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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的姑娘叫桃子,她站在櫻花樹下。
帶著頭巾的阿婆笑著看向走過來的桃子。
“momoko,嚐嚐歐巴桑做的櫻花玄餅。”
用白涼粉做的玄餅,猶如一個水晶球,裡面的那朵櫻花,絢麗地綻放著。
日本阿婆那張憨態可掬的臉上洋溢著笑容,“很好吃的。歐巴桑給你倒點黃豆粉。”
“別。”桃子拿起棕櫚葉墊著的櫻花玄餅,怕黃豆粉弄髒了美麗的玄餅,滿是憧憬地看著,“歐巴桑,你之前說,每一個玄餅裡都住著一個夢幻精靈,我能向他許願嗎?”
“當然,我家momoko想要什麼啊,都可以向他說呢。”歐巴桑年輕時候一定是個卡哇伊的妹子,聲音很是甜美。
桃子盯著水晶球,閉上了眼睛,過了半響,才說道:“歐巴桑,我想吃番薯。”
番薯這個發音,桃子不知道,是用中文說的。
“番薯?”
桃子點點頭。
日本阿婆不知道桃子說的是什麼東西,從口袋裡將便利貼遞給桃子,微笑地指了指。
她剛剛認識這個姑娘的時候,兩人就是用這樣的方式交流溝通的。找懂中文的鄰居翻譯過來,然後歐巴桑再說給桃子聽。
桃子在便利貼上寫下番薯,又一頓,將它劃去了。
“算了。”桃子拿著玄餅,用食指輕輕觸碰著那光亮的涼粉皮,心裡不知道再想什麼。
日本阿婆看著桃子這幅表情,嘿嘿笑著,“我家桃子是有心上人了。”
“歐巴桑你不要亂說……我沒有!”
“是哪家小子,野比家經常趴在欄杆上聽你彈琴的那個大熊?”
“不是啦……”
“那就是有別人吶。去,把你許了願望的玄餅送給心上的那個人。”
桃子臉色一紅,紅得如盛開的櫻花,“不夠能呢……”
……
……
展館裡不少人圍聚在鍾嶽的這幅作品之前,看著剛剛完成的書法作品。
“為什麼,這幅作品明明沒有任何特殊的筆法,但是卻讓我看到了很多東西。”
“你看到了什麼?”
“又說不上來。怎麼回事,見了鬼了。”不少日本青年揉著眼睛,有些不可思議地看著鍾嶽的作品。
他們學習的日本書道里,會批判性地看待華夏書法的法度,然而這一刻,又彷彿感受到了法度在這個年輕人筆下,變得有了生機。
鍾嶽繼續等著,不過他不是再等人,而是再等著紙上的墨跡風乾,等那硃紅色的印泥吃紙吸乾水分。
金膺烈已經說不出話來了,這個華夏小子的書法造詣,居然到了這個水平了!
這是他見過最具色彩的現代作品了!
“你……鍾嶽閣下,這幅作品……”青山光彥盯著這幅作品,他一直認為,如今華夏的書壇早已經不值得被關注和學習了,因為沒有什麼值得他們學習的,但是看到這幅作品的時候,他的心絃還是被觸動了。
差的作品毛病萬千,好的作品,它的好不需要用語言來表達,深入人心,那就是好!
鍾嶽感覺紙上的墨跡應該幹了,用一旁沒有寫過的宣紙按了按,慢慢地將作品捲起來,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說道:“誰幫我拍個照片?”
“啊?”
“對不起,我得帶走它。”
“不行,按照大賽規定,所有參賽作品都需要上交。”青山光彥一板一眼地說道,“而且我很費解,到底有什麼大的問題,你必須要帶走你的作品。”
“能在晚上之前還給我嗎?”
“這怕是不行,需要掛展一個月,我們會徵集全日本書法愛好者,給出一個評分系數。”
鍾嶽看著青山光彥熱忱的樣子,“那不行,我有急用。”
陳庭之和蔣伯衡走上前來,看著這幅作品,激動地雙手都在發顫,這小子,真是太有才華了!
如果之前那幅《黃酒帖》的書法藝術高度在接近一線大師的水準,那麼這幅作品的水準,完全就是一線大師的水準,不,是巔峰水準!就連陳庭之,都不敢說近些年來的作品裡有如此佳作,書法創作的靈感也是非常重要的一部分。
“你……你有什麼急事就先去吧,這裡我們來就好。”
鍾嶽準備捲起作品。
“,作品要參評……”
“陳老,我有急用。”鍾嶽堅持道。
“不留下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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