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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的酒,洛河恍然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一杯烈酒下肚,酒量不好的她頓時感覺有些暈眩。
恍惚中想起在小說裡看過的句子,裡面提到的藏語歌便是如此唱的:
第一最好不相見,如此便可不相戀。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
酒入愁腸,化作相思淚。
。 想看書來
江樓月
秋末冬初,距離洛河來到叱落軒已有兩個月。
四方小院裡一反常態的聚滿了人,男女老少都有,面色既緊張又帶著點醉翁之意不在酒的笑容。次地多年沒有這麼熱鬧,曾經住這裡的客人們大都喜靜,叱落軒的僕人們也都不多話不多事。此次大家聚集一堂,其熱鬧程度不亞於城裡的比武招親。
實話說,這也和比武招親差不多。
畢竟,能看柳軒主和夏姑娘在一起鬥劍,其稀奇程度絕對不亞於比武招親。
“第幾輪了?”柳襲纓一身素衣笑容滿面的站在最前面。她這日素面朝天,穿著白色小襖,手上捧著熱氣蒸騰的清茶;臉上是和她弟弟一模一樣的微笑。
“四個回合了。”身邊依然一身白衣的寥槿回答,幾百人中只有他依然面不改色,還是一副撲克臉;面色謹慎的看著柳玉寒與洛河過招。
“哦,呵。”柳襲纓輕輕一笑,舉起手捧了捧臉讚歎道,“也難怪今天這麼多人來看,這最後一次實在精彩。”
“夏姑娘進步很快。”寥槿淡淡的接上,目光隨著二人的步法移動。
“你再走神,我可就要嬴了。”額上沒了寶玉的柳玉寒怎麼看都有些奇怪,平日裡柔弱的病美人拿起玉冥刀就變了個模樣,不變的是他嘴角微微上揚的弧度,依然是淡淡的笑。
“走神的人是你吧。”洛河換了個姿勢拿劍,輕挑眉梢笑著瞪他。
柳玉寒一笑,索性收刀等著洛河攻過來。他拿刀的姿勢與寥槿和其他人都不太一樣,輕輕巧巧的握著,也沒什麼站姿,只是一如往常的立著,刀也鬆鬆垮垮的斜指著地面。舞刀時他也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模樣,身體幾乎不動,只翻動著手腕,而手上的刀尖瘋了一般的一陣亂刺,看似沒有章法,卻也著實讓人找不著破綻。躲劍時也一樣,因他裹著毛裘而看似動作極慢,每一次都眼見著要刺中要害,但他總能莫名其妙的躲開,洛河的劍也如何都近不了他身。
這已經是堪稱完美的武學造詣,陰柔而刀刀見血。
而洛河卻半點也不佩服,甚至看著柳玉寒笑吟吟的臉咬牙切齒。
他就是這樣漫不經心玩世不恭的臭德行,才惹得人殺氣從生,恨不得一刀砍翻了他。洛河對天吐了吐舌頭,一轉腕手中的劍便直直的刺了過去。
洛河這半月來進步如飛,看不出舞刀弄劍倒似她老本行,一把細劍到她手裡倒舞弄得活靈活現,不出半月,基本的招式她都已學得綽綽有餘。
但柳玉寒沒想到技藝已經勉強能算精湛的她,這一下竟是發洩一般的直刺過來,著實嚇了一跳。但柳玉寒畢竟是柳玉寒,移步三寸,刀已在手中翻轉起來,刀速如箭,刀影已化作虛無,只見得淺碧色的清光劃空而過,直逼得洛河步步後退,再翻手,三兩下便將刀尖輕輕抵在了洛河下巴上。
洛河只覺得丟臉至極,長這麼大從未被如此戲弄過。一咬唇,也不管柳玉寒是否有意繼續打,便抬腳踹開他拿刀的手,舉著劍又是一記直刺!
柳玉寒躲了她一次,卻沒想到還有第二次,驚訝之餘連忙側身,然而這反應卻已經晚了,眼見著劍鋒就要近身,周圍人都是一聲驚呼。
“我贏了。”洛河皎潔一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
柳玉寒眉頭一緊,竟伸手生生的用兩指夾住了劍鋒。洛河一愣,眼睜睜的看著他把劍鋒直直的轉了向,落了個空。
“這樣都沒贏了你。”洛河收起劍,不滿的嘟囔,“你知不知道,一上來就打BOSS對玩家的心理是多大的傷害?”
“BOSS?”柳玉寒一臉莫名其妙,一雙美目眨了又眨。
“嘿嘿。”洛河突然笑得很奸詐,這一招果然有效,可以滿足自己的自尊心,“就是老大的意思。”
知道她有意耍自己,柳玉寒看她一眼便不再理睬,徑直走向梧桐樹下的石桌。見他走到一旁休息,小翠連忙端了茶水送去,柳玉寒接過卻並不喝,一邊玩弄著一邊看向洛河。
“唉,明日就要走了,你還如此戲弄我,你良心何在?”柳玉寒含笑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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