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部分(第1/4 頁)
州)境內一戶姓李的有錢人家的公子了。(作者提示:這個是歷史上的李衛真實的背景,他的確是銅山一個家境比較富裕的人家的兒子)爺給他起了個字叫又玠,以後他可以以‘李又玠’的身份出現。”“爺想得真是周到,奴才這就去。”小桂子答應著便飛奔出去。
“蘇培盛,刺傷爺的右手臂。再告訴浙江巡撫,就說雍親王被刺客刺傷,明日就要回京去養傷。你再派人去上報給皇上知道。要快些。”
胤祥病重
雲真等人回到雍王府後,王太醫就來了,給雲真重新包紮了傷口。雲真又到康熙跟前請了罪,因為他受了傷,而且又是第一次把差事辦砸了(作者提示:追討戶部欠款,是因為康熙下令不要查了,才不了了之的),所以康熙也就沒有治他的罪,只是訓斥了幾句。而民理教的人,就沒這麼幸運了。因為他們屢次殺害朝廷命官,這回又刺傷雍親王,所以康熙下令武力鎮壓。但由於民理教的人脈廣闊、成員混雜,官兵一直以來都無法查到幾個當家的蹤跡,因此也一直無法將民理教趕盡殺絕。
當小桂子查明民理教人口中的賴旺兒,就是上回在香山被人刺殺時,年茉凡提到的、在山下趕馬車的年府家丁時,雲真心下一驚。早就聽說誠親王胤祉和十四貝子胤題一再拉攏年羹堯,而現在年家的家丁又和民理教有染,看來自己對年家的約束太少了,他們竟然有這麼多事瞞著自己。年羹堯這幾年官做得太順利,只怕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他是一個野心勃勃又驕傲自大的人,只怕都快忘了自己的主子是誰了。雲真決定聽從真胤禛的建議,在發現和培養本門的人才、並且將他們扶上重要的官職的同時,也要恩威並施地對這些人進行打壓,免得養了一群忘記主子和自己的身份、任務的白眼狼。在密信對年羹堯加以訓斥後,雲真一面要求年羹堯把他的部分家眷和滿十歲的兒子年希送進京城;一面又對自己旗下的、其他被自己扶植起來的官員們,一一做了變相的警告。
再說十三阿哥府內,在雲真的指使下,完顏曦聯合十四阿哥苦苦相求,皇太后出面去保,康熙才終於將胤祥放回了十三爺府,也聲稱不再限制他的自由。但胤祥還是很頹廢地每天在府裡待著,過著與世隔絕的日子。沒有康熙的聖旨召見,他絕不會出門,也輕易不會見客。這天,王太醫例行公事、給胤祥請了脈後,開了一堆藥就匆匆走了。羽寧便吩咐廚房去煎藥,胤祥一個人無聊地在屋內歪著。如今已經是康熙五十三年的冬天了,天氣很冷,由於腿疾也一直好不了,因此胤祥只能十分鬱悶地一個人在書房坐著,隨意地看看過去的一些文章。忽然在一堆沾滿灰塵的書信和自己的手稿中,看到一份奏摺,胤祥拿起來一看。原來是康熙四十九年六月,自己和三哥、十四弟一起給皇父上的請安折。胤祥拍拍上面的灰塵,開啟一看,頓時血衝頭頂。原來,在這份三個人一起上的請安折裡,康熙獨獨批了一句:‘胤祥並非勤學忠孝之人,爾等若不行約束,必將生事,不可不防。’(作者提示:這是真實的事,康熙真是太殘忍了)胤祥記得,當時自己是和一大幫皇子一起看的,那時是何等的難堪、何等的羞愧啊!還記得自己回府後,過幾日還大病了一場。胤祥苦笑了一下,將這份奏摺扔進了火爐裡。原以為自己都已經忘記了,沒想到,現在一掀開傷疤,還是疼得無以復加。皇阿瑪,他應該是真的很討厭我了吧。
“咳咳咳……咳咳咳……”胤祥急火攻心,突然劇烈咳嗽起來。兆佳氏正好端著藥進來,忙上前給胤祥順氣:“爺是怎麼了?”“沒事。羽寧……我……跟著我,叫你受苦了。”“爺今天是說的哪裡的話啊?我竟聽不明白了。你我夫妻自然同命,難道我是那起子可以同富貴卻不能共患難的小人嗎?爺不要多想了……上回弘曆來找咱們的弘礅時,帶來了藏在粥裡的四哥的密信,爺忘記了?四哥說,要‘得意淡然,失意泰然’,爺連四哥的話也不聽了嗎?爺,咱們該喝藥了。”“算了,又沒有用。我啊,也就會拖累四哥。四哥他這一生為我做的太多了,為了我,他也失去了太多了。我怎麼能……如今我的腿看來是好不了了,太醫都來看過多少回了。王太醫是四哥的人,他自然不會不盡心。若是能好,早就好了。爺不想再喝藥了……”胤祥煩躁地將滾燙的藥碗揮到了地上,藥汁落地前有部分濺到他自己的手上,一陣刺骨的痛。“爺,你這樣真不像是羽寧認識的那個拼命十三郎!你怎麼可以這樣自暴自棄呢?你沒有聽曦兒說過,只要還活著就會有希望嗎?你沒有聽四哥說一定要忍耐、要相信他嗎?你這樣,叫我都看不起你。”兆佳氏將胤祥的手拉過來,心疼地輕輕吹著,一邊又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