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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到,一個人如果把兩條腿兩隻手都失去了,那種日子一定更不好過。”
“這一點我也可以想像得到。”.韋好客看著她,冷漠尖刻的眼神中甚至好像已經有了一點笑意。
“在這種情況下,你還是堅決不肯說出丁寧的下落?”韋好客問花景因夢:“是不是這樣子的?”
花景因夢毫不考慮就回答:“是,”
韋好客眼中的笑容更明顯。
“如果你真是這樣子的,我就想不通了。”
“我也知道你一定想不通的。”花景因夢說:“你一定想不通我為什麼會為了寧這麼做)因為他本來是我的仇人。”
慕容秋水忽然插口“他想不通、我想得通。”
“哦!”
“你恨了寧,恨得要命。”慕容秋水說:“每個人都知道你恨丁寧恨得要命。”
他笑了笑:“可是隻有我知道,愛與恨之間的距離是多麼微妙。”
“哦!”
“在某種情況下,有時候愛恨之間根本就分不清楚。”慕容秋水說:“有時候恨就是愛,有時愛就是恨,永遠互相糾纏不清。”
花景因夢承認這一點。
她不能不承認,因為她是個非常“瞭解”女人,已經可以瞭解人類的感情本來就是這樣子的。
——沒有愛,哪裡有恨?
更奇妙的一點是,“恨”往往也可以轉變為“愛”這兩種非常極端的情感,其間的距離往往只相隔一線。
慕容秋水氣色看起來已經比剛才好得多了;、
“要了解這種情感,一定要舉例說明,”慕容說:“眼前就有一個很好的例子。”
“你和伴伴是不是一個很好的例子?”
“是的。”
慕容秋水說:“譬如說,我應該很恨柳伴伴的,因為她的確做了很多對不起我的事。”
“我知道。”
“可是我一點都不恨她。”慕容說:“如果說我想對她報復,也只不過想像以前一樣,把她緊緊的擁抱在懷裡。”
“你是不是認為我對丁寧的感情也是一樣的?”花景因夢問慕容。
”看起來的確一樣,”慕容秋水笑了:“可是當你發現事情真象之後,情形恐怕就不同了。”
“什麼事情真象?”花景因夢有點驚愕。
慕容秋水卻笑而不答,只將身子讓開一旁,說:“現在你可以走了。”
“我總是要放你走的。”慕容注視著空曠的四周:“何況此地也非留客之處,你說不是是?”
“你不打算要回我輸給你的賭注了?”
“我當然要。”慕容秋水笑著,笑得有點邪惡:“反正它遲早總是我的,我又何必急於一時呢?”
花景因夢望著他邪惡的笑臉,遲遲疑疑的問:“難道你不怕我去找丁寧?”
“你只管去找他,你只管去愛他去他。”慕容秋水好像一點也不在乎:“不過,如果你聰明的話,我勸你還是越早殺掉他越好。”
“為什麼?”花景因夢顯得更驚愕廠。
冪容秋水卻得意的笑著:“因為你不殺他,他就會殺你。”
“為什麼?”花景因夢忍不住又問一句。
冪容秋水笑得益發得意說:“因為殺死你丈夫的兇手根本就不是他。”
花景因夢愕住了,過了許久,才問:“是準?”
“姜斷絃。”慕容秋水儘量把聲音放輕,好像唯恐嚇壞了她。
花景因夢也講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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