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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得、難得。”“皇阿瑪太抬舉兒臣了,豈敢稱人間極品吶。只要皇父吃得開心,就是咱們這些做兒女的最大的高興了。”那拉氏笑著說。“朕是知道你們的,這麼多兒子、媳婦中,也唯有在你們的家中,朕才像個父親。”康熙的老眼裡透著無奈和辛酸。雲真心裡卻暗爽,看來,以“孝敬皇父,友愛兄弟,勤慎敬業,戒急用忍”為行事方針,在康熙這裡還是收到很好的效果。康熙的兒子們為了爭儲,鬥得個個像烏眼雞一樣,已經把康熙這個千古明君弄得疲憊不堪。他甚至變得很多疑、很暴躁,時刻在擔心自己的兒子會逼宮弒父。因此,能夠在雲真這裡享受到片刻的天倫之樂,對於老皇帝來說,實在是很幸福的事。
自那以後,康熙只要得空,便隔三岔五地跑到圓明園裡來。雲真雖然也怨恨他從小就總是不寵愛他的四兒子、對‘胤禛’要求過於嚴苛;現在又時常殘忍折磨胤祥,而且還弄得自己每天提心吊膽地過日子,但他還是帶著一種同情中夾雜著敬畏的心理,假裝像一個孝子對待自己的父親一樣,用一副孝順、恭敬的樣子來面對康熙。和自己的妻兒一起,努力為康熙營造出一個短暫的、美好的家庭氛圍;並且在細節上以兒子的身份貼心地‘關心’著康熙,每天都按時上摺子問安,也時常在康熙露出疲倦的神色時安慰他,陪著他下棋寫字。當然也會在康熙偶爾詢問自己的意見時,或是和稀泥、誰都不得罪,或是裝做不經意的樣子,清楚明瞭地分析問題,有理有據地提出解決辦法。
雲真自然也不會是真的就如同表面上裝的那樣,一味的消極退縮。背地裡,他的奪儲行動還是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他在自己旗下的人和府裡的奴才中,找尋出一批有才幹、有潛力的人士,培養成自己的幕僚。在隆科多和十五、十六等的幫助下,將他們一一推到合適的官位上;又安排性音和尚和文覺大師,秘密地訓練死士,將他們安插在內務府管轄的粘杆處,以‘遠離皇帝的太監們’的身份,矇蔽政敵,背地裡偷偷地蒐羅著其他皇子和官員們的秘密。更重要的是,十七阿哥在雲真的指使下,一邊拉攏著八爺黨內不受重視的官員們,一邊慢慢地想方設法使自己可以脫離八爺黨。十五阿哥也在和十七一起,拉攏著豐臺大營和綠營計程車兵。十六阿哥因為精通數學,所以被康熙安排,掌管著內務府(這是真實的),在清朝皇室的內政上,把持著可以左右阿哥們的生活條件的關口。在一邊做秀、假裝自己無心奪儲,一邊加緊培養四爺黨的忙碌過程中,雲真覺得‘胤禛’這副軀體的未來,已經慢慢變得明朗起來。而他和真胤禛也慢慢開始變得和諧,除了在開放海關、向洋人學習和發展資產、開礦煉煤等方面有著本質上的觀念差異,雲真和真胤禛在諸多方面都有了很一致的意見。這樣的‘合二為一’的統一與和諧,令雲真對自己未來所有的規劃會取得怎麼的結果,變得越來越有信心。他一向很相信這樣一句話:‘人生猶如時鐘,它的完美不在於走得快,而在於走得準。’自此,他將胸有成竹地朝著既定的目標,不慌不忙地不斷前進著。
清查民理教之前奏
康熙五十三年初秋,在江浙沿海一帶興起了一個叫民理教的教會,號稱要斬殺貪官汙吏,替天行道。由於這個教會發展得極為迅速,而且其成員自江湖俠士到普通農民,不分年齡不分男女不分種族,應有盡有;其目的也不像天地會等是為了反清復明。因此,儘管這個教會作案無數,殺了不少官員。但就其深得民心的程度,以及實在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朝廷一直無法以武力去鎮壓。在雲真暗中順利將戴鐸推上福建知府之位(作者提示:這是真實的,只是不知道時間對不對)後,在人前已久不過問朝事的雲真,因為做了一首《醒世歌》,寫得太不吉利了而被康熙大罵了一頓。為了將功補過,雲真自請調查民理教,一旦發現有造反跡象,就立刻一網打盡。
說起那首《醒世歌》,其實雲真也很委屈,因為那是真胤禛寫的。畢竟之於雲真而言,潛心於探討佛法、與和尚道士們互相辯論,只是一種矇蔽康熙和政敵的招數。在他自己心裡,他是並不信神佛的;而真胤禛就不一樣了,不知道是不是受孝懿皇后影響,真胤禛是真心地愛好佛學。而且他在佛法上也很有造詣,就連當朝的彰嘉國師也曾在和真胤禛講禪後,誇讚真胤禛‘對佛法大徹大悟已到達一定的境界’。那些和尚們更是很願意和真胤禛來往。
康熙五十三年十月底,康熙突然將雲真宣到乾清宮。這回不像往常,康熙也不問他宗室內部的事、也不問他朝務。雖然早就知道雲真肯定會和稀泥、不會真的發表自己的觀點,每次都是說了等於沒說。但過去幾次,康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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