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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臉,有一種偷情被人發現的感覺,既刺激又難堪。“福晉,四爺他醉了,一身的酒氣。奴婢去喊人來送他回去吧。”小雙眼睛不眨地假裝沒有看到雲真正摟著郭絡羅氏。“好,你小心些,不要叫爺知道了。”郭絡羅氏有些後怕。“福晉放心吧,要不,奴婢扶王爺出門,反正對面就是雍王府的角門了,敲了門自然就有人出來了,咱們也就可以儘快回府,這樣誰也不知道他來過。”“不可,如今是秋天,夜深露重,萬一著了涼……我和你一起扶他到正門去吧,把他放在獅子旁邊,雍王府的侍衛巡視的時候,自然能看見他。萬一這角門這兒沒人,那他不是要在外面過一夜?”“福晉真是心善。奴婢都聽福晉的。”小雙暗喜。
二人一左一右架起雲真,就往正門走去。由於王府很大,雖說兩府之間只隔一條小巷子,但從角門走到正門還是需要半個時辰的時間,何況雲真此刻正‘醉醺醺’地搖搖晃晃,郭絡羅氏雖是滿族女子,但也嬌生慣養、沒有力氣,兩人花了好大的力氣才把高大的‘胤禛’拖到雍王府大門前。躲在暗處看了一會兒,見侍衛發現了雲真,郭絡羅氏才放心地往回走。小雙一向很會看眼色,見郭絡羅氏這樣的表現,明白她的心已經有些向‘四爺’偏了。
而云真也已經明白了,畢竟李氏和郭絡羅氏有些相像,他很瞭解這樣的驕傲而又愛頤指氣使的女子的心態,也很清楚應該怎麼對付和勾引這類女子。何況,依著‘胤禛’英俊儒雅的外表、高大瀟灑的身形和皇子的身份地位,如果刻意勾引,很少有女子不會拜倒在自己的錦袍下的。加上自己精湛的演技、肉麻而又動情的臺詞、堪比厚牆的臉皮,相信情竇初開而又時常倍受委屈的郭絡羅氏,逃不出自己佈下的情網。
果然,那夜以後,再在宮裡遇到郭絡羅氏時,她不再像往日那樣嘴裡客氣,眼中卻透著不屑。每每在甬道里‘巧合’地遇上雲真,她都會帶著一絲輕易不能察覺的嬌羞和期待,看著雲真從她身邊走過。雲真很明白對付這個身份尊貴、養尊處優的高傲的女子,應該採取欲擒故縱的手法:人不多時,他會對著郭絡羅氏溫柔地笑。眾所周知,帥哥笑起來是很迷人的,而酷酷的、冷漠的帥哥難得一笑是更加迷人的,郭絡羅氏自然也不能免俗。人多時,他又冷冰冰地彷彿沒有看見郭絡羅氏這個人。郭絡羅氏從小到大,因為安親王的權勢,每個人見到她,不管身份如何,都會挺客氣地打聲招呼。見雲真這樣對自己,她實在有些琢磨不透他的心思。也不知是人天生犯賤、得不到的就是最好,還是郭絡羅氏喜歡挑戰、因為從來都只有別人上趕著來巴結她的,雲真偶爾的不屑一顧,反而令她覺得心神盪漾。
南下賑災
康熙四十七年十一月十九日,康熙帝命李德全傳諭:“前拘禁胤礽時,並無一人為之陳奏,惟四阿哥性量過人,深知大義,屢在朕前為胤礽保奏,似此居心行事,洵是偉人。”賞了四爺府許多金銀珠寶和田莊,接著又將與‘張明德案’有關的順承郡王布穆巴、公賴士、普奇、順承郡王長史阿祿一併鎖拿,同時還說‘八阿哥胤禩明知道張明德狂言竟不奏聞’,立刻革去貝勒爵位,降為閒散宗室。為八阿哥推薦張明德的普奇,知情不報,革去公爵之位,降為閒散宗室。而張明德則被凌遲處死,行刑時‘令事內干連諸人觀看’。相比較之下,雲真的勢頭好了起來,大小官員上四爺府巴結的也數不勝數。雲真則擺出一副潛心禮佛、不與大臣結交的態度,對於如今在朝堂上如日中天的大臣更是連面都不見,雖然引起了官員的不滿,但康熙看在眼裡,卻接連幾次誇讚雲真。而云真也在胤祥的幫助下,偷偷地拉攏著地位較低但才幹很強的一批官員。
康熙四十八年三月初九日,康熙復立胤礽為太子,遣官祭告天地、宗廟、社稷,說‘當有此大事之時,性生奸惡之徒因而各庇奸黨,藉端構釁,臣覺其日後必成亂階,隨不時究察,窮極始末,後乃確得病源,亟為除法,幸賴皇天眷佑,平復如初。’三月初十日,康熙以大學士溫達、李光地等為使,持節授皇子胤礽冊寶,復立為皇太子。接著又大封皇子,三阿哥胤祉晉為誠親王,四阿哥胤禛一次跳兩級從貝勒直接躍為雍親王,五阿哥胤祺為恆親王。七阿哥、十阿哥封為郡王,九阿哥、十二阿哥封為貝子。這一次,所有成年的阿哥中,沒有受封的只有圈禁中的八阿哥胤禩和十三阿哥胤祥。
一時間,整個京城裡又恢復了以往的熱鬧,幾位受封的阿哥家中,每天也是門庭若市。雲真不願意到處演戲,每每在需要應酬時,都會透過‘剪刀石頭布’的方式逼真胤禛他出去應付,自己則在四爺府內四處飄蕩。(雲真旁白:真胤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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