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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世事奇妙不可言
那少婦慌了神兒,匆匆朝李泗施了個禮道:“公子,未亡人不便與外人多談,公子保重。”
李泗學著電視裡的古代禮節,也彆彆扭扭地回了一個揖手禮。那少婦匆匆進屋去了。
李泗慢慢踱步出了院子,回到了大街上,心中漸漸升起一股疑念:“剛才自己為何莫名其妙的就暈厥過去?”他是摸趴滾打過來的,很清楚多大的力道會導致多重的傷勢。按理說,那麼一摔之傷,決不致於碰暈自己才對。
他細細回想起縣衙大堂中的情景,似乎是自己穿越過來後,正好就是一場命案的“死者”,這樁命案也正在審理之中,自己就還魂醒了過來,這才嚇得滿堂人雞飛狗跳。想到這一節,李泗隱約覺得,自己腦後似乎是受過傷,剛才的暈厥或許便與縣衙中的這件命案有關。
這事須得弄個明白才好,要想尋根究底,還得從自己那位便宜堂弟李四明那兒順藤措瓜的查起。
他打定了主意,便循原路往縣衙的方向走去,一路尋找李四明。
路經一個雜貨鋪時,李泗向老闆要來一個銅鏡照了一照,發現自己果然是變了模樣,竟然比原來更要俊朗帥氣幾分,看上去疏眉朗目,英氣勃然,真有一點翩翩佳公子的味道,這多少讓他稍感寬慰。
李三思也就李三思好了。出雜貨鋪時,他已經接受自己既是“李泗”,也是“李三思”這個事實。他決定要好好向李四明瞭解一下“李三思”,然後像“李三思”一樣穿衣吃飯走路,但要像李泗一樣思考說話和待人行事。
沒走多遠,迎面撞見李四明揹著一個包袱低頭趕路,就喊住他道:“兄弟,你這是往哪兒去?”
李四明支支吾吾地道:“我去找你。”
李三思道:“如果是找我,你低著頭揹著包袱幹嘛?我現在什麼都不記得了,只有你這一個兄弟。你到底有什麼難處,不妨直說。”
李四明漲紅了臉半晌說不出話來,突然頓足嘆氣道:“是我起了私心,我對你不起……”
接著,他將事情的原委本未說了一遍。原來,李三思李四明堂兄弟二人是直隸人氏,來這江浙一帶購運布匹到京城販賣。不料,就在昨天傍晚,運貨的烏蓬船遭了風浪沉沒,兩人僥倖逃得性命。
當天夜裡,兩人從河邊走到這蕭山縣城,在這裡的一家名叫“醉月居”的酒樓吃飯時,李三思與飯館老闆爭執扭打起來。那酒樓老闆打了李三思幾拳,李三思就倒地斷了氣。於是眾人就報了官,官差捕快就趕來將那酒樓老闆以及店小二一股腦兒全捉進了大牢。過了一夜後,這蕭山縣的馮知縣正審理這件殺人案時,李三思卻突然死而復活。
最後,李四明面色慚愧地道:“兄弟我今天見你竟然活了過來,心裡自然非常歡喜,但也十分發愁。我倆所剩的盤纏不多。回直隸路途遙遠,這點錢不夠我倆一起回去。兄弟一時鬼迷心竅,就想拿了盤纏自己先回家去。說來也是怪我上有老、下有小,一大家人的嘴等著我喂,我不回去實在是放心不下。兄弟你不同,上無老、下無小,光棍一人。我是覺得你既然活了過來,又年輕力壯,總有辦法混一口飯吃,所以打算拋下你,自己先回,等到家後取了本錢再來這裡找你。兄弟該有難同當才對。唉,只怪我一時糊塗,真是沒臉見你。”
言畢,他十分羞慚地低下頭去。
李三思笑道:“你是有家室的人,凡事多念著家裡的老小那是理所當然。我怎麼能怪你?按你所說的,我既然是光棍一個,又怕得什麼?我有手有腳有腦子,總歸餓不死我。你既然念著家裡,這就拿上盤纏趕緊回罷。你什麼也不用給我留,只留下住址籍貫就好。我什麼都不記得了,等以後荷包充實了,也好照著住址籍貫回家去。馮大人那裡,我自回替你分說,有我這受害人在,你這原告在不在都不要緊。”
李四明說了一遍住址籍貫,往李三思手裡強塞了一些碎銀,說道:“那我真走了?三哥,你要保重,我回到家後立馬便取了本錢回來尋你。咱們還是一齊做買賣去。”
李三思笑著說道:“好。咱哥倆以後會穩賺不賠。”
李四明行了個禮,轉身要走。李三思想起一事,就叫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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