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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暗忖,這個張之嚴究竟在心裡在想什麼,剛才那目光分明是慾壑難填,莫非他想對她……
忽然,身後一陣譁拉拉向,轉過頭時,張之嚴正疾步走向她,他竟然去而復返?
君莫問退無可退,駭然間,已被納在張之嚴的懷中,一股瑞腦香幾乎要衝暈她了,本能地推拒著張之嚴,張之嚴的鐵臂早已勒緊了她的細腰,張之嚴卻是一陣恍惚,為何相處了四年這才發現懷中人是如此瘦弱。
君莫問高聲叫道:“兄長住手,你這是要做什麼?”
君莫問掙扎間卻忽地瞥見張之嚴喉間的一斑歡愛紅痕,心中更是厭惡已極,張之嚴見懷中佳人目光流露憎惡,一抬頭,明亮的銅鏡,在曖昧的幽幽燭火下,正明明白白地獻出方才與悠悠風流之證,心下有些歉然,卻脫口而出道:“你且放心,我與悠悠不過是逢場作戲,今後,我再不碰她便是。”
君莫問氣極,揮出一掌欲刮張之嚴,卻是被輕易攥在一隻鐵掌之中,被摁到身側,她咬牙切齒道:“禽獸,悠悠還是一個孩子。”
張之嚴冷笑:“是麼?天下竟有如此通房事的孩子!敢問是誰教出來的?莫不是花西夫人?哪就讓張某親身領教一番,如何。”
君莫問仰頭欲躲過張之業鋪天蓋地的吻:“放手,你碰我一定會後悔的。”
張之嚴卻哈哈大笑:“後悔什麼?我早就後悔了,這幾年陪你玩遍東吳,卻不碰你一根手指頭,我豈非要被天下人笑話有病不成。”
兩人掙扎間,君莫問的木釵搖落,長髮披落在裸露的雙肩,女兒態盡露,明眸帶著驚恐,卻是愈加光彩動人,欲顯嬌媚,張之嚴征服的慾火更盛,光復的聲音在外響起:“主公,有人夜裘。”
張之嚴立時警醒,卻見佳人衣衫盡破,只好抱著自己細白的身子,如貓兒一般縮成一團,瑟瑟發抖,眼中一片悽苦,他心下一陣不忍,抬手撫向她秀髮,她卻是倒退幾步,驚恐憤恨更甚。
張之嚴自責不已,自己向來以憐香惜玉出名的江南霸主,為何面對眼前人,今夜如此衝動,他帶著一絲歉疚地拾起披風,披在她身上,細細地吻落在她的香肩,柔聲道:“今夜是我唐突佳人了,你且放心,日後我必給你一個名份,讓你恢復女兒身,隨侍本太守的身邊,以後你不必怕大理段氏,或是西安原氏。”
君莫問卻似充耳不聞,只是混身發抖地欲爬出他的“勢力範圍”,在張之嚴看來,真像受驚的小貓一般,一股從未有過的酸澀之意,攀上心間,分明又帶著一絲甜意,深深悔恨,這四年來,浪費了多少花前月下,巧取佳人,風流纏綿。
那複雜的感情越來越濃,又想起永業七年,宛城一戰她那一招斧底抽薪讓東吳又是損兵折將無數,當下既憐之愛之偏又深恨之,長年的霸主教育,又讓他竭力想隱藏心上的弱點,只是將自己健壯的身軀緊貼纖瘦的嬌軀,咬著佳人的細細的脖勁,微燻在她的體香間,似呢喃,又似冰冷地說道:“花木槿,你最好記著,不管你的主子是原非白還是段月容,如何伺候他們的,從今往後,你便照樣伺候我。”
花木槿卻是混身緊繃,淚水滑落,貝齒緊咬沒有血色的朱唇,心中恨恨道:“你這輩子和下輩子都別想。”
張之嚴終是嘆息著放了手,將手中的披風裹緊了花木槿,走出帳外。
光復看著張之嚴臉上的細小抓痕,那麼一愣,張之嚴瞟向光復:“怎麼回事。”
“糧草營那裡忽然走水了,可能是有人裘營,亦有可能是天熱燥火燃上了乾草,好在發現得早,火勢已滅。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九十七章孽輪碾花塵(一)
“糧草營那裡忽然走水了,可能是有人裘營,亦有可能是天熱燥火燃上了乾草,好在發現得早,火勢已滅。”
張之嚴正要答話,忽然有人大聲叫了起來,西邊又有人襲營,張之嚴微覺驚晃時,四周喊殺之聲已起。
我顫著手換上了件完好的衣物,努力平復心中的委屈厭惡時,卻見一個東吳兵大步流星地走了進來,我大怒,操起桌上的茶碗扔去:“滾出去!”
那人敏捷地抄手一接,跪在地上:“夫人莫驚,是我。”
那聲音溫潤如水,卻是一個女聲,她將頭盔一揭,卻見是許久未見的悠悠。
我聽看守我計程車兵說過,姑蘇第一名妓夜奔張之嚴,張之嚴寵苦珍寶,夜夜寵幸,遠在瓜洲的洛玉華醋勁大發,偏偏又不得出城,便焚燒悠悠的倚芳小築。
我那時便想,這個悠悠這樣做究竟意欲何為,而且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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