一篇極其暢銷的豔情小說,主人公以我為原型,講述了一個丫環垂涎少爺的美色,稱其洗澡不備,勾引其行那不道德之事,後誘其隨之私奔,又見異思遷,拋棄了少爺,嫁給了突厥貴公子,卻又暗中和大理商人勾勾搭搭,最後終於客死異鄉,那痴情少爺遭拋棄後浪子回頭,發奮讀書,高中狀元,取了公主,榮歸故里,而那大理商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