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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卻發現其所有妻妾女眷皆被撒魯爾王作戰利品帶回弓月城,作為最低賤的奴隸,在市井當眾拍買,一雪其母被摩尼亞赫作舞女販賣之辱。
摩尼亞赫氣鬱交加,十日後死於王庭,東突厥從此一厥不振,撒魯爾的輝煌時代到來了。
第四卷木槿花西月錦繡第九十六章卻把花來嗅(四)
元慶元年八月初五,河北滄洲,張之嚴指揮大軍安宮紮寨,入得營帳內,剛脫下盔甲,一員名喚光復的參將入得帳內:“主公,瓜洲的飛鴿傳書到了。”
一位青衣美人急步走來,微踮起身子為張之嚴解下衣甲,綠鬢如雲巧堆,烏雲髻上簪著珍珠掐珊瑚鑲翡翠的金鳳步搖釵,一晃一作響,珠光稱著美人的顧盼神飛,在充滿陽剛的營帳中別是一番風情,怎奈張之嚴卻是未聞,只是緊?著臉,短促地說了一聲:“念。”
“摩尼亞赫王於前日死於合爾哈林,撒魯爾皇開始為東征做準備了。”
張之嚴的嘴角微微露出一絲笑意:“原家的兩位公子,如何?”
“踏雪公子舊疾復發,擊退摩尼亞赫大軍後暈倒在城牆之上,清泉公子現在玉門關。”
“夫人那裡,一切安好?”
“夫人一切安好,不過近日親自派人到倚芳小築……將小築給燒了,把那裡的梅花也給全砍了……”那個參將聲音輕了下來,微抬眼看了一眼張之嚴身側的細腰美人,那美人的雙目早已蓄滿了傷心的淚水,於是便閉上了嘴。
“糊鬧,”張之嚴輕哧,看了一眼身側的美人,柔聲道:“悠悠莫驚,等回了瓜洲,我為你蓋一座藏嬌樓,如何?”
悠悠羞澀一笑,輕伏在張之嚴胸口,不待張之嚴說話,那參將已識趣地走出營帳,張之嚴打橫抱起悠悠,悠悠嚶嚀一聲,立刻營帳中一片旖旎。
從溫柔鄉里坐起來,看身側美人身上歡愛的紅痕隱現,兩頰猶帶著玫瑰紅暈,雙目緊閉,嬌喘不已,張之嚴的手在悠悠的身上游走,漸漸行至俏臀處,低聲問道:“悠悠可好。”
美人嚶嚀一聲,按住張之嚴不規矩的手,嬌嗲道:“主公莫要再折騰悠悠了,悠悠實在受不了了。”
張之嚴吻住悠悠,覆身翻上玉體,雙手輕扶美人的酥胸,令人心碎的呻吟不斷,強烈地撩拔著男人的慾望,他的呼吸漸粗,輕咬住美人如玉的耳垂:“說說你家主子的事。”
“悠悠的身子是主公的,悠悠的主子自然是主公您,您要悠悠說您什麼呢?”美人星眼朦朧,男人輕笑出聲,卻在美人的身上加了力道:“真是個讓男人心碎的可人兒啊。”
過了一會兒,帳中歡愛之聲漸消,悠悠趴在張之嚴身上,張之嚴撫著她的小蠻腰:“悠悠為何女扮男裝地潛入營中呢?”
“悠悠仰慕主公久矣,瓜洲城內聽聞主公欲為太子北伐,未及主公出城,悠悠便已是相思不能眠,能侍候主公是悠悠最大的福氣。”悠悠感到緊貼的那具健壯身軀明顯肌肉緊?著,不由妙目低垂,張之嚴猛地抬起美人臻首,捏緊她的尖細下頜,雙目卻犀利地盯著那雙欲訴還情的明眸,清澈似不染一絲雜質,雖帶著一絲難受,卻有著十分的堅定。
半晌,他似多情又似無情地嘆道:“感卿深情。”
美人卻已是淚流滿面:“主公明明知道,悠悠獻上的乃是貞潔之軀,萬不敢對主公有半分欺瞞。”
悠悠抱著身子輕輕啜泣起來,張之嚴終是放柔了聲音,軟聲細語地哄了半天,耳鬢廝磨間,兩人又溫存了半天。
張之嚴放披衣坐起,悠悠正要起身,他抬手微阻,輕笑道:“你且歇著,我去光復那裡看看就回。”
悠悠這才嬌聲諾應,待張之嚴出了營帳,這才討丫頭前來打水伺候。
張之嚴出了營帳,喚了心腹小兵,低聲吩咐:“萬不能讓此女走出營帳半步。”
沒走幾步,光復早已迎了上來,躬身道:“見過主公。”
“將士可全都安頓下來?”
“主公放心,一切安好?”
“太子處,如何?”
“太子與其侍女皆已安歇了。”
張之嚴點頭,正要回去,忽然目光觸及不遠處一個小營帳,心中一動:“君莫問今天用過藥了嗎?”
“末將看著他喝的,君爺的氣色已好得多,只是夜晚睡得很少。”
張之嚴不待眾人回答,輕聲喚了光復,默然往前行去,到得一個小營帳,卻見門口守衛空無一人,正要發作,卻聽帳內一個男聲緩緩說道:“大隊前行,一切安好,儂勿掛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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