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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會洩漏別人的秘密。
“是的。”姜斷絃說:“你在我眼裡,實在已無異是個死人。”
“你認為你隨時都可以把我置之於死地?”
“你現在已經在死地。”
“你有把握能殺我?”
“我有。”
“我也承認。”慕容說:“如果一個姜斷絃和一個花景因夢還不能殺死一個慕容秋水,那才是怪事。’
他的聲音居然還是淡如秋水:“只不過怪事常常都會發生的,”
姜斷絃不再說話,現在無論再說什麼,都已是多餘的。
他慢慢的站了起來,一雙眼睛彷彿忽然間變成了釘子,釘住了慕容。
也就在這一瞬間,他的刀已在乎。
從來都沒有人知道他的刀是從什麼地方拔出來的,更沒有人知道他的刀會在什麼時候出鞘。
他的刀就好像已經變成他這個人身體的一部份,只要他想拔刀,刀就在。
只要看見他的刀,他這個人就好像變成另外一個人,可以把這個世界上其他任何一個人的生死命運都懸掛在他的刀鋒下。
這種人給別人的感覺,幾乎已經接近“魔”與“神”。
慕容秋水卻好像根本沒有這種感覺。
沒有人知道他心裡是什麼感覺,現在他的生死命運已經懸掛在別人的刀鋒下,可是他居然好像連一點感覺都沒有。
慕容秋水給人的感覺就是這樣子的。
——一個根本沒有感覺的入,甚至連過去和未來都沒有。
這個人就好像是一段空白,只是用一大堆珠寶縛羅浮名酒色堆成的一個空殼子。
江湖中每個人都知道他會武功,但卻沒有一個人知道他的武功深淺。
就連最畏懼他的人,也不知道他這一生中究竟有沒有和別人交過手?當然也不會知道他和什麼人交過手?更不會知道他是勝是敗?
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姜斷絃卻忽然對這個人生出了一個很特別的感覺,就好像忽然發現一塊石頭居然是鑽石一樣。
——一個沒有感覺的人,通常都帶給別人這種感覺。
很冷很冷的感覺,就像是鑽石,又像是刀鋒。
姜斷絃忽然覺得他一直都低估了這個人,忽然覺得這個沒有感覺的人身體裡彷彿有一股殺氣散發出來,寒如秋水,逼人眉睫。
他自己本來是個充滿了殺氣的人,從來沒有讓別人的殺氣侵犯過他,今天為什麼例外?
姜斷絃的心在往下沉,因為他又發現了一件更奇怪更可怕的事。
他忽然發現別人的殺氣入侵,只因為他自己的身體已變得很虛弱。
他的瞳孔也漸漸的在擴散,慕容秋水的頭也在他瞳孔中漸漸擴散。
然後他就聽見慕容秋水彷彿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問他。
“如果你怕死,怕死在丁寧刀下,那麼你為什麼不在法場上殺了丁寧?”
這一點很多人都不會明白的,也許只有姜斷絃自己才能完全明瞭。
所以他聽見自己在笑,聽見自己的聲音彷彿也在很遙遠的地方說:“你不會知道的,我為什麼要這樣做,你永遠都不會知道的。”
“不幸的是,我偏偏就知道。”
“你知道什麼?”
“你不但要命,你也要名。”慕容秋水說:“在法場上義釋丁寧,你立刻就可以博得聳動天下的美名,誰也不會知道你早已有了對付丁寧的法子,誰也不會想到你已經和花景因夢勾結在一起。”
“可是你想到了。”
那是因為我天生就是個比別人優秀的人。”慕容秋水淡淡的說:“我天生就比你們這些人高尚優秀,不管你武功多麼強都沒有用。”
“哦?”
“就算你是天下無雙的高手,在我面前,仍然只不過是個奴才而已。”慕容說:“因為我是貴族,你卻是婁人之乞子。你在我面前,永遠都抬不起頭來。”
他說:“就因為你自己也感覺到這一點,所以你才會覺得自卑低賤,也就因為這緣故,所以你才會在我面前拼命表現你自己。”
“我表現了什麼?”
“表現了你的英雄氣概,”慕容秋水說:“如果我在這種生死關頭裡還能從容煮雞飲酒,你當然也要做得和我一樣瀟灑。”
“那又怎麼樣?”姜斷絃問。
花景因夢的聲音又變得充滿溫柔。
“你的武功和刀法,當然不會比慕容差,只可惜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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