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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小綠鳥,正是那玉郎君。
我暗自叫苦不迭,怎麼都快獲救了,又殺出這小子來了?
那玉郎君格格媚笑著:“真是上天不負有心人,我尋了好幾日,總算讓我見到了你,心肝兒,你可知,玉兒我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現在倒像是隔了一世沒見你似的,想你想得我的心都碎了。”他嘆了一口氣:“我斷不會怪你殺了花蝴蝶那老貨,他那麼逼你,原是不對,確然,確然……。我也恨他強佔我。”他恨恨地說著,沉默了一會,忽地一笑:“乖乖的心肝兒,我絕不會像花蝴蝶那樣逼你,你願在上面下面都隨你,只要你再別離開玉兒就是了。”
嗯!這是個小受,而且很愛原非白,我可以從他看原非白那痴迷而深情的眼神中看出,不過這麼著禁錮原非白的自由也還算逼啊。
我該怎麼辦呢?必須拖延時間才好,怎麼辦,怎麼辦,有了,我藏好酬情,大大方方走了進去,看到玉郎君假裝一驚,然後指著原非白罵道:“原非白,你這個沒良心的,我才出去一會,你就勾三搭四起來,你忘了你要奴的身體的時候時曾說過,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今生今世不離不棄,可是現在卻喜新厭舊,始亂終棄。蒼天啊!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
我正陶醉在我自編自導自演的苦情戲中,雙腿跪地,一手西子捧心,一手無力地摸向蒼天,滿臉悲慼,心裡念著救兵救兵快快來,一邊苦心鑽研著接下去的臺詞。
那廂裡,原非白忽地一挑眉,哦了一聲,冒出一句:“我始亂終棄?那你和原非珏在後山的櫻花林裡唧唧我我又算什麼?”
我絕倒!
我的一口抽泣就嗆在那裡,劇烈地咳嗽起來,我錯愕地瞪他,而他平靜無波地盯著我。
你怎麼半真半假地來一句,是充分入戲地幫我呢,還是故意要拆我的臺啊?
我張了張口,我該說些什麼?還有他怎麼知道我和原非珏的事。
我竟然不自覺得有些結結巴巴:“那,那個……。”
“那個什麼?還有你昨兒個一晚上在我懷裡死去活來地叫著長安的名字,那長安又是誰?”他的嘴角帶著一絲冷笑,睨著我,活脫脫一個做奸在床而激憤的大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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