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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輝,何罪之有,快快請起。”
錦繡這才抬起頭來,紫瞳看著原非白的鳳目,藉著他的手站了起來,原非白本來坐在我的左邊,碧瑩則坐在我的右邊,她見錦繡來了,便乖巧地讓出座位,讓錦繡坐在我的旁邊,自己乘機到宋明磊身邊去了,原非白讓素輝又備了兩桌椅案,擺上小菜,瓜果,兩廂落座。
錦繡的忽然造訪令大家感到有些突兀,場中一陣沉默,錦繡和喬萬也不說話,她說是來看我,竟不正眼看我一眼,我心中一陣氣苦,正想對她開口,韓先生已出來搞活氣氛:“常聞錦繡姑娘的劍法冠絕武林,今日乞巧,不如請姑娘舞一曲以助興如何?”
眾人立即符合地擁護,錦繡也不推辭,笑道:“那就獻醜了。”
醜字一出,她人已像驚鴻一般落在場中,衣袂飄渺,出塵絕世,眾人又是一陣喝彩,她向原非白一揖首:“不知可否請三爺舞一曲以助劍氣?”
原非白沉吟片刻,微微一笑道:“有何不可。”
原非白玉指輕揚,一陣深情優美的曲調響了起來,我凝神細聽,正是他傳遍天下的得意之作,長相守,而錦繡的銀劍清嘯一聲,已隨她飄然的身影,閃著銀光飛舞起來。
星空下,我們每一個人在那裡靜靜地看著,細細聽著,那一琴一劍如多年的故交一般,配合得竟如此契合。
一時間,我們的神為之奪,魂為之攝,如寶石爭輝的星光下,紫瞳佳人的銀劍翩若驚鴻,婉若游龍,榮曜秋菊,華茂春松。隨著原非白驚才絕豔的琴藝,彷彿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流風之迴雪。
一曲終了,我們每一個人都還沉浸在那美倫美煥的劍舞中,我感動得熱淚盈眶,回首正要同原非白說話,卻見他在那裡凝視著錦繡,而錦繡也是一徑回望著他,他們的眼神竟如此深切糾緾,火花四濺,但一瞬即逝,她如常微笑地回到座位上落坐,原非白亦含笑讚歎錦繡的劍舞得已入化境。
我的心中卻劇烈的顫抖了起來,錦繡這樣一個絕代美人,武功絕世,又溫婉可人,與原非白本是相得宜彰,我忽地想起山洞中他昏迷中痴痴地呼喚著悠悠的名字,那悠悠,那悠悠會不會是我聽錯了,而是繡繡呢?
素輝曾說過原非白曾有一個紅顏知己,經常和三爺關在賞心閣裡彈琴畫畫,有時亦切磋武藝什麼的……
這就是為什麼他們倆一琴一劍如此默契的原因嗎?………
我案下的手無意識得抓緊了裙子……。。
“木姑娘,你的臉色怎麼這麼白?”素輝的聲音自耳邊傳來,原來他正跟我倒著酒,我立時回了神,和眾人一起一徑叫好,心中卻如一把利刃割開了一道口子。
難道除夕那夜,錦繡所說的心上人根本不是將軍,而是,而是原非白?
那阿米爾很顯然還記上次得祼體之仇,稱我在發愣,而大家都在誇錦繡和原非白的琴劍配合得如斯高妙之時,他忽地來一句,不知木姑娘在這七夕之夜有何智巧之物來供七娘娘?
於是眾人都齊刷刷地看向我,而我只好在那裡默然汗顏,我對那廂里正洋洋得意的阿米爾狠狠瞪一眼,素輝忽然出聲道:“我家木姑娘滿腹經綸,虛懷若谷,那些尋常女子的玩意有何可比,只不過怕取出來嚇傻了你這個土包子。”
我正要辯解,錦繡卻輕輕一笑:“家姊自糼性喜擺弄些新奇玩意兒,不知三爺可見著了她的那隻筆,七歲那年生辰,爹爹問我倆要什麼?我便說要那糖人,可她硬是什麼也不要,就是央爹爹買下鄰村大叔頭上攢的羽毛,後來我們才知道原來那是一支筆。”
原非白向我轉過頭來,瞭然輕笑。
這時素輝和韋虎二人交頭結耳一陣,那素輝跑出來,跪在我的眼前,只聽他說:“姑娘,魯元已製成了您要的珠弩,何不拿出來以爭智巧?”說罷挑釁地看著阿米爾。
我回過神來,看向原非白,徵詢他的意見,而他欣然同意,我便向韋虎點點頭,魯元立時去屋中興奮異常地取了一盒鐵匣子出來,我心中暗歎一聲,有些僵硬地站起,想接過鐵匣,沒想到魯元似捧著自己的孩子,我強掙了幾下,他才戀戀不捨地放開手。
我強笑著向原非白走過去:“三爺,今兒七巧,木槿駑鈍,女孩子家的玩意還真拿不出手,幸好,這幾天我和韋壯士,魯壯士一起為三爺設計的護腕做出來了,索性就供給七娘娘,順便提前送給三爺吧!”
我開啟鐵閘子,取出一幅銀光閃閃的腕縛,上面淺浮雕著二龍戲珠及海水江崖流雲紋,粗看上去便是一幅普通的護腕,我小心得替原非白帶上,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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