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般橫掃殘雲。為了隱瞞身份,他也不能用最乾淨利落的招牌般的一刀抹喉,但他的刀法依然迅速幹練,閃電一般瞬間橫掃過去,便倒了一排還來不及動彈的黑衣殺手。
曲椋風有些驚異的看著如蛟龍般靈活的少年,手上卻也是一刻不停的動著,雖然有傷在身,但對付幾個人還是綽綽有餘的。與柳玉寒華麗甚至邪氣的刀法不同,曲椋風的劍派是明顯的清逸淡靜,彷彿雪白皎潔的月光或是一瓢清透的湖水,清豔中致人於死地。
……
最後一個黑衣男子也呻吟著跪倒了。
兩個人都輕微的喘息著,柳玉寒更是禁受不住洞內的寒氣,方才又大動血氣,此時按捺不住心血翻湧,掩袖輕輕咳嗽起來。
“……她呢?”曲椋風一邊喘息,一邊走向倒在一邊的莫言,卻頭也不回的問了這麼一句,聲音是淡淡的。
柳玉寒抬眼看著他的背影,面無表情道:“既然人在我這兒,自有人守著她。”
曲椋風的背影依然清淡,聲音也彷彿浮雲一般:“你是誰,自是不願告訴我,是嗎?”
柳玉寒微微一笑:“是。”
曲椋風沒有繼續追問,只是扶起莫言,聲音堅定道:“帶我去找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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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我去找他。”
柳玉寒的雙眼中彷彿是蒙上了一層水霧,而相比之下,顯得格外清澈並堅定的是曲椋風的眼色,彷彿跨越了其他所有的問題,直接落在最重要的部分上。
這句話的餘音在黑暗裡迴盪了許久。因為沒有人回答他的話。
柳玉寒握著刀柄的手指關節有些發白,手中的刀卻微微上抬了幾個尺寸,正好是最危險並不易察覺的位置。他低著頭,難得束起的長髮從一邊的肩膀上瀉下,顯得十分輕柔。經過了剛才的打鬥,加上洞穴裡潮溼的寒氣,他的身體已經有些無力,但他低頭緊咬的嘴唇卻反映出,他腦中極其強烈的慾望……
殺了他……想要,殺了面前的這個男人!
他本來就該殺了他,而現在卻在救他……儘管心裡一萬個不情願……
殺了他吧!然後對洛河說,自己救不了他……他去的時候,曲椋風已經死了!
就這樣做……她不能怪罪自己的……不能的……
就這麼過了半晌。
曲椋風雖疑惑卻也沒有說話。他看到了柳玉寒手裡的刀的高度變化,也暗暗的握緊了劍。
然而,他卻突然看到,柳玉寒的刀尖一點點的垂落在地,伴隨著刺耳卻輕微的聲音,在地面上刮出一絲絲淺青色的痕跡。
“我……我帶你去找她。”柳玉寒輕輕的說,隨即轉身自顧自向一個方向走去。曲椋風抱著莫言,慢慢跟在他身後。
“……還真是沒用啊。”
輕輕的,彷彿帶有一絲嗤笑,柳玉寒略顯無力的嗓音在暗色中滑水而過。
彷彿在黑暗中呆了很久,眼睛裡除了暗色調什麼也看不到。
她覺得她已經一個世紀沒有見到光了。
可在這樣如潮水一般的黑暗中,她覺得好冷,甚至可以感覺到指尖僵硬中尖銳的冰冷,一點點的蔓延開,佔據了她全身全部的感覺。
連痛都被淡化了。
不妙……
奉命扶著洛河的寥槿皺眉望著洛河白得幾乎透明的臉和泛著紫黑的嘴唇被凍得微微顫抖,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眉頭也越來越緊。
這到底是什麼毒……毒發前毫無徵兆,毒發後卻蔓延得如此之快!
如果軒主再不快點回來的話——
“怎麼樣了?”柳玉寒的嗓音清亮而來,寥槿卻眉頭一緊,按理說柳玉寒不會離得這麼遠就開口叫人,除非是想要提醒什麼,那麼……
他沒有說話,抬頭向聲音來的方向看去,他看到束髮而來的柳玉寒,和他旁邊一襲白衣卻已然血跡斑斑的男子。雖然未曾見面,但直覺上,寥槿也知道來者何人,便沒有行禮,直接說道:“少爺,不是很好。”
曲椋風和柳玉寒的臉色同時一變,一先一後的跑到洛河身邊,看到昏迷的洛河的剎那,兩人的臉色都在霎那間蒼白如死。
“怎麼回事……”曲椋風的雙眸裡充滿了詫異,“毒?”
“恩。”柳玉寒皺著眉檢查著洛河的脈搏,“之前隱藏的很好,剛才毒發。很奇怪,不知道是什麼毒……”
曲椋風看了柳玉寒一眼,想要開口卻沒有說話,只是拉起洛河想要背起她離開。
“等等。”洛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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