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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四歲那年就要跟著劉半仙走了,我渴望過四處遊山玩水、自由自在的生活,所以求了道長要他帶我走。我打小就總能看見他,也不知道是為什麼。只是他說我會是未來的帝王,我不能扔下我的責任,所以他替我招來了我的後世,也就是你,聽說你老想回到清朝,所以就由你來代替我遭罪。我呢?就可以四處飄蕩,看看這繁華世界。偶爾也可以到這具身體內指導你,我畢竟比你瞭解這個世界。你剛才在永和宮,不該這樣軟弱的,對付敵人,無論他是誰,都應該狠狠反擊,置之死地。心底那個聲音聽起來有些吊兒郎當。“原來真實的胤禛是這樣一個玩世不恭、渴望自由的人。這樣的性格,卻投生在最不自由的宮廷裡,實在可悲。”雲真有些心酸。你不必同情我,這都是命,我雖然不知道今後會發生什麼,但我知道你一定知道,我們可以合作,將來做一個留芳萬世的千古帝王,把咱們的大清朝治理成一個比康熙盛世更好的盛世。心底那個聲音突然又志向滿滿起來。“你不是不喜歡這樣的生活,渴望自由自在嗎?難道你也想當皇帝?”雲真下意識地問。哼,我雖然如今算是自由了,但畢竟是遊魂,沒有自己的軀體,還不是真正的自由了。這天下最自由的唯有皇帝一人罷了……太子他根本就不比我們這些兄弟有才華些,不過仗著他的額孃的餘蔭罷了。你放心吧,劉半仙說過,‘胤禛’必定是下一任皇帝的名字。而且如果你有什麼難關不知如何處理的,我會幫助你。你專注地在心裡一直喊我,我就會出現的。但多數時候,你最好是靠自己的智慧。柳雲真,你要記得,現在你是愛新覺羅…胤禛,是大清朝的四阿哥,是主子。“可是,我並不想做皇帝,皇帝才是這世上最不自由的人。”哼!可他起碼手握生殺大權,這世上沒有人可以要他去死。我先走了,爺不願和你在一副皮囊裡擠著,你好自為之吧。還有,老八、老九必定不是好人,你要提防他們,別和他們走太近了。尤其是老九,欺負十三弟不說,瞧他那副唯我獨尊的嘴臉,爺看著就噁心。過了一會兒,“你走了?”雲真苦笑了一聲,試探地問,沒人回應。這太離譜了。雲真覺得後脊樑有些發冷,他是個無神論者,現在也有些怕了。畢竟自己是劉半仙用法術幫助回到古代的,所有情形和胤禛說的話也沒有出入,想著一直有個遊魂飄在自己身邊,雖然其實和自己是同一個人,雲真還是覺得很害怕。他慌忙從啟祥宮出來,跌跌撞撞地出宮,一路狂奔回四爺府。(作者提示:在這裡有必要確認一下 —— 雲真是指一個現代來的靈魂;真胤禛是指那具身體真正的主人,也是一抹靈魂。而‘胤禛’指的就是那具軀體,要注意我特意加的單引號。不過有些地方寫到‘胤禛’時可能忘記加上引號了,所以胤禛也是指這具身體。希望大家不要弄混了)
親征噶爾丹
雲真回府後就病了,他的病時好時壞地治了整兩個多月。太醫們因為害怕獲罪,替皇家的人治病都是用保守治療的手法,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因此小小的‘風寒’還是使雲真被折磨了兩個多月。在養病期間,雲真再次見到了那個長得很像劉半仙的王太醫,他似乎是屬於現在被劃為胤禛名下的正紅旗(作者提示:因為‘胤禛’後來是徵掌正紅旗大營的,所以這裡就這樣說了)的人,倒也算是自己人,因此每次來替四爺府的主子看病的人都是他。雲真一直很想試探他到底是不是劉半仙,但王太醫似乎很會打太極,一直沒有讓雲真佔到便宜。
自康熙二十九年起,準格爾的貴族們就發動了叛亂。這些年,準格爾部先後兼併了土爾扈特部及和碩部的牧地;到噶爾丹執政時,更是吞併了新疆境內的杜爾伯特和輝特部。其分裂割據的野心越加膨脹。康熙三十四年九月,噶爾丹果然率三萬騎兵自科布多東進,揚言借得俄羅斯鳥槍兵六萬,將大舉內犯。康熙決定第二次御駕親征。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調集了九萬軍隊後,清軍分東中西三路進攻。成年的皇子,自大阿哥起到七阿哥為止,除太子留下監國外,幾乎全部隨軍親征。雲真被分配做正紅旗的主帥,這是雲真第一次上戰場,以前在現代時也只有軍訓的時候見過軍隊,此時真刀真槍地上前線去,讓雲真興奮不已。隨著由康熙自己指揮的中路軍,一路長途跋涉,出獨石口北上。三月,出塞;五月初,經過科圖,逐漸逼近敵軍。到了營地,雲真才知道自己這個所謂的‘正紅旗的主帥’原來是個閒職,並不需要自己真的上陣去殺敵,而且因為多年帶兵打仗的大阿哥也和雲真這一幫皇子在一個營地,因此運籌帷幄也輪不到雲真。平時他也只能在一邊看著,偶爾參與討論、提供點意見。
更加讓雲真無語的是,噶爾丹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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