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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能讓花景因夢安心的,當然還是那壇酒,她非常瞭解那種酒的珍貴,也非常廠解那種酒的酒力。
那種酒甚至已經不能算是一種酒,而是一種迷藥,無論什麼人喝下三兩杯之後,都會喪失他的意志力和控制力,就算有天下無故的酒量,也不例外。
可是那種酒卻又偏偏真的是酒,就好像於錘百鍊、可以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器一一樣,它的本質依舊是鐵。
最妙的是,那種酒的名字就叫做“鐵汁”。
“鐵汁呢?”
“我已經把它孱入了小壇當地人用山泉釀成的新酒裡,交給了柳伴伴。”因夢說:”我相信她一定會照我說的那樣做。”
“你有把握?”
“我有。”:
問沽的人是慕容,此刻他臉上的表情卻已不是慕容秋水這樣的貴公於應該有的,現在他的笑容看來簡直就像是個惡棍。
“你有把握?你相信她一定會聽你的話?”慕容用惡棍般的態度問因夢:“你是不是認為她已經被你迷死?”
他心裡當然是不會太舒服的,伴伴畢竟曾經是他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一個女人搶走時,雖然要比被另外一個男人搶走舒服一點,畢竟還是不太舒服的。
因夢明白,卻又好像不明白。
“她也是女人,我也是女人,她怎麼會被我迷死?”因夢說:“她這麼做,只不過因為她怕死了。”
“怕死?”慕容問:“怕什麼?”
“怕死了你們這種男人。”因夢說:“不但怕死,而且怕得要命。”下每一個地方都完全鬆懈。就好像一個處男忽然變得不是處男的那一瞬間的情況一樣。
然後他就用一種異常滿足又異常衰弱的聲音問韋好客。“現在的情況,你是不是已經完全明白?”
“是。“現在我們是不是已經可以請勝三到這裡來了?”
“是的。”
(八)
勝三也許並不姓勝,排行也不是第三,別人叫他勝三,只不過因為經過他“處理”的人,通常都只有“三”樣東西能夠“剩”下來。
哪三洋東西呢?
經過他,‘處理”的人,通常的情況是——性命已經喪失,頭髮已經拔光,眼睛已被挖出,鼻子舌頭耳朵都已被割下,牙齒指甲都已被拔掉,面板已被削,四肢已被破,甚至連骨頭都已被打散。
這個人剩下的還能有三洋?是哪三洋?
那是不固定的,勝三要他剩下哪三樣,他剩下的就是哪三洋。
他“處理”過一個人之後,通常都會為那個人保留三樣東西剩下的。
“我的心一向很軟。”勝三常常對人說:“而且我不喜歡趕盡殺絕。”
他說:“不管我做什麼事,我都會替別人留一點餘地,有時候我留下的甚至還不止三洋。
有一次他為一個人留下的是一根頭髮、一顆牙齒、一枚指甲和鼻子上的一個洞。
勝三看起來是個很和氣的人,圓圓的臉,笑起來眼睛總是會眯成一條線,餘暇時除了看看書種種花散散步吃吃東西之外,最喜歡的就是“小’。
——小雞、小狗、小兔、小猴子,甚至連小牛、小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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