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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反正這是你逼我的”,洛河蘸了酒,直接向柳玉寒傷口蹭去——
“啊……”柳玉寒不出所料的一聲慘叫。
洛河手一抖,氣鼓鼓的看著他:“叫什麼叫?那天柳姑娘給你扎針灸都沒見你叫成這樣。”
“你是要救人還是要殺人啊?”柳玉寒抓住洛河手腕把她的手從自己臉邊拿開,“真應該讓你去考太醫,不用我動手遊罹天都要被你弄死。”
“誰……誰叫你要我來擦。”洛河有些心虛的白他一眼,吐了吐舌頭,“自作孽,不可活。”
“對對,我自作孽不可活。”柳玉寒也白她一眼,似乎是氣了,轉過頭去不再理她。小翠上前繼續幫他處理傷口,他也不拒絕,只是安靜的坐著,房間裡一下安靜得可怕。
洛河心虛的探頭看他,柳玉寒卻看都不看她一眼。
洛河心裡一下毛了起來,趕緊陪個笑臉:“生氣了?我錯了還不行嗎。”
柳玉寒冷冷的看了他一眼。
糟糕了,真的生氣了。洛河全身涼透,迅速撿了一塊桌子上的白玉糕送到他嘴邊,笑道:“吃吧,玉寒乖乖,不生氣哦。”
她這麼一說,連小翠都忍不住撲哧一聲笑了:玉寒乖乖,這世上怕是沒有第二個人敢這麼稱呼他了。
而柳玉寒依然是冷觀音一個,眼都不抬一下。
“吃嘛,快吃啊。”洛河繼續像哄小孩一樣寵著他。
柳玉寒終於抬眼看她一下,張口說道:“你手碰過的,我才不吃。”
洛河一愣,隨即看到柳玉寒花枝亂顫的笑容,頓時明白自己被耍了,不覺懊惱至極。
“你呀,真是頭腦好得很,情商卻低得像幾歲小孩。”柳玉寒大笑不止,一邊即將撒手人寰般的擺手;“好好想想,誰想不出我是在裝生氣?你可真是……啊。”
他低呼一聲住了口,因為洛河一把將那甜糕塞進他嘴裡。
看著柳玉寒嘴裡鼓鼓的;配上兩隻水汪汪的美目;活像個壽桃包子。洛河心中大叫值得值得惹死他都值得,這等場面恐怕叱落軒上下沒第二個人看過。正想著;還沒有反應過來,卻被柳玉寒一把抓住,一個重心不穩,竟直接摔到了他懷裡。
“啊……”一聲驚呼,洛河想起來卻被柳玉寒緊緊拉住手腕。柳玉寒不愧是習武之人,看似弱不禁風的手腕,卻任她使完了全身的勁,居然是動彈不得。洛河躺在他懷中只覺得全身發熱,求助的目光投向小翠,她卻衝她甜甜一笑,收拾好東西轉身出了門。
洛河最後的希望也跑掉了,她只得乖乖的躺在他懷裡,所能做的只有狠狠的瞪他,而柳玉寒卻依然笑臉如花的看著他,似在說:看你還有什麼花樣不妨用出來。
一陣異香入了鼻,洛河靜靜的聞著。柳玉寒當真是病人,他穿著的毛裘瀰漫著花香,卻依然蓋不住周身清香的藥味。
似苦似甜的藥味,讓人忍不住放鬆。洛河緊緊繃著身體,也慢慢的鬆了下來。柳玉寒見她終於放棄了抵抗,嘴角一挑,輕輕的笑了。伸手摸了摸洛河的長髮,輕聲問道:“這簪子是襲纓的麼?從沒見她戴過。”
洛河答道:“柳姑娘似乎從未戴過,只說我戴著比她戴合適,就給我了。”
“是很合適。”柳玉寒贊同道,玩弄了那簪子片刻,他低下頭俯在她耳邊,柔聲說道:“若是再留你幾個月,我怕是要捨不得你走了。”
洛河抬起頭俏皮的看著他:“幸好我馬上就要走了。”
柳玉寒伸手給了她一個爆慄:“你這個人,心眼真是壞得可以。”
洛河感覺他的手鬆了,便一翻身坐了起來,宣告道:“我是要回去的。”
“我知道。”柳玉寒淡淡的笑。
洛河也笑了,笑得很燦爛;只是笑裡三分苦。
她到底在強調什麼?柳玉寒如此理智之人,絕不會被感情衝昏頭腦的。明知道得不到的東西,他斷不會去碰。
洛河突然覺得嘴角有些苦澀,但她什麼也沒說。自己和柳玉寒的想法一樣,反正都要回去,感情還是不要動得好,免得日後傷心。
“不相知,便可不相思。”洛河微微一笑,說道。
“說的對。”柳玉寒也笑得很燦爛,起身說道,“可惜我們對彼此的想法都清楚得很。”
洛河的笑意絲毫不減。柳玉寒淡淡看她一眼,指了指桌上的糕點示意她快點吃掉,便抬腳出了小閣。
洛河目送他出門,笑意慢慢的消失在她俏麗的眼中。
桌上還有小翠未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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