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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去調查李四這個人;他是個什麼樣的人?有什麼特別的嗜好?平常的生活習慣是什麼樣子的?練過什麼特別的武功?每一件事我都會調查得很清楚。”
然後又如何?
——“根據這些調查的結果,我就可以分析出這個人的弱點在哪裡了,然後我就會開始接觸他,讓他漸漸開始對我注意,等到他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我身上時,張三就可以出手殺他了。”
影子保證:“我當然要先確定張三在什麼樣的情況下才能殺得了李四,然後再製造一個萬無一失的機會讓他出手。”
要做件這麼樣的事當然是很不容易的,它的過程不但精密,而且要絕對精確,雖然複雜,但卻又絕對完美。只要有一點疏忽,都可能造成致命的錯誤。而且永遠無法彌補。
“所以我做事一直都非常謹慎小心。”影子說:“所以我一直都是能過非常舒服的日子。”
對於這一點,不但他自己受之無愧,別人也沒什麼話說。
因為他做的這種事,的確是有他自己的創作,江湖中雖然有過許許多多傑出的刺客和殺手,卻從未有過他這樣的人。
他做的這種事,以前從未有人做過,以後很可能也不會再有。
所以他說。
“我是每一個人的影子,每一個想殺人的人都可以把我當作他們的影子。”
這句話聽起來好像有點莫明其妙,其中的含意卻是無比沉痛的。第三章 殺人者
姜斷絃聽到這句話的時候,也已經明白就在影子說出這一句話的同一剎那,他的生死已在瞬息間。
他沒有想錯。
就在這時候,一柄殺人的長劍已經刺向他左背肩下一寸三分處,在瞬息間就可以從他的後背直透心臟。只要他的反應慢一點,就必將死在這一劍之下。
因為他的注意力已經完全被這個影子所吸引了,競完全沒有聽到身後的動靜,等到他聽見這個殺人者最後一響腳步聲時,他的背脊已經能感覺到劍鋒上的寒氣和殺氣。
他沒有死。
一個自己也曾殺人無數的人,對這種感覺的反應總是特別敏銳的。
姜斷絃這一生中曾經殺過多少人?
他對一件殺人厲害的反應之敏銳,甚至遠比一個處女的私處對男人的反應更強烈。
就在這生死呼吸的一剎那間,他的腳尖已轉“扭馬”之式,腰低擰,身轉旋。右手已抽出長刀,反把握刀柄,順勢斜推,刀鋒的寒光就已沒入這個殺人者的腰。
沒有人能形容他身子輪轉時所發動的那種力量,也沒有人能形容這一招變化的巧妙。
最重要的當然還是速度。
力量就是速度,速度就是力量,也是生死勝負之間的關鍵。姜斷絃這無懈可舉的一刀揮出時,就已經決定了他自己和這個殺人者之間的勝負生死。
只可惜他還是算錯了一件事。
在他聽到這個殺人者的最後一響腳步聲時,就幾乎已經可以算出這個人的身高和體重,以他身經百戰後所累積的豐富經驗,要從一個人的腳步聲中算出這一點來並不困難。
想不到這一次他居然算錯了,這個殺人者居然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
牧羊兒比她更小,是個天生畸形的侏儒,而且還少了上條腿。
所以他們兩個人的體重加在一起,剛好和一個正常人的重量差不多,如果牧羊兒騎在田靈子的肩上,兩個人加起來的高度也和一個正常人沒什麼分別。
這一點牧羊兒精密計算過,要刺殺一個像姜斷絃這樣的高手,每一個細節都不能不計算得很精確。
他的目的就是要姜斷絃算錯。
田靈子的腰柔軟如蛇,蛇一樣的吞沒了姜斷絃的刀鋒。刀光沒,等到刀光再出現時,已經到了田靈子的腰後。
他的身子已經翻飛而出,凌空一丈。腰肢上突然噴出了一股血樹,轉瞬間就煙花般散開,化成了漫天血花血雨飛落。
血光散動間已經有一條幽靈般的血影向姜斷絃飛撲過來,帶動著一條火蛇般的長鞭,卷向姜斷絃的咽喉。
這才是真正致命的一擊,因為它完全出乎姜斷絃意料之外。
血雨飄落時,田靈子也落到地上,可是她那不知誘惑過多少男人的軀體,已經斷成兩截。
——刀光沒,刀鋒過,她的人還可以飛起來,飛起一丈餘,直到落在地上後才斷成兩截。
這是什麼樣的刀法?
這時候血紅的大蛇已經卷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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