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了(第2/2 頁)
感謝你,幫我驅走了眼前的虛幻,觸控百年後的真實。”
我向我那惶惶不安、滿懷愧疚的導師搖了搖頭。
“謝謝你什麼都不問、一如既往信任並保護了我,還將一切好與不好的事物對我坦誠以待。”
尼可·勒梅什麼都沒說。
他站了起來,給了我一個久別重逢的擁抱。
他的擁抱非常有力,他的溫度非常溫暖,他毫無保留地就像接納某個失而復得的身體器官一樣緊緊將我圈在懷裡,再也沒了之前的生疏和躊躇。
——奧米尼斯說的沒錯。
保持謙謹和感恩是很有必要的,因為我親愛的導師在我的坦誠下終於放鬆了下來,停止了向外源源不斷散發不安。
說實話,他隱藏的很好,但瞞不過我。
我對他人的情緒非常敏感,無論多麼超高的偽裝,甚至本人都未曾察覺,情緒也會像味道或是聲音一樣飄散到空氣中,被我的感官捕捉——自我出現後,一直縈繞在鍊金術師身邊的情緒像一層奶油疊一層酥皮再疊一層水果的拿破崙蛋糕,口感複雜又難以捉摸,輕快美妙卻流動凝澀。
毫無疑問,他的確為我們的重逢感到欣悅,但在此之上也覆蓋了一層無法忽略的淺淺憂慮。
他在擔心什麼?
——是因為蓋利嗎?
我親暱地貼上導師的側臉,安靜地思考。
是因為我的蓋利曾與全世界為敵,被巫師界拋棄,如今囚於高塔孤獨一人嗎?
有可能。尼可瞭解我,他清楚我是一隻無法放棄親緣的群居的獾,總有一天會翻山越嶺奔向另一個格林德沃......也許,他擔憂聖徒捲土重來。
但這說不通。
畢竟我並不熱衷權力,也不愛好支配,第一次巫師戰爭於我而言僅僅是讓我提起了研究麻瓜技術的興趣——我不喜歡殺戮,尼可不會忽略這一點——哪怕我接出了蓋利,也只會將他留在身邊細心照料,引導他走上光輝偉大的未來而不是萬人恐懼的末路,絕不放手任他在外面亂撒野。
他根本不必擔心我的態度。
可是除了蓋利,我想不到任何可能的麻煩與我關聯,那一沓報刊書籍裡我並未看到多少相熟的名字。
“奧莉,我真的很高興......"
尼可·勒梅嘆息著撫摸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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