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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樣的高度麼?”
“那你們平時吃飯都是用什麼語言來交流的?”
“看心情啊,有時候德語,有時候日語,反正從小他就是這麼來培養我的。”
“……”鍾嶽擦了把汗,難怪自己就算過了英語四級,這口語上還是渣渣,感情是輸在起跑線上了。
書法上的交流,寫得好是一方面,說得好更是關鍵,尤其是在國際上,為什麼很多國內優秀的作家無法獲得國際大獎,並非華夏的作家不如外國,有一部分因素就是翻譯上的問題。華夏文字博大精深,有時候一個短短的四字成語,用在一篇小說上,言簡意賅,甚至會有出乎意料的驚喜,但是翻譯成英文,就會成為長長的一句累贅,這就打破了作者原本的創作美感,就讓明珠蒙塵了。
所以如今很多文學作品的翻譯家,他本身就是作家,這就有了互通的地方,才能翻譯出優秀的作品來。
書法同樣如此,感受美的眼睛雖然每個人都有,但是也不排除由於文化的詫異,對於美的闡述有所區別,所以擁有自己的一套理論和觀點,這樣才能將書法的高度推廣上去,就像是當今不少的潮牌,很多設計產品本身可能讓人無法把握它的美感,但是正因為它已經成為了潮流,所以被人追捧,如果書法也能在國際上推廣到這樣一個地步,那麼華夏的藝術,也就能在世界藝術之巔,熠熠生輝了!
東京都是個非常大的行政區域,細分下去,就會有市、區、町等行政單位,類似於我們的市、鄉、鎮等。
“臺東區根岸2丁目10番4號,看樣子,這次不會有錯了。”譚詠芝抬頭看向一丈高的建築標識,有點隸書味道的“京道”五個字儼然,看上去就像是華夏文化館一般。
“這要搞個國際交流會,也不拉個橫幅,真是一點都沒有待客之道。這樣是擱國內,別說橫幅了,紅毯都給你鋪到臺階下面了。”
譚詠芝掩嘴輕笑道:“咱們都是民間團組織,你以為是國賓級別的啊。”
“藝術高於一切!”
“……”
鍾嶽和譚詠芝都是將行李事先放在了賓館。
“對不起,兩位。今日書道館因為有國際交流賽事,不對外開放。”外邊穿著西裝的接待人員看到這對年輕人走上來,便攔住了鍾嶽他們。
譚詠芝說道:“我們是華夏書法團。”
“啊?你們是華夏書法代表團?稍等。”他在對講機裡喃喃低語著。過了半響,才有七八個人從書道館裡匆匆走出來,看到鍾嶽和譚詠芝兩個人的時候也是一愣。
“你們……”
鍾嶽和那位中文不是很流利,明顯有日本口音的日本老頭握了握手,說道:“我們是此次三國青年書法交流會的華夏代表。”
“不是,就你們兩個人?”
鍾嶽看著這些日本書法家錯愕的目光,明白一貫以來,我們華夏民族都喜歡大排場,如果參加這種國際學術的大型活動,那肯定是人越多越好,給二十個名額,絕對不會去十九個,結果這次就來了兩個,肯定是讓他們跌破眼鏡了。
“這是邀請函以及我們的參賽資料。”
“好吧,二位裡面請。我叫青山光彥。”
譚詠芝低聲道:“居然是他!”
“怎麼了?”
“青山光彥是全日本書道非常傑出的書法家。全日本有一個叫二十人展的高層次真容。”
“二十人斬?”鍾嶽忽然想到了島國老司機們汙汙汙地開車畫面,一個弱不禁風的少女大戰一百惡漢,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可歌可泣……
看到鍾嶽是那副神情,譚詠芝忽然想起之前在那條街上,也看到了這副“死樣”,咬著嘴唇喃喃道:“混蛋,你想什麼呢!二十人展是日本最高層次書家陣容,到如今將近快五十屆了。從第一屆開始到如今,他都是在這二十人之內的書法家,堪稱日本書道的國寶級泰斗了。”
“對了,鍾先生,看你的資料,你是仇聞貞大師的徒弟?”青山光彥目露驚喜地問道。
“怎麼,青山先生認識?”
“我早年也參加了西嶺印社,多次訪華交流,對於仇先生的印學刀法,也是十分敬佩,沒想到這次來的,居然是仇老的高徒。”
“您過獎了。中日書法,源遠流長,自古就是一脈相承,互相促進借鑑,也是我們書法人應該做的。”
青山光彥笑道:“近十幾年,我很少關注華夏書法,主要是你們的書法家早就沒有當年的那種創新拓展的書法精神,而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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