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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上有威望的人是什麼後果,所以只能要求小桂子等人暫且忍耐。一時之間,官方的對於民理教的調查,陷入了僵局。
在給康熙上了請罪密摺後,雲真在院子裡練劍。突然看到柳大娘坐在角落裡愁眉不展,雲真忙上前搭話:“柳大娘,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我府中的奴才怠慢了諸位?”“當然不是,柳兄弟不要多心。我是……”柳大娘似乎並不願對雲真說實話。“大娘,咱們雖說不是深交,但認識也有近半月了。難道你還信不過我雲真嗎?”雲真佯作不悅。柳大娘看來是個初出江湖的,見雲真不高興,她立刻指天發誓地說沒有這回事。雲真在康熙五十一年時,曾經對原步軍統領託合齊進行審問,就此一舉端掉太子黨的重要人物,也給太子定了罪。在康熙五十二年,順治的淑惠妃去世時,康熙曾派雲真去嚴厲查辦此次辦理喪事的人員隨意潦草的行為。在這一次的查案中,工部尚書滿篤、侍郎馬進泰,光祿寺大夫馬良和接替雲真新上任的內務府總管等都被處分(作者提示:這兩件事都是真的,只是具體時間不知道)。所以,在審問別人、從別人嘴裡套話這些方面,雲真簡直像個現代的刑警大隊隊長,十分有經驗。見柳大娘猶豫不決,雲真透過幾日的觀察,早就知道柳大娘是個善良心軟的人,因此見四下無人,便故意裝出一副難過的樣子:“我不是你們的兄弟,你防著我些,自然也是人之常情……”聽到雲真這樣說,柳大娘頓時就心軟了:“柳兄弟,你太多心了,你和麻竹玉大俠的高徒是夫妻,自然是自己人。我哪裡是防你,不過是實在難以不好意思說出口……”“難道大娘有難言之隱?我雲真也不是那起子碎嘴的人,自然不會笑話你。”雲真恨不得要學柳大娘指天發誓。
“柳兄弟是爽快人,又好結交義士,與我們兄弟也是一見如故。你的人品,我自然信得過,這……事實上,是因為我們身上的銀兩已經不多了,而其他的弟兄卻不知道為什麼遲遲不到。實在是……”柳大娘憨厚地衝雲真一笑。“這有什麼,難道我是那樣小氣的人,給諸位俠士一個住所、管諸位一頓飽飯也不能夠嗎?你們儘管在我這裡住著,吃喝都包在我身上了。雖說家道中落,但還不至於小氣至如此田地啊。”雲真學著胤祥以前意氣風發時,和街面上一些三教九流的人結交時的語氣說。“柳兄弟實在是個慷慨大方的人,只是我們幾個已經叨擾這麼多日,那裡好意思再賴著。胡大哥的意思是要咱們過幾日就動身,只是我們身邊已經沒有多少盤纏了,我也沒敢跟他們直說。”“大娘你說這話就太見外了,在我心裡,已經把你們當成自己的親人了。我從小就羨慕可以行俠仗義、浪跡江湖的俠士。你們實在不必這樣客氣。”雲真心想,還沒有從你們這裡得到實質性的調查進展,怎麼能讓你們就這麼走了呢?“這……”柳大娘似乎做不得主,因此看起來十分為難。“大娘不如想辦法勸勸胡大哥,若是他們執意要走,那麼盤纏的事都包在雲真身上,自然不叫大娘為難。何況你們不是有任務在身嗎?就這樣走了,假如你們的其他兄弟來了,又要住哪裡呢?”雲真一副盡心盡力的樣子,存心要利用柳大娘的善良和沒有戒心,來達到自己的目的。柳大娘有些感動,想了想,便決定真的去勸說胡青等人。見柳大娘走了,雲真就帶著蘇培盛偷偷去了趟知府衙門,去和“雍親王”還有小桂子商議未來的動向。
“四爺,咱們在這裡這麼耗著也不是辦法,那個文舉人家中防衛森嚴,饒是奴才這樣的,也沒法進門去偷聽,幾次差點被抓住。”揮退眾人後,小桂子輕聲說。“爺知道,而且依爺看,這個知府必定和文舉人有勾結,只怕他和咱們不是一心,不能盡心為咱們賣力。”雲真在上首坐下,示意一個親兵去望風。“爺說的是,而且這幾日看來,這個知府也是個貪官,見著他假扮的‘雍親王’都能嚇得要死……而且他似乎有把柄在文舉人手裡,對文舉人是言聽計從……咱們再這麼拖下去,皇上那裡,只怕不好交代啊。”“爺曉得,但如今和我們住在一起的那幫人,爺看應該和民理教有些關係。只是他們狡猾得很,一直不肯漏出口風,咱們又不能打草驚蛇,還是再緩緩。你要小心不要露了餡,爺會想辦法從那幫人嘴裡套出話來的,還是不要操之過急的好。”雲真皺起了眉頭。“是,一切聽爺的安排。只是,這個知府,和咱們不是一路,對咱們的查案是有意諸多阻攔,爺打算怎麼辦?”“暫且留他狗命,查查他背後的主子是誰。若是動不得,那麼就想辦法讓民理教的人辦了他。你查檢視,在他手裡有沒有冤案。爺不便在這裡久留,現在就要走了。一切要小心,萬萬不可輕舉妄動。”“是,爺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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