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細讀言昭編輯的《關露啊!關露》,印證我從日本作家佐藤澄子書裡得到的有關田村俊子的評價是正確的,我原來還懷疑過俊子是不是真心作中國人的朋友。你景唐兄支援過《女聲》,這我就放心了。我寫《兩個女人和一份雜誌》時,沒有讀到《關露啊!關露》。我的那篇文章,曾被兩個權威刊物退稿,當時我很沮喪。並不是因為被退稿,而是覺得“正義”難伸,直到《新文學史料》刊用。我大舒了一口長氣,我不過是願為關露作些什麼,為俊子作點什麼而已。她倆都是觀世音式的大悲憫之人,是女人中的佼佼者,儘管俊子是來自帝國主義國家的日本。
羨慕你在那麼好的家庭,有言昭那樣的好女兒,你扶著夫人輪椅的那份暢然姿態,道盡了生活的甘甜,祝願王漢玉姐妹愉快、健康。
我有一張李景慈保留又轉贈給我的照片,是二屆“大東亞文學者大會”後關露來北京訪問時我丈夫為她主持招待會的合影。關露站在眾文人之間,偏頭而立之姿嫣然,不知言昭看過沒有?這是柳龍光也是我的“漢奸”罪證之一。該照片在深圳出版的月刊《街道》上刊出(1997�4月號)。現在《街道》已停刊。
上次寄給言昭兩篇短文,這次再附上兩篇,請言昭點評。一是已在北美世界日報上發表過。一篇未投寄任何刊物,是我的有感而發。那篇小文反映了我“路見不平一聲吼”的躁動激情,庶民之情而已。
謝謝你送給我的宋慶齡主席的紀念郵票,這很珍貴。宋是知識人的楷模,她的前瞻性傑出,人們稱讚宋的惟其大智、方能大勇,我完全信服。
請言昭見諒,未能單獨作覆,更感謝言昭在大風中傳來的關切聲聲,昨晚上風好大啊!我們廠門上的國旗,獵獵地響了整整一夜,今天風威稍煞,假期過完了,我也該寄信去了。
孫嘉瑞〓2002�1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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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丁景唐、丁言昭信 二
親愛的昭姑娘:
在北京旗人(滿清入關後,對八旗兵家屬的通稱)家庭的習俗裡,女兒是最珍貴的,很多大戶人家,由未嫁的女兒掌家,而不是少奶奶,這其實也是在尋求一種平衡。柳龍光家是旗人的一員,在地位資產都喪失了的時間段裡,很多稱呼還保留著昔日的風情。柳在大家庭裡排行第六,他的堂妹便稱我六姐,男孩子稱我六嫂(這表示恭敬);他的叔叔嬸嬸稱我六姑娘。把媳婦稱做姑娘,表達親密也表達尊重。這是旗人家裡獨有的習俗。北方的漢人,稱年輕的女人為姑娘而不稱小姐,是蠻荒風尚的一種遺留吧!姑娘的稱謂是上年紀人對年輕女性的愛意界定。你屬名昭姑娘,意味著你接受了我們北方佬的情趣。
音樂、舞蹈相比,我更衷情舞。年輕的時候,迷於崔承喜,迷於鄧肯。前些年也曾為沈培藝的獨舞動過心。現在感覺遲鈍了,對舞的獨鍾也減退了,我想象不出你的舞蹈形象,卻想得出舞蹈帶給你的歡樂,我以為這就足夠了對吧!
能在你的文章裡用上我的語言,這是我的幸福,希望早日看到美文。
謝謝向我介紹了你的家庭成員。
北京天又轉暖,而暖氣就變得燙手了,中午需要開窗,讓凌厲的冬之風吹進來。這就是生活的五味瓶。
僅復。
梅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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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丁景唐、丁言昭信 三
景玉鄉兄:
岸陽子論文,偕萬千綠葉而來,春花已經逝去,北京的春與夏,幾乎是相偕而至,熱得只穿一件襯衫了,街上多了一道風景線,那就是,是一半的人戴口罩,這使得人有負重之感,因為摸不清規律,所以真的總體有安全感還需時日,人們已經安靜下來了,前幾天的哄抬口罩價格之事已成過去,學校泰半放假,學生娃在院內嬉笑奔跑,平添了許多生氣,蔬菜公司組織送菜車進大院,足不出大門,便有新綠之菜可吃,政府真的是在辦實事,盼望不再有新病例出現,炎日之下,才會有清涼之感吧!
影印陽子之文,添了很多麻煩給你,本地一個研究《女聲》的小博士,本來約我一起去上海找資料,她的北大宿舍已被封鎖,來了電話,說是隻有可疑病例,只能等待時間證明了。
我這裡很好,我們的大院是綠洲,只是一切交往都停止了,個人過個人的日子,晨對驕陽,晚送落霞,我在看民間說部,《三俠五義》,看的津津有味,深厚的民族情在滋養著我,請釋錦念。
謝謝寄文!
梅娘〓5月4日(2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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