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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武之地啊。
今天張來福可是下了血本了。爺倆搞了六兩草蝦,兩個豬肋骨還有一條鮮活的白鰱。
從集市回來後,鍾嶽便幫著張來福收拾魚蝦,肋骨焯水。
那臺收音機,是張來福唯一從鍾嶽要來的老物件,放著九十年代的老歌。
竹筒鹽蝦。
油燜大蝦。
一蝦兩吃,這個張來福的獨門絕活,鍾嶽自從吃了一次,就喜歡上了這口味。
鹽的蝦肉,加上一些蒜泥辣醬,味道別提有多爽了。
張來福瞅了眼門口停著的小轎車,說道:“誰來了啊,阿嶽,去看看。這裡我來弄就是了。”
魚已經洗乾淨了,蝦線也挑掉了,張來福拿著魚蝦,朝灶間走去。
鍾嶽擦了擦手,走出了門。
“鍾嶽。果然在這裡,剛才去你家沒人,四周打聽了一下,鄉里人說可能在這裡,我們就順著摸過來了。”
鍾嶽看了眼黃明川和張邵林,這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的,這回又是要來唱哪一齣?
“兩位有事?”
張邵林說道:“上回那個獎項,我們拿到徽大,那邊人說你去華東交流了,所以特地給你帶了過來。”
“哦。這麼鄭重其事啊。”鍾嶽拿過證書以及獎盃,看到兩人慾言又止的樣子,便問道,“還有什麼事嗎?”
張邵林尷尬地笑了笑,“你就不看看什麼獎?”
“二等獎,我知道了。”鍾嶽扯了扯嘴角,怎麼,還要特地過來嘲諷一下?
“慢著。你自己看看,是什麼獎。”
黃明川故意咳了咳嗓子,“咳,那個鍾嶽,之前我說錯了。”
鍾嶽狐疑地開啟證書。
“一等獎?”
張邵林微笑道:“當之無愧。”
一等獎也好,二等獎也罷,對於鍾嶽來說,倒是區別不大,“哦,那謝謝兩位特地跑一趟了。”
屋裡的張來福拿著竹篩走出來,“阿嶽,誰啊。”
“市裡兩位搞書法的。”
搞書法的,這個稱呼,不免讓黃明川和張邵林有失顏面。不過兩人都有愧於鍾嶽,也明白人情世故,朝張來福笑了笑。
“哦?”張來福看了眼鍾嶽手中的證書獎盃,“你這孩子,這市裡的書法家特地下鄉給你送獎狀紙,你這把人晾門口,這叫什麼話?都飯點了,兩位若是不嫌棄,在這裡吃了再走吧。”
張邵林笑了笑,“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來來來,阿嶽,給兩位倒茶。灶間我一個人忙活的過來,你好好招待一下。”
鍾嶽拿過兩個玻璃杯,放了點茶葉後,給兩人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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