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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的臉上逡尋著,他那纖長的手指在我的臉上輕輕撫摸著,替我悄然拂去一綹青絲,然後慢慢地沿著我的臉部的輪廓,滑過我的肌膚,停留在我的唇上,他的手指輕輕描抹著我的唇形,然後他的紅唇慢慢地貼向我的唇上。
事實再一次驗證了,老天爺是很不喜歡段月容的。
就在他的唇貼上我的唇那一剎那,我們坐著的那根樹枝猛然斷裂。
我猛一驚醒間,我們倆人已跌坐在樹下,大樹間有幾隻小鳥被我們驚飛了起來,我的頭上滿是樹枝,段月容的腦門上還誇張的頂著一個破鳥窩。
我清醒了過來,暗罵一聲,花木槿,你昏頭了,竟然為段月容的美色所迷,我急急地站起來:“快回去吧,牛哥嫂子都睡了,老是麻煩人家做免費保姆不好的!?”
我有些落荒而逃的意思,沒有敢偷看段月容的面色,只知道他沒有立刻爬起來跟上我,好像只是坐在那裡,沒理會頭上的破鳥窩,默默地看著我離去。
我先趕回牛哥二嫂家接回了夕顏,等回到家裡,段月容已經上床睡下了,我鬆了一口氣,就抱著夕顏在桌上混了一夜。
然而那一夜我分明聽到段月容在大床上翻了一夜。
第二卷金戈夢破驚花魂第七十二章花淚傷月魂(一)
永業三年六月初六,由於戰亂四起,錦城竇氏與西安原氏忙於西南之戰,東庭王朝沒有大規模得舉辦六六文會,只有為數甚少的幾個文人大儒參加了洛陽詩會。
會上,以一個周朋春為首的五個年青人,以詩諷時,痛罵了竇氏篡權,殘害皇室的社會現狀,三天之後,周朋春一夥書生立刻以通原之罪下獄,因為這個周朋春是陸邦淳的弟子,所以清流一派力保之,至此竇氏便將迫害的矛頭指向了陸邦淳。
六月初十,五十五歲高齡的陸邦淳在家中壽宴上被補,家中被抄,以謀逆之罪下獄,獄中竇氏誘降陸邦淳,若清流一黨能歸附竇氏,併為其疏導輿論,擁竇氏換朝,則可免家人死罪,陸邦淳在獄中怒斥竇氏無義,竇氏大怒,矯詔於天下,無情地迫害清流一黨。
初十一,陸邦淳不堪受辱,家人買通獄卒,遞上毒藥,自盡於獄中,陸氏一門流放嶺南之地,陸氏門生及清流一黨慘遭流放抄家,周朋春五人也斬首於市,史稱,洛陽五君子。
六月初十五,戊申國變中的豫剛親王歷盡千幸萬苦,帶著最後的一萬精騎,闖出障毒之地,秘密派人來到蘭郡聯絡舊部。
六月二十一,我揹著夕顏,段月容則帶著面紗,一起下了盤龍山,來到一處集市,這一日正是布仲家的對歌節,又稱布仲的浪哨節,也可說是傳統的布依族青年男女的社交戀愛活動。
來到集市中心,卻見布仲家的女子穿著大襟衣,有些穿著長褲或百褶裙,頭上的各種銀製首飾,在陽光下閃閃發光,沉甸甸地墜在布仲家姑娘們的烏髮上,美麗的臉龐嬌羞可人,耀著年青男子們的眼,布仲家的青年們也是打扮得體,一個個興奮地看著姑娘,我拿著手邊唯一的十文錢,想著該買些什麼好呢。
回頭正想問問段月容,家裡缺什麼?要不要給他買塊肉嚐嚐鮮,看在他最近表現良好的份上,卻不想一回頭,卻見段月容隔著面紗,很認真地盯著前方。
嘿!這傢伙自己說是出來打聽訊息的,兩隻紫眼珠子卻盯著一個布仲家的姑娘看。
我仔細一看,這個布仲姑娘不但長得分外漂亮,穿著精緻的蠟染長裙,與眾不同,身上頭上的銀飾是我見到戴得最多的,壓發的銀冠上鑲著一顆光彩奪目的珍珠,神情有絲貴氣,她的身邊站著一個健壯的青年,竟然是我上次見過的多吉拉。
真巧啊!不過我實在見到他有些心虛,我正要拉段月容走開,他卻一頭鑽進布仲的對歌群。
幹嗎呀!這小子?
人還真多,周圍不由熱了起來,夕顏不太喜歡這樣,哇哇地哭了起來,這時我的頭頂忽然像是下了彩色的糠包雨,猶如彩蝶漫天飛舞,段月容早就不見影子了,我護著夕顏,怕她給砸傷了,我轉了幾圈,耳邊是各種各樣的情歌,還是找不見段月容,便轉身要走。
忽地一樣東西擊中我的腦袋,誰啊,怎麼亂扔東西呢,把我的腦袋砸得好痛啊,我憤怒地一回頭。
卻見我的腳下靜靜地躺著一隻金絲線繡的糠包,我檢了起來,繡得真好,如果碧瑩在,她一準能看出來是怎麼繡的。
我一抬頭,卻見所有的布仲青年看著我,唉!怎麼回事?他們在低下竊竊私語,滿目豔羨,唉?怎麼了啊?
這時一個少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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