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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各書院的小娘子都只說一切都妥當,比在自家還舒服云云。
正說的高興,吳沉碧下朝回來,一臉深思的表情,拉著太平和吳沉水到了一個清淨的房間,苦笑道:“上午皇后又寫了一封申飭太子的手敕,命劉凌當著太子的面讀出來,結果,劉凌竟然拒不從命,且當場指責皇后對賢苛責過分,不是慈母所為。結果可想而知,皇后沉怒,罰她在宮中抄書。”
吳沉水勾唇冷笑道:“抄書?皇后竟然這麼仁慈?是不是還有什麼後招。”
吳沉碧點頭道:“皇后下旨賜婚,把劉凌賜給了太子為四品的良媛。”
吳沉水輕輕一笑,道:“雖說是做妾,但到底遂了她的心願,只不知劉閣老有沒有氣暈過去。”
吳沉碧笑嘆道:“劉凌雖然不忿被賜如此低的品級,但卻伏地接受了,只是她祖父臉都要氣歪了,一把年紀的,差點一口氣回不來。”
太平皺眉思忖道:“劉閣老是隻老狐狸,一直在皇后和太子之間和稀泥,且新近在遼東立功,母親會給他幾分顏面才對。”
吳沉水沉凝一會道:“只怕他表面和稀泥,暗地裡卻助太子良多,已引起皇后不快。但若是如此,把他的孫女賜給太子做妾,豈不是把他們拉到了一起,皇后到底在下一盤什麼棋?”
太平嘆息一聲道:“只要劉閣老再出手幫太子,這個劉凌恐怕是活不長了。”
吳沉水瞭然道:“本來劉閣老的態度就比較曖昧,這下就真的會一直和稀泥下去了,誰叫他攤上這麼個沒長腦子的孫女。”
吳沉碧嘆息一聲道:“劉凌傲雖傲了點,但也是鳳儀閣唯一一個文武雙全的女子了,能和我打個旗鼓相當的對手可不好找,可惜了,怎麼就看上了太子,別人都想著法子跳開太子這個漩渦,她倒好,竟然拼命的往裡跳。嘖,我們還是趕緊去開宴吧,還別說,這些書院中的小娘子,最對我胃口就是荊州、益州來的,有野性又有激情,如果一定要找娘子軍,多半得去那裡找。不像那揚州來的,忸怩又陰沉,和吳沉水一個性子,看著很是不爽。”
吳沉水白她一眼道:“益州和荊州的小娘子雖然確實潑辣,但長得卻個頂個白嫩細弱,都是些美人坯子,上戰場我看夠嗆。”
兩個人眼看著又要開始吵起來,太平揉著太陽穴擺手道:“好了好了,你們兩個上輩子一見面就吵,這輩子也不放過我的耳朵,真是。”不理她們兩個,走出門來,此時申時已過,鳳儀閣也下了學,都讓太平直接接過來了,眾人這才來到木蘭閣中。
這木蘭閣能在京中引起那麼多人的追逐,不只是那個變態的選客制度,還有這裡的擺設鋪成,都與平常酒肆大為不同,坐臥有榻有椅,也有包著厚厚棉花的牛皮縫製的形式可愛的坐具,木蘭閣的侍從介紹這叫沙發,除此之外,酒水的種類也極多,幾乎羅列了天下所有美酒,除此之外還有好幾種叫不出名字的酒。
最有趣是這建築,全是用石頭建成,又巍峨又厚重,地板也是全是純黑色的,平滑如鏡,光亮如玉,恍如黑寶石。在大廳中央擺著數種樂器,樂娘此時正在專心彈著曲子,就連和曲子就輕快有趣,不比尋常。
學子們在軟沙發上坐下來,就有侍從用透亮的琉璃杯端來各種酒,還擺上各種吃食,饒是她們都是富貴之家出身,但卻很多酒和吃食卻都是聞所未聞,一切都太新鮮了,小娘子們以為要比文鬥詩的情況根本就沒有發生,就算有人提起,這時候大家好奇都好奇不過來,哪裡還有那個時間去費神作詩。
等到個人都適應了這優美怪異的環境後,幾杯酒下肚,各人的矜持也放下很多,有小娘子擅長音律的竟跑到圓臺上,支開樂娘,自己或彈琴或吹簫、弄笛,玩的不亦樂乎。
氣氛很快就變得極為熱鬧,等到所有小娘子注意到的時候,發現各人都將規矩丟到了一邊,有歪著沙發毫無形象和新朋友哈哈大笑的,有圍坐起來打馬吊的,還有的在侍從的幫助下,玩著木蘭閣自有的紙牌,一種從來沒有玩過的玩法,也不知道這主人怎麼有這麼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再一看,公主和鳳儀閣的小娘子們竟然都在打一種叫做麻將的東西,而且很是開心,比那摸個牌要半天的馬吊可有趣多了,很多人圍過去學玩法,漸漸也上了癮,四個人約好也去旁邊開了一桌。
如果這時候到外面拉一個人來說,這裡都是大唐頂尖的才女,他們一定會覺得說這話的人要不是瘋了就是傻了,這般肆意胡鬧的小娘子和清高的才女沾上哪一條邊了。
直到夜已深,就連最繁華的崇文坊也開始變得安靜的時候,太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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