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部分(第2/4 頁)
「是不是三十四C ?」我問她。
她驚訝地點頭:「你怎麼知道?」
「職業本能。」我笑著說。
她走進試身室好一段時間。
「行嗎?」我問她。
「我不會穿這個腰封。」
「我來幫你。」
我走進試身室,發現這個女人竟然有四個Ru房。
除了正常的兩個Ru房之外,她身上還有兩個Ru房,就在正常的Ru房之下。這兩個多出來的Ru房微微隆起,體積十分細小,如果必需要戴胸圍的話,只能穿二十九A 。
我的確嚇了一跳,但為免令人難堪,只得裝作若無其事,替她扣好腰封。
「你扣的時候要深呼吸,而且先在前面扣好,才翻到後面。」
替她穿腰封的時候,我的手不小心碰到她的小Ru房,那個Ru房很柔軟。
「是不是很奇怪?」她主動問我。
「啊?」我不好意思說是。
「是天生的。一生說身體的進化程式出了問題。」
「哦。」
「動物有很多個Ru房,一般人進化到只剩下一對Ru房,而我就是沒有完全進化。」
「麻煩嗎?」我尷尷尬尬地問她。
「習慣了就不太麻煩,我先生也不介意。」
我沒想到她已經結婚,我還以為四個Ru房會是她跟男人交往的障礙。也許我的想法錯了,四個Ru房,對男人來說,是雙重享受。想要兩個Ru房,而得到四個,就當是一筆花紅吧。
「壞處倒是有的,」她說:「譬如患|乳癌的機會便比別人多出一倍。」
我以為她會為擁有四個Ru房而感到自卑,沒想到她好象引以為榮,很樂於跟我談她的Ru房。
「幸而經期來的時候,這兩個Ru房不會脹痛。」她用手按著兩個在進化過程中出了問題的Ru房。
男人如果擁有一個四個Ru房的太太,還會去找情婦嗎?男人去愛一個女人,是不是為了四個Ru房?
下班前,我接到森的電話,我告訴他我今天看到一個有四個Ru房的女人。
「真有這種怪事?」
「你喜歡四個Ru房的女人嗎?」我問森。
「聽來不錯。」
「你是不是想要四個Ru房所以多愛一個女人?」
「我自己也有兩個Ru房,和你加起來就有四個,不用再多找兩個Ru房。」他說。
「你那兩個怎算是Ru房?只能說是|乳暈。」我笑。
「你今天不是要上課嗎?」
「我現在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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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報讀了一個時裝設計課程,每週上一課。
上課地點在尖沙咀。導師是位三十來歲的男人,名字叫陳定粱。他是時裝設計師,在本港某大時裝集團任職,我在報章上看過他的訪問,他大概很喜歡教書,所以願意抽出時間。人說賣花姑娘插竹葉,陳定粱也是這類人,穿得很低調,深藍色恤衫配石磨藍牛仔褲和一對帆船鞋。
他把自己的出生日期寫在板上,他竟然和我同月用日生。
「我是天蠍座,神秘、性感、多情,代表死亡。到了這一天,別忘了給我送生日禮物。」陳定粱說。
我還是頭一次認識一個跟我同月同日生的男人,感覺很奇妙。
下課後,我到百貨公司的麵包部買麵包,經過玩具部,一幅砌圖深深地吸引我。那是一幅風景,一所餐廳座落在法國一個小鎮上。餐廳是一棟兩層高的建築物,外型古舊,牆壁有些地方剝落,屋頂有一個煙囪,餐廳外面有一張臺,一對貌似店主夫婦的男女悠閒地坐在那兒喝紅酒。我和森常常提到這個故事。森喜歡喝紅酒,喜歡吃,我跟他說,希望有一天,他能放下工作,放下那份壓得人透不過氣的工作壓力,我們一起開一間餐廳,他負責賣酒和下廚,我負責招呼客人,寂寞的客人晚上可以來喝酒、聊天。每當我說起這個夢想,森總是笑著點頭。我知道這可能只是一個夢想,永遠不會實現。但憧憬那些遙遠的、美好的、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日子,能令我快樂些。
我沒有想到今天我竟然看到了跟我們夢想裡一模一樣的一間餐廳,只是地點不同。我付錢買下了這幅砌圖。
這時一個男人匆匆走過,腋下夾著一條法國麵包,原來是陳定粱。
「你也喜歡砌圖?」他停下來問我。
「我是頭一次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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